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柏兼的指甲死死掐着掌心,他低着头,只看得到单冶擦得锃亮的皮鞋。
女仆面露难色:“是,是先生让我们这么叫的您。”
中午,外面的日头正高,万里无云。
佣人们噤若寒蝉,见两位主子说话气氛紧张,察觉到形势不对早早退了出去。
他单柏兼,最拿得出手的身份,是作为单冶的儿子;出生以来得到的最大的成就,也是投胎成单冶的儿子。
宁垚冰被个大了自己二十几岁的老男人肏了一晚上,再恨单冶,也不想寻死觅活闹绝食。
单柏兼意淫着他父亲和宁垚冰的床笫之欢,哦不,现在应该说他父亲和小妈,心痛,鸡巴也痛,硬到痛。
宁垚冰的吃相很斯文,加上他长得更是好
单冶深重的眉宇间冷漠异常,他俯视着自己的儿子,像统治自己王国内一切的暴君那样,用冷冰冰的调子对单柏兼宣布:“我看上的东西,自然都是我的,从来如此,没有例外。”
“你学的礼仪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吗,单柏兼,你还要我来教你?”单冶垂着眼睛看他,语气不轻不重,以一种严厉的父亲规训孩子的态度。
这时关注这边很久了的单柏兼急不可耐地上前,期期艾艾问他:“宁,宁垚冰,他怎么样了?”
“我早就过了恋爱的年纪了,”仿佛听到了好笑的言论,单冶笑了一声,他侧头,“我只要他的人,无论他喜欢谁,最后也只能属于我。”
等到“小妈”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单柏兼喉结滚动一下,性欲愈发高涨。
更换食物的女仆见宁垚冰醒了,忙道:“夫人,您睡了这么久,饿了吧,快吃些东西。”
这样做,让他如何自处,又让宁垚冰如何自处。
但事实好像也确实是这样。
宁垚冰扫了女仆一眼,收回视线,声音有些沙哑无力:“不要叫我夫人,我叫宁垚冰。”
他沉溺在欲望中自嘲一声,怪不得他单柏兼是单冶的亲儿子呢。
你、妈、的、单、冶!
脸色潮红,闭着眼睛,眼角落下一滴泪水,喊着宁垚冰的名字前后一起高潮了。
骨子里是如出一辙的卑劣。
高潮过后,单柏兼趴在床上大口喘着气,将用过的按摩棒扔在地上。
单柏兼深吸一口气,用最后一丝对这个父亲的念想,抖着声音质问:“小妈?……爸爸,你明知道我喜欢他,你怎么能这么做?”
宁垚冰睡到了下午才醒过来,旁边再一次放冷的食物正被人撤下去,换上了一份新的。
单冶笑了一声,他一只手插在裤兜里,一只手搭在单柏兼的肩膀上,然后弯腰凑到单柏兼旁边,语气戏谑:“你是在关心你爸和你小妈的性事吗?作为一个……好儿子?”
宁垚冰揉了揉太阳穴,也不想去为难她:“算了,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闭上眼睛,宁垚冰瓷娃娃一般被他父亲肏弄地整个人媚态横生的模样就出现在脑海里。
这就是单冶,他不在乎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儿子感受,也不在乎自己看上的宁垚冰的态度,一个无可救药、彻头彻尾的独裁者。
“宁垚冰不是谁的所属物,他也不会喜欢你。”单柏兼声音反而冷静下来。
“先生,您要吃些什么?”年轻女仆靠近单冶,低眉顺眼询问道。
单柏兼胸口起伏一瞬,缓缓开口,语气艰涩:“爸爸,小妈他,怎么样了?”
单冶整理好衣服下楼,吩咐仆人做一份好消化的午餐送到楼上去。
单柏兼垂下的手悄悄攥紧,用力到指节发白。
单柏兼闭着眼睛放任自己想着宁垚冰自慰起来。
那柔软的腰被折成任意的动作,只为了更好承受单冶的疼爱,单冶可能会很喜欢宁垚冰的那一身细腻皮肉,单柏兼摸过,吸手得很,但可能还是宁垚冰那一双眼睛更得单冶喜爱,冷淡,目下无尘,能轻易激发一个男人的征服欲,单冶可能会肏到宁垚冰崩溃,直到那一双眼睛不复冷淡为止。
他坐到桌子前面,开始吃东西,补充体力。
单柏兼转过身,布满血丝的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单冶的背影,掌心被掐得见了红。
即便是他的儿子,也没资格和他抢。
和一个毛头小子针锋相对,单冶感到有些无趣,不再理会单柏兼,他擦过单柏兼的肩膀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道:“别去打扰你小妈,他需要休息。”
单柏兼霍然抬头,看向单冶的眼睛里是无法掩饰的愤怒,单冶也看他,只不过眼里是上位者的傲慢。
这种态度,是单冶在告诉他,他甚至没有把他当成一个对手,他没资格跟单家家主争。
但也说不准,宁垚冰的小批和奶子单柏兼都没摸过,不知道手感如何,但看那娇嫩奶子被抹上了催奶药就知道单冶喜欢。
“我不吃了,让厨房不用给我做,我一会儿就去公司。”单冶摆了摆手,让女仆忙自己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