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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gong英主系金锁解qing缘臣僚擎玉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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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一出禁宫春深,臣下左看右看,除了昏君强迫臣属的污言秽语什么也没看见,勉强为了天子高兴答应了,却连个正经剧本都没有!淫词浪语说不出口,也不知道这时到底应该说什么,只能沉默……再沉默……

    天子借机将失言翻篇,看他茫然,轻轻递了个台阶:“先生要当贤臣,也可以,先生今日如不肯屈从,朕就加征一次徭役,修一座举世无双的金宫来藏美人,慢慢等先生低头,如何?”

    余至清看话本的时候就完全不能理解,现在听到也十分惊愕:“就算陛下不读《阿房宫赋》,也应该知道秦隋亡国之鉴。江山社稷,天下万民,皆是陛下所有,陛下天资聪颖,真要为一人而弃天下吗?”

    天子含笑道:“朕会不会真的这么做,不重要。重要的是,朕这样说了,先生不可能无动于衷。”

    臣下不说话了。

    博弈之中,不能真正或者假装舍弃道德的那个,总会被抓住软肋。更糟糕的是,他虽然有一串更尖锐的谏言,却忽然想起来今夜目的是演好角色哄天子高兴,一边反省以后要提前看内容再答应天子的要求,一边忍受这样莫名其妙的奏答,默默把煞风景的话闷在心里。

    臣下说不出不好听的话,只好启唇含住那枚动情肿胀的蒂珠,舌头拨弄几下,像叼起樱桃一样,有点粗暴地轻轻放在齿间含弄磨蹭。

    天子头一次被这样激烈的玩弄,登时拽着床帏呻吟起来:“呜啊……不要……嗯……好酸……要被咬掉了……”

    嘴上说着不要,腰却扭得厉害,淫水从花瓣间淋漓垂落,怎么看都是想要极了。

    臣下一手扣住窄腰,一手托住两瓣雪丘,像擎起一盏玉尊,含住绯红的玄圃,舌尖顺着翕张的孔窍探进去,吮吸花蕊,啜饮雨露。

    明明是天子要强迫臣属,现在却被反客为主,挣扎都挣扎不开,硬是被舔得潮吹了一次。

    恩露偏爱一人,喷得原本严肃冷淡的脸上亮晶晶一片水色,睫毛上都挂上了细碎的露珠,让人睁不开眼。

    臣子下意识闭眼时,害怕失了轻重,将天子轻轻放在了胸口。

    天子将这一番淫乱景象尽收眼底,腿软得几乎爬不起身,弯腰俯身,用舌尖一点一点将那些水珠舔干净。

    臣下虽不能睁眼,却很精准地又摸到了天子的腰,警告一样紧紧握住。

    天子让这一握,腰一下子酥软了,抓着哗啦作响的锁链平复了一下,忽然问道:“先生到现在都冥顽不灵,真不怕禁宫春深,囚锁一生吗?”

    这个问题既在虚构的故事里,也在君王的心里。

    意中人原本如鲲如鹏,纵横四海,自从和天子结契,心甘情愿同困宫城,久在樊笼……

    “若是心之所向,方寸之地亦自在从容。”臣下坦然回答,说完,又忽然想起现在的设定,继续道,“如要强留,臣别无他法,只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姒璟随手将意中人的长发卷在小指上玩弄,努力压下唇角笑容,咳了一声才道:“先生当初废帝另立,可不是这样说的……君王犯下淫辱臣属的大错,不应该被废掉吗?”

    “……”这问题问出来之前,臣下完全没想到还有这个可能,他思索一番,认真回答,“如果陛下只是在私情上误入歧途,为政却无过失,臣虽不能曲意逢迎,也不能为一人之冤屈动摇社稷,只好要么玉碎要么退隐了。若是戕害社稷的暴君,臣纵镣铐加身,也当为天下除此民贼。”

    意中人虽然回答了,但完全没有设想天子就是暴君的可能。姒璟听了,笑意更浓,幽幽道:“若是一位君王,尚未行什么暴政,却因深爱先生,将死于先生之手视为幸福,先生又该如何呢?”

    臣下无比费解,实在好奇天子无聊的时候都在看些什么东西。

    他想了想,冷淡地说:“将私情置于万民之上,已失君道。德不配位,必有灾殃。既然不曾有过失,逊位也就罢了。至于其心意如何,与臣何干?如果臣未与爱侣成婚,也许会将所有的爱献给圣明天子和江山社稷,却绝不会给昏君半个眼神。”

    他对这样的君王既没有爱也没有恨,只有冷漠和遗忘——至于这种君王对他如何,他不在乎。

    夜已经深了,蜡烛的红泪滴下去,天子望向他,忽然发现,意中人的爱越热烈,不爱就越冷酷,他的道德让他忠诚,也让他不驯。

    “先生的谏言,朕明白。”天子幽幽道。

    因着意中人饮过酒,这一夜就不必深入了,以免妨害子嗣。

    姒璟翻身睡在意中人一侧,抱着他柔声说:“夜深了,休息吧。”

    紧贴着的两个心跳渐渐重合,天子依然没有起身的意思,余至清无奈说:“陛下连锁都懒得为臣解吗?”

    姒璟已阖上双眼,静默不语。

    “陛下不解开,臣怎么休息呢?”

    姒璟在意中人怀里蹭了蹭,仿佛困倦得厉害,迷迷糊糊答道:“这点小玩意……困不住先生吧……先生随意……”

    天子明白自己的支配欲,也明白臣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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