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嫩肉微微外翻,乔栖被插得浑身痉挛,抖着流了一股又一股精液,身体里那根滚烫的肉刃还是不停地操着没有停下。
“呜……”乔栖呜咽地叫着,弓着背埋在姜之简肩上,嘴角因为给秦烨口了一次被扯的红肿。连朔贴在他身上蹭得火热,好几次都擦到了被插得松软的穴口,即使过窄的缝隙连吸咬的程度都做不到,也依然让乔栖怕得头皮发麻。
“啊——唔……”姜之简终于射了,乔栖被深到吓人的内射感惊得高声叫出来,又马上被姜之简堵着嘴,体内的阴茎射过一次还没完全软下去,又挺着腰插了十几次才完全射干净。
后穴才空档了没几秒,连朔就贴着尾椎骨插了进来,乔栖在不应期里本能地摇头拒绝着,仰头又靠到了连朔身上。
他被操得抬起腰,小腹绷得很紧,韧性的肌肉线条流畅地划入下腹,两条腿被姜之简抓在手里把玩,浑身都没力地软着。
连朔虽然大,但射得快,硬得也快。急来急去的过电感占满全身,乔栖夹不住的屁股里成股地流出大坨粘白的精液,又被秦烨抱过去操了一轮才算彻底结束。
天黑得很沉,又远又小的月亮撒下冷冷的光,乔栖出神地看着窗外,树懒似的挂在姜之简身上,轻轻叹了口气,“困了。”
“睡吧,”姜之简把他抱上楼梯,看着乔栖迟钝地爬到床上,“晚安。”
“嗯……”
时间在一会儿闲一会儿忙的空隙里走得很快,乔栖眼一睁一闭,大三就这么过完了。
最后的一年里,他看着忙碌的其他人,除了本来就事多的秦烨和姜之简,没想到连朔都开始四处买资料考证去了。只剩他一个人无所事事地摆烂了大半个学期,直到被他爸拎去了朋友的公司里实习,这才被迫努力了起来。
其实也没努力什么,他本来就是走后门进来浑水摸鱼的,连实习工资都没有,只是为了拿个实习证明而已。
只不过从这以后他就回家住了,用着才拿到一年多的驾驶证,像个社畜一样开着车上下班,偶尔还要去商场接一下他妈。
时间的流速在日复一日的生活里逐渐变得模糊,乔栖看着自己玩了好几年的游戏终于还是支撑不住运营关了服,他的室友兼男朋友们也渐渐没了之前的那股热乎劲,琐碎的生活似乎在不经意间冲淡了很多东西。
天各一方的异地恋忽然也不难熬了,虽然他们几乎每晚都还会连个电话聊聊天,但乔栖面对暧昧的请求时总是摇了摇头,说“累了”,然后聊不了几句就去休息了。
这种情况大概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似乎是那天晚上在饭桌上,常年沉着脸的父亲忽然放低姿态问了他一句话,是关于未来伴侣的事。
回想起他高中出柜的事,打在身上的皮带声还依稀回响在耳畔,可是当初气得脸色铁青的男人现在却小心翼翼地问他找男朋友没。
乔栖噎了大半天,最后只是摇了摇头,说“还没有”。
去年暑假去连朔家里时,叔叔阿姨的热情款待还历历在目,乔栖虽然因为心虚没怎么说话,看着有些怕生,但也打心底明白,连朔的父母也都是很好的人,所以才能教出现在的连朔。
在商场外目送姜之简离开时,乔栖隔着大老远也能感受到,站在远处阴影里的那对中年夫妻跟他这样的普通家庭完全不是一个阶层,或许姜之简身上的独特感就是由此而来,跟他爱学习没有很大的关系。
秦烨呢?乔栖晃了晃头。
秦烨似乎就没怎么在外透露过自己家里的事,也许是觉得没必要。
在曾经大三谈到“未来”这个话题时,乔栖的脑中闪现过他们四个人的“未来”,但是找不到结果。
也许他们这样畸形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没有结果,也是不需要结果的。
这是一个心照不宣的结局,所以乔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反正他们献殷勤,他挨操,谁也不欠谁。
毕业以后他们四个就各奔东西了,从天南地北来到这里,最后也会在这里再次回到属于自己的“未来”。
乔栖那天晚上一个人想了很多,但是最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总觉得无处开口。
实习结束后,他又回到学校去忙毕设,因为需要修改的东西有点多,还是得跟导师线下交流。
久违地回到721后,乔栖开门看见姜之简还像往常那样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恍惚间好像回到了还在上课的时候。
乔栖冲着他笑了笑,忽然想到前几天才知道姜之简已经保研了。
姜之简问:“吃饭没?”
乔栖点点头:“吃过了。”
晚上无所事事的时候,乔栖又去确认了一下明天要去跟导师讨论的问题,洗漱完后就准备上床休息了。
姜之简忽然拦住要上楼梯的他,拦腰抱着坐在了椅子上,埋头在他脖颈里轻轻吸了几口,缓缓说:“又是好久没见了。”
乔栖浑身一紧,垂头盯着地面,半天没有反应,直到姜之简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摆,温热的手心覆盖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