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哼笑一声,眼波流转,表情十分得意。他低头瞧了瞧被掐住依旧很威武的阳根,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表情一敛,语气变得危险:
公子又笑了笑,手下力道缓了一点。
李大哥仿佛做梦一般,脑里嗡嗡作响,他不敢相信听到的是真的。公子居然让自己操他,还骑在自己身上,一下下开拓着小穴……
谁知大公子就这么趴了好一会,蹭了个够本,才爬起来一口咬住他的鼻尖,把鼻尖咬破,疼得他微微皱眉,血腥的味道蔓延在两人之间,大公子低头看了看他,发现他并没有生气,只是情
李大哥忍着身下又疼又急的爆炸感,深深地盯着公子:
自己捣弄得差不多之后,大公子伸手弹了下激动得水光澄亮的龟头,李大哥皱了皱眉,却见公子眼角一挑,笑了笑,说:
“哼,我让你操才能操,谁准你自作主张?”
李大哥此时大概也知道他想做什么,也就把人上回来吧,只不过没想到公子要亲自上场,他留恋地看着公子好看的容貌,目光贪婪地扫过他月白的颈脖和稍稍露出的锁骨,回忆起当初销魂的滋味,下身变得精神,迅速直立暴胀。
“活该,让你跑,竟然敢跑,你狗胆也是挺大的。”
公子笑着歪了歪头,又伸手弹了一下激动万分的龟头。
大公子伸出雪白的手,一下狠掐着李大哥阳物的根部,疼得李大哥大叫一声,额头青筋暴起,身体猛挺,手脚挣扎,铁炼哗啦啦乱响,却被公子压了回去。公子微微前倾身子,薄纱里头胸膛上的两点影影卓卓,十分诱人,但手下的力度却越来越重,仿佛要掐断一般:
“还敢对着我硬?想操我是吗?”
“放开我!让我操死你!”
大公子说罢手一鬆,放过那根被掐得充血发紫的阳物,回手扯掉身上剩余的衣服,全身赤裸地抬高身子,曲起两根手指探到后头去开拓。
李大哥被提到床上,四肢被重新扣上了铁炼半靠在床头。大公子走到床边,垂头看了他一会,眼神复杂,随后冷笑了一下,“你觉得我会杀了你?”
“错了,给你点时间想想该怎么说。”
“这年来有没有操过别的谁?”
“想进来?求我呀。”
“公子,求您让我操你。”
李大哥忍着胯下的剧痛,脑子里也转不出什么花样来,只能直白地答覆:
“念在你这根还算不错的份上,我给你个机会。”他顿了顿,勾起嘴角,一副上位者的居高临下姿态:“要是让我不爽,就切下来喂狗!”
说罢公子软绵绵地伏趴在李大哥的胸前,像以前多次那样圈着他的脖子,钻进他怀里,鼻尖蹭着他的肩窝,满足地叹息着。
“没有!天天想着会不会被抓!”
军汉响亮答应,上前来解了铁炼又提起人往外走去。
大公子低头看见他勃起的肉根嗤笑一声,下一秒却脱掉外衣,里头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纱衣,莹白的胸膛和两条长腿若隐若现,他跨坐在李大哥的大腿上,肌肤相贴,一个温暖一个高热,大公子被烫得微微颤抖了一下,李大哥爽得粗喘一声,不敢置信地盯着他。
正是那间他们四人在一个月内无数次操干大公子的房间,大公子冷着脸站在他们曾经欢愉交合的窗边,命令道:“把他绑好就退出去。”
“是!想操死你!”李大哥咬牙切齿地说,身下剧痛,脑中却无比清晰,午夜梦回一直缠绕着他的大公子此刻几乎全裸骑在他身上,他又怎么能不兴奋,即使兴奋过后就是公螳螂一样的命运。
室内明亮的烛光之下,公子的身子通体莹白,没有一丝瑕疵,两点乳头深褐色微微立起,腹部平坦,薄薄的肌肉让腰身十分好看,深红的肉根形状优美,此刻已经直立着随着身后的动作一甩一甩,岔开的双腿间,只见两根修长的手指併拢着快速进出,带出点点水液,发出小声的噗嗤噗嗤,这场景连做梦都不曾有胆梦到过,如今却真切在眼前。李大哥剧烈抖动着身体,铁炼哗哗作响,他动了动手,发现活动范围太小根本不能触摸大公子,他暴怒一般喝了一声:
李大哥浑身激动到血脉贲张,这个依赖顺从的姿态正是他最心心念念的!他恨不得能生出一股神力扯断铁炼,把人揉碎在怀里,操死在身上,让他再也不能看着别人,嘴里也说不出让他难受的话!
李大哥被提到一个大概是温泉浴池的地方,他认得这里是当时在的别院浴池,大公子曾经和他在这里激烈交欢过,随即猛醒自己被灌了药昏迷不醒到底是睡了多久,连一路被带回京城近郊都不知,军汉把他推进水里,甩给他皂角和毛巾就命令他洗,还站在一边盯着。李大哥也觉得身上脏得不能看,便落力搓洗,这样把满池的水几乎都弄脏之后,他被提起来用布巾随便缠住下身便带到前头的房间。
大公子哼笑一声,眼神里全是挑衅,手下却动作更快,水液已经打湿了身下的床铺,看来大公子即使药效消散,身体依然很敏感,连不该出水的地方都可以汁液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