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秦烨以前就说,你太容易心软和犹豫了,还容易头脑一热,所以很多事与其等你给答复,还不如我们来决定。”
乔栖一愣,顾不上还被连朔掰着的大腿,马上反驳:“我哪儿有!”
“可是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突然说分手,”连朔自言自语似的继续说着,“我当时就好想冲过来。明明就在隔壁,为什么也这么远?我当时说你没安全感,其实没安全感的是我。”
乔栖顿了顿,摸了摸连朔湿润的脸,也不知道到是刚才溅的水花还是连朔哭的,他随手抹开脸上的水,转过头又亲了上去,“嗯……其实也是我,我当时想的太多了。现在好了,现在没事了。”
连朔低低地“嗯”了一声,缠着乔栖伸进嘴里的舌头吸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阴茎又抵在穴口磨了磨。
乔栖被顶得小腹一紧,被连朔架着的腿下意识缩了缩,反而缠得更紧了。
他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真是脑子一热犯个蠢说分手被人唠一辈子。
连朔这段委屈的话一出来,他忽然想起这场由他发起的分手风波才过了没多久,他以为已经算过去了,结果秦烨突然一声不吭地出现在他家楼下。
那天是周六上午,乔栖震惊之余还算了算时间,秦烨估计是周五一下班就赶飞机过来了。
他战战兢兢地下楼去接人,结果直接被秦烨薅去了酒店,行李箱一放,外套一脱,他就被秦烨压床上不管不顾地操了起来。
那天秦烨几乎没说什么话,直到他骂的声音越来越大,因为害怕这诡异的气氛,抗拒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秦烨这才在他耳边哑声开口:“我不是说了,你敢挂我电话我就飞过来操死你。”
乔栖一愣,反抗的声音更大了:“我都说了我要去洗澡!你自己也说了‘好’的!”
“我说了可以挂电话了吗?”秦烨垂下头,眯眼看着乔栖,抓着臀肉往上一抬,狠狠往里撞了几次。
乔栖本来气势就弱的声音更是被这一顿操得支离破碎,最后被秦烨抱着洗完澡就躺在酒店床上睡了。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秦烨还抱着他没动静。乔栖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刚想起来去觅食,秦烨就突然睁眼一手把他按了下去,还翻身压了上来,扯开浴袍就摸了起来。
乔栖用尽全力地挥舞着四肢,大声抗议:“我要吃饭!都下午了!饿死了!!!”
秦烨亲了亲他的嘴角,说:“先把你下面那张嘴喂饱。”
到底是谁喂谁?乔栖无力地推了推秦烨,这句话没敢问出来。
心满意足地操够一轮后,秦烨才起身穿好衣服,走去外面把早就点好送到的外卖拿了进来。
当然,乔栖那天晚上也没能回去,一直到了第二天上午才跟秦烨一起出的酒店。
他没想到秦烨这么极限地赶过来,真的就是操了他三次就走了。
“栖栖……”连朔轻声喊着他,又把阴茎缓缓插了进去。
“嗯——啊…啊……”乔栖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被插得忽然仰起脖子抖了起来,呻吟个不停。
连朔:“你再等我一段时间,等我有能力了,我就来找你。”
被贯穿的感觉爽得乔栖头皮发麻,他胡乱地点着头说“好”,扭着腰把屁股夹紧,更大声地颤抖着叫出声。
折腾到深夜以后,连朔在床上也把他抱得很紧,乔栖打开空调拉上被子,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缩在连朔怀里,刚准备说“睡了”就感觉到下面又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他。
乔栖:“……”
黑暗里看不清连朔的脸,只听见那道幽幽的声音,哀怨得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栖栖……”
然后栖栖就被这个幽怨的“小媳妇”操得浑身酥软,抖着射了好几次才能换个新床单好好睡觉。
第二天一早,秦烨和姜之简就也到了。
乔栖揉着眼睛开了门,忘了自己昨晚被连朔折腾得有多厉害,也没注意到进门的两个人眼底晦暗的神色,打着哈欠说“好困”,又随口问了句“吃饭没”。
话音刚落,放好行李箱的两个人就把拿在手里的早餐亮了出来,一样一样摆在了桌上。
吃完饭后,乔栖本来想问去哪儿玩,一转眼看见秦烨满脸是掩盖不住的疲惫感,这才反应过来,他们早就不是还在上学的年纪了。
现在就剩一个姜之简是在读研的,乔栖对自己没多大期望,当然也没什么压力,拿着那点工资能养活自己就很满意了。
想到姜之简之前说的,他们要为了他“搬家”,乔栖不由得想到,他们是不是一直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疯狂努力着,就为了能让他们在距离上更靠拢一点。
一想到这里,乔栖不由得心里软了一下,拍了拍手站起来说:“我出去买菜,中午就在我家里吃吧。”
秦烨垫了个抱枕在脑袋后面,整个人在沙发上躺得很舒服,偏过头看向乔栖:“你会做什么菜?”
“……”乔栖尴尬地笑了笑,“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