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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六、卧瑶池棣华增映栖莺燕倚玉偎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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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舜华一门手艺学了十几年,是挑逗人的一把好手,他俯身吮吻着珍珠的颈项,猩红的唇舌在雪白的肌理上游离,含住粉嫩的乳尖,目光却落在少帝脸上。姬莹婼勾一勾他的头发,手掌顺着他历历可数的脊骨捋下去,换来夏舜华轻微的颤抖。吐息的热气浇注在珍珠敏感的腰腹,未尝经历人事的处子此刻春情荡漾,两手攥着罩袍,将脸埋在南方萨拉柔软的胸脯间,小猫似的哀叫。姬莹婼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珍珠的肩头摸,置身事外地欣赏着眼前这片春色。夏舜华握住了珍珠的性器,从根部往上撸弄两下,茎露从顶端翕动的小口渗出,一刻不停地往外淌。他用玉签反复揩抹,直到足够湿润,才将椭圆的顶端抵住铃口,轻轻转动着送了进去。

    那是种奇怪的触感,并不很痛,但有些酸,感觉身体好像被撑开了。珍珠抖了一下,露出小半张脸,用探寻的眼光望向身下,见自己的性器正吞吃玉签,不免有些愣住,随后羞耻得要命,从脸红到胸膛。“珍珠同萨拉安追的侍人住在一起,平常就不诉说风情吗?怎么如此害羞?”姬莹婼摸着他的头发,卷曲的弧度出人意料得很有弹性。

    “母亲、她…不会的…”珍珠被刺激得不住颤抖,只好并住双腿,夏舜华捻动着玉签顶部的花苞,缓慢地抽送着,虎口箍住阳峰反复摩挲。“没有风情…做不好就、就被母亲骟掉了…得宠的侍人会赏给部烈们,不、不一定能活。”这种快感对于珍珠来说太陌生,他捂着脸断断续续地说着,嗓音像哭,瘦白的两只脚掌纠缠在一起。

    “你姨母入京以来,也弄死有几个了,让人头疼。”姬莹婼思忖片刻,说“她的性格急躁。”

    珍珠想开口说话,溢出来的却只是呻吟,夏舜华很顾虑他是处子,没多一会儿就将玉签拔出来。“舜华,辛苦你了,一起吧。”姬莹婼晃着脚尖,碰碰夏舜华的腿根,歪头看向珍珠的方向。大概明白了少帝的意思,夏舜华只觉得胸膛空空作响,羞得不行,但还是红着脸谢恩。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将自己的性器与珍珠的握在一起。他稍动作,珍珠就十分可怜地哀叫,腰胯不自知地晃动着。细致的摩擦引动身体,夏舜华轻蹙眉尖,喘息声难以自持。珍珠受不了刺激,没两下就出精,夏舜华在他之后很快就也到了。

    年轻世夫端着热水来为二人擦拭,珍珠躺在姬莹婼怀里,很久才喘匀一口气,乖巧地任由世夫摆弄,等身上都干爽了,才一拧身搂住少帝的腰,仰着脸同她亲昵。夏舜华出去更衣,重新匀面熏香,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端上两盘蒸饺。“陛下。”他将茶盘放在小几上,柔声道“吃一些再回宫吧?”

    “不用,孤想在青溪宫睡。”姬莹婼打了个哈欠,坐起身,让夏舜华也坐下跟着吃点,拿起一双筷子回身递给珍珠,问“你会用吗?”

    琢磨了一会儿,珍珠还是像握刀一样握住筷子,将蒸饺扎穿,举在手里,向少帝投以问询的目光。他的神情无辜极了,姬莹婼有些被他可爱到,于是将小碗递给他,倒一点醋,说“好吧,以后再学,就先这样吃吧。”

    亲王与辅政的重臣们倒不担心陛下玩物丧志,耽溺美色,她们反而担心陛下没有欲求。早先她们议论,说陛下这个年岁正是见一个爱一个的时候,然而只宠幸过一个世夫,实在奇怪——倒不是说不玩儿男人奇怪,只是陛下这样年纪的女孩儿,正是生命力最旺盛的时候,想吃什么立刻就要吃到,想见谁立马就要见到,不然就不行,要气,要恼,要流眼泪,严重得还会害病,那恰恰是茁壮的表现。可是陛下并没有那样强烈的情感,她平淡得反常,叫人忧虑。

    那天大长秋被叫去南宫,上首是定王与悫王,两侧是林老帝师和北堂将军,三妇九卿俱在堂上,这么大的阵仗,晃眼叫人以为进了三圣殿,漫天的娏神从云从风,就为了问问他,陛下自降神礼之后就没看上谁吗?那个下午他跪得抖抖霍霍,说董太夫御下严厉,唯恐陛下学业荒疏,宫仆的笑声从不允许逾越宫墙。悫王斥责他荒谬,陛下现如今是想吃、想爱、想摘星星的年纪,后宫上下岂能没有一点好颜色?天塌下来有她们顶着,陛下还不到该成熟的时候,不要限制她的生长,训得大长秋连连称是。

    得知陛下临幸青溪宫并且留宿,大长秋心甚安慰,着人中午时送大红绢花给夏司寝和青溪宫侍郎。姬莹婼睡得迷迷蒙蒙的,看见珍珠坐在床沿,举着铜镜簪花。他都还不会自己梳发髻,红绢花别在耳鬓,没两下就滑落。

    “也不知谁要听他的耳报神。”姬莹婼这话是说大长秋,凌晨刚把人召过来,中午就送了绢花。都入年界了,就不能歇一歇。她两个皇姨也是的,操不完的闲心。

    “陛下。”珍珠扭回头,看见姬莹婼醒了,便跪坐着俯下身,笑着用额头拱她的手臂,钻进她怀里,亲昵地环住她的腰。珍珠的性格很讨人喜欢,感情直白分明,不受礼数困囿。姬莹婼都能想象他跟玉兰在一起的模样:坐在母亲阔大的王座旁无忧无虑地歌唱,与母亲和姨母们相比,他的身形是那么小,那么纤弱,好像仅用一双手就能将他捧起来。

    “你想戴花吗?”姬莹婼揉了揉眼,觉得还有些困顿,珍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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