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的柱子,中间是沙漏的玻璃。玻璃里面装的是朱砂,最中间从上到下连通还有一个时针形状的玻璃管儿,中间最细的部位也就是沙漏中间的细腰,看着就像古代骑士的掷剑。玻璃里面还有一个玻璃,这是很奇怪的造型。更奇怪的是,沙漏里面细管外面是朱砂,而细管里面是红色的像血一样的液体。
泪子不想在乎那么多,她伸出手,把沙漏扔在地上,但是沙漏一点也没坏,现在的泪子身上疼痛已经无法忍耐了,要不出去,要不呆在这里。
看看四周,这里是荆棘的最中间,放钱箱子的空地。泪子刚才来过这里的,现在再踏着荆棘出去,岂不是伤上加伤了。泪子还是拿起沙漏,还是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这是左右互通的兜,主要是暖手用的,横着把沙漏放进去,尺寸正好。泪子原地躺下,把身体蜷缩在一起,像母亲腹中的胎儿,这样可以让我感到舒心,而且现在还有点冷。
这样身体更疼,而且还感觉到有点风,泪子把自己蜷更紧了,但是那个沙漏很咯,泪子又放松一点,放松却能感觉疼。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刚才那风还有变猛的趋势,感觉更像是小旋风似的围绕在泪子旁边,一瞬间又消失了。
泪子觉得她身后有人,是伴着刚才的风来的。
一隻冷冰冰的手摸上了泪子的脖子,吓得泪子不敢呼吸了。手慢慢地滑动逐渐地摸上了泪子的脸,那手细嫩而冰冷,感觉就是女人的手。虽然冷但泪子感觉很舒服,慢慢地,整个神经都松弛了。不知怎么的,泪子就睡着了……
otherofdeon,
peoplesaid‘sheisdeon’ther’
andkilledher,
deonhatepeopleoreandore
童谣一般的歌声突然停止了。
泪子猛然睁开眼,眼前是陌生的一个地方。是树林,比刚才更深了,地上那些像手一样花瓣的植物也开得遍地都是。泪子试着坐起来,很是奇怪——原本疼痛的伤口都癒合了,哪里都没有疼,但是还可以看见细细的一丝伤口。
难道刚才的都是梦吗?还有自己有时候会有像是童谣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但是那些童谣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听过。
泪子爬起来把裙子上的灰尘抖下去,然后下意识地拍拍衣服上的尘土。
双手碰到口袋的时候,好像碰到了硬硬的东西。
颤颤巍巍地把手伸进口袋里,泪子从里面拿出一个东西——沙漏,黑色石英做的。
原来之前的不是梦吗?
泪子四下看看,这里也不认识,也没走过。而且没有一个可以称为为路的地方,四周都是森林。树皮看上去也不一样,并不是像樺树那样白色树皮上面有眼睛的,而是……皮肤黄色或者浅黄色,有的还有微棕色,树皮不总是一个顏色,而是不同顏色的皮肤缝起来的,成为一个杂色的树。是的,缝起来的,说的明了一些,树皮是一块块人皮色的好像是布料一般的东西缝起来的。
有的树根像是pi股或者肩膀,凸出来呈奇怪的形状。大多数的树枝叶茂盛,在凸出的枝干上,有的小干就像是葡萄藤一样,卷了两三圈……好像在哪里看过?
泪子想起来了,是缠住蚂蚱人的那棵树,他说那是垂帘树。难道说这些都是垂帘树吗?泪子走到一棵树下麵,摸了摸树皮,是光滑的,其实和皮肤触感一模一样,也许这根本不是布料,根本就只是皮肤而已。泪子感觉头顶上面似乎有声音,便下意识地朝上面看了看。
她能看见一片油绿的茂密树叶之间,赫然有一个血红色的心脏,连着血管,还在砰砰砰地跳动,没等泪子惊讶的时候,突然一簇枝叶横着挡过来,隔断了泪子对“心脏”的视线……
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一棵有心脏的树?
泪子觉得刚才那树枝突然横着挡住她的视线不是有什么生物在树上cao控,感觉树上根本没有任何生物在那里,除了泪子自己这里都是植物的世界一般。
地上也有那种像手打开一般的植物存在,小小的,但是很茂密。
现在朝哪里走呢?泪子四下看看,全是树木,也看不出什么东西,天上就是灰濛濛的乌云。按照鱼人的说法,只要朝高处走,就能看见更远的东西……现在只能破罐子破摔,泪子朝着地势稍微高一点的地方走去。
四周依然都是垂帘树林,那葡萄藤一般的小枝缠绕得哪里都是,泪子再试了试到一棵树下麵往上看,依然是能看见一小点的跳动心脏,随即一枝叶子突然冒出来挡住她的视线。
那歌词里,泪子记得有这么一句:
你是不是能看见一棵大树,是唯一没有心脏的?
如果你觉得害怕,就给它浇点血吧。
可是找到现在了,也没看见哪棵树没有心脏,何况林子那么大,也没可能所有树都找一遍。泪子看到第二十颗树保护自己的心脏后,就累得开始转脖子了。不过走了一段时间后,她面前出现了新的小路,路边上除了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