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忍着面上的飞红、扑簌低垂着眼睫,捉住男人的手掌,隔着一层绸布抓揉自己胸前丰润柔腻的淫奶,很快便因被玩弄得有了感觉,压抑低送着喉咙间甜腻的嘤咛。
“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独孤琋的笑息沉沉地逼近雪游淡红的面颊,在美人的腮肉上吻了吻,大掌笼罩着美人雪白的奶子,肆意地从兜布下翻开、探进去揉捏把玩一边软嫩的乳肉,
“唔…哈——”
雪游呻吟低轻,宛如被欺负得狠了,实际上也确实被欺负得太狠——独孤琋说母蛊主人的阳精才能化蛊,一次却不嫌够,几乎每日都揽住这才是失了孩子的娇嫩美人肏开细窄的宫腔,把精水满满地灌进去。甚而变本加厉地说唯有子蛊心甘情愿地奉上自己,母蛊才会放松戒备,阳精才能有效地化蛊。是以雪游便只得默默地承受下来这近乎羞辱过分的调情,下颌与清凌凌的双瞳都微颤,欲哭地承看着双眼下,独孤琋翻开一边胸前的兜布,大力揉捏着一侧丰盈的奶子,呜咽了片刻,雪游腿心缓缓打开,以手指颤抖着分开自己吐着晶莹淫水的屄穴,其内还微微翻肿地嫣红着。雪游唇息缓绵,呜咽轻溢,
“请、请你插我的…屄…”
他咬住唇不肯再说一句,却立时被年轻男人压翻在床榻上,男人有力的手掌还探在他肚兜下大力揉捏着一侧乳峰,另一只手的手指流连在淫水湿润的屄口,以温热的指腹堵住被分开的阴唇下小小的尿点,雪游被抚得一抖,更加难堪地抿住了嘴唇。独孤琋吻他的锁骨,喘息压抑翻滚,
“…用什么?”
“大…你的……大鸡巴…呜呜…”
独孤琋低悦地笑,指腹用力压了压,粗长的肉刃磨抵在雪游湿软的穴口,看着雪游因屈辱闭紧的双眼、蹙起的眉尖,
“谁的,嗯?用我的鸡巴…肏雪游的哪里?”
他玩味地用沉沉地的胯顶了顶雪游的牝户处,雪游抻出一声哭吟,认输地别过脖颈,
“用…独孤琋的…呜呜…鸡巴肏进我的屄里…想要…你插…”
“真乖,”
独孤琋声线华美低磁,愉悦时每一句话都像上位者的褒奖。他爱抚似地揪了揪雪游肚兜下一只奶子的乳尖,在雪游媚腻的低叫中干脆把他一边肚兜掀起来,一边用力地揉捏奶乳,一边用粗沉的肉刃顶开雪游腿心淫情的嫩穴,复行不知多少次的爽肏,年轻有力、在这曾数十人进出开垦过嫩穴的美人身上成为了男人的凌雪弟子,才顶进去便低沉地微叹一声,子母蛊的功效使他几乎不想从这口细嫩的雌穴中拔出去,他另一只手掌揉搓撸动着身下美人纤细的阴茎,如同把玩一般捏了捏顶端的龟头,那儿偶尔会出些晶莹都水液,远不如那雌穴处湿润,独孤琋耸腰深深地入了起来,把雪游腰间缠绕的绸缎扯落,却淫靡地留下半遮半掩在美人双乳上紧绷的肚兜,
“哈啊…肏进来了…独孤琋的、呃…在肏我…”
“好大…唔……”
雪游迷蒙地被男人将大腿折成顺从的一字,腿心缓缓打开时,蓝色的蝴蝶栩栩如生。独孤琋觉得碍眼,慢慢地用药膏给他化除,半枚蝶翅却无法消磨殆尽,这是刺青一样刻在肌肤里的,因此他看时往往妒意蒸沸。
“啪、啪、啪、啪!”
“嗯…嗯啊…”
独孤琋深重地把滚热的屌具撞入雪游纤细的穴内,水淋淋的穴口因承受太多肏干而微翻地鼓起来,宫颈的肉环处又麻又痒,与纯粹的情事发泄不同,子母蛊的共生以及情蛊本身便是在于房事恋情的作用令两人之间的交欢媾合更加亲密难言,雪游在辗转承受间无法抵抗这样甜美深入骨髓的合欢,他无法不去想——仿佛两人天生就是要这样交合在一处的、好舒服、好想一直这样…待到情事结束以后,这种动摇人心神的念头也还是扎根在他心中。雪游把这归结为蛊的功效,清醒时越发不敢轻易和独孤琋说话,有意绷紧冰霜一样的冷色,独孤琋却是心思灵活又善于伪装的主,每每反倒弄得雪游惊慌失措地低声服软,因此两人的关系越发拉扯不清。
“雪游、雪游…”
“唔…嗯——”
独孤琋尤为喜欢唇齿相贴的亲吻,仿佛这就能让他感受到两人是紧密相连的爱侣,尽管他知道事实完全不是这样。但攻心之计便像是要细腻布局从长计议的,他打定主意要把人从身到心都牢牢掌握在手里,这其中固然有他不愿意从别人手里受挫的骄傲固执,有征服世间第一等风流美人的野心,更多的还是这难以言说的依恋与欲望。不论是从何而生,他总坦然地能面对自己想要追逐什么、得到什么的欲望,此刻俊秀逸美的少年娇客加深了在雪游体内插送的力度,一点一滴都要关照到人穴内紧窒隐秘的骚点和爽处,最终两人都因欢好的迷离与深重的欲望深深沉沦,只是显然,独孤琋沉沦得更深、更深。他如同布置一个美好的梦,很难不言说这是作茧自缚、自投罗网,不过就是这样偏执戾艳的少年谍子,却有孤高不可一世的勇气,他费心心思计算的,竟不再是家国大事,而是如何把一个太过在乎的人牢牢地掌握在心里,这份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