他们的日常琐事都是由带土负责的,毕竟阿有实在过於倒楣,乾脆连一分钱都不带,丝毫不给霉运钻空子的机会。
可当她勾起唇角,碧眸泛起柔波,带土不可避免地被温水浸泡般的安心感包覆是了,即便只是虚假的关系,他们不还有一丝相连的蜘蛛之丝吗?
“应该、不会再掉出来吧?”带土盯着张开的嫩红色肉洞,犹疑地低语。
“?!”
“阿有前辈,咱们要怎麽办呢?”带土语调轻快地道,“要把木叶的人「喀嚓」掉吗?”
正好撞上木叶的众人。
带土的手指要追加到第二根才能够被肠肉裹住。
这不,至少带土还记得给阿有重新叫热水的钱呢。
早一步,他们就没有外力阻拦,可以轻松捉走三尾。
“回头叫白绝帮忙找来一些药物好了。”
就算是处男也听过男人不能太常射精,不然可能会肾虚、阳痿。
越想越害怕,也越加恼火,带土决定要将阿有好好物尽其用,才对得起自己这麽大的牺牲。
“这不都松松垮垮的了吗?!”带土一边委屈的骂道,一边用手指将凸出的媚肉推回後穴里,肠道还收缩了下确认。
会阴下方,後穴变得肉嘟嘟的,张开了一个嫩红色的小洞,些许媚肉被带出一点,暴露在穴外,看上去无比色气。
阿有好脾气地道,也不介意说好了要让自己先洗的搭档突然反悔。
带土想要维护他最後的男性尊严
带土害怕後穴被阿有玩到彻底合不拢,又努力收缩了下後穴,希翼能够让穴眼合拢。
哪怕她杀生不造业。
然而肉洞一张一缩的,就是不见成效。
【像是带土在拥抱她一样】
带土一方面是担心被阿有嫌弃,一方面是他作为一个男人,纯粹不想要一口大的可以漏风的屁股洞!
等到阿有晚上加班回来,面对的就是洗完热水澡的搭档阿飞可可爱爱地‘转告’给她的新任务。
但是带土也知道,这般糟糕的运气在她的实力面前也只是一点小波澜,甚至无法令阿有苦恼。
阿有看着他,直到那双碧眼方瞳隐隐传来的锐利感将带土盯到都有些心虚的时候才移开目光。
“还是说,这是「斑」的意思?”
“毕竟阿飞也只是个打工仔不知道那麽多啦~”
毕竟,就是真的很可爱嘛。
那双通透得令人心悸的碧眼方瞳似乎也没那麽可怕了。
但不得不说,白衣之上披着晓袍的时候,宛若洁白无暇的雪地染上红梅的残瓣,浑身上下都被带土的气息无声地浸透。
确实有些松了。
看着那双眼眸,带土总觉得自己彷佛不着寸缕,一切的一切,都暴露在那双碧眸之下。
两人匆匆赶到据说是三尾出没的地点。
“嗯嗯,由阿有前辈来决定就好~”
带土拒绝变得这麽惨烈。
就连晓袍,他们都混不在意,时常混着穿。如今阿有身上的晓袍略长了一截,落在脚踝边。
阿有摇头,“我不轻易杀人。”
带土的心情莫名好上些许,却在听到「斑」的名字後,微翘的唇角强行压下。
带土忍不住看向阿有,她的运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稳定发挥啊。
带土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插进肠道里,“不会吧?难道真的被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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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夹紧了後穴,带土满怀怨气地抽出了手指。
阿有头上戴着竹编的斗笠,飘摇的白绫遮住了她的面容,带土离得很近,能够看到白发女子面容清丽,唇珠浅淡,双眸如春日的湖面,看向自己时碧潭泛起一阵涟漪。
阿有幽幽地瞥了带土一眼,认命的抓起放在床上的钱袋再叫了一次热水。
他朝颈边比划了一个手势。
“算是吧?阿飞也不确定呢。”带土手上拿着咖啡牛奶的空瓶,
被重重谎言包裹的带土,就连此刻与她的关系都是一场虚假的幻梦,名字是假,称呼是假,就连关系也只是一场谎言。
“欸?原来「斑」是晓组织的人吗?”
後脑的白色马尾晃动了下,阿有歪着脑袋问道。
晚一步,根据如今的情势判断,木叶大概是会派遣暗部来看守三尾,而非如今必须面对十几名木叶忍者的局面。
她不好好穿晓袍,将黑底红云的高领长袍披在身上,永远穿着那身独特的白衣。
阿有将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似乎只要带土说「是」,她便会为了他拔剑。
也不知道小穴有没有被玩坏
那是带土的晓袍。
“那麽,明天早上赶路可以吗?”
他脱下令人烦闷的面具,将腿张到最大,低头查看起後穴的情况,“可恶,那个女人一点分寸都没有明明只是搭档而已还对我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