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如法炮制,拈起另一只同样规格的银簪,插入了国师秀茎上的第二个小孔。
“咕滋——”滚烫的精液射入腔肠,又浓又滑,灌得满满当当。
见努力了许久都无法排出,陆玄机多多少少有些崩溃,更不要说前头还有堵塞住尿道口的簪棒,又胀又疼,全身上下都被男人掌控和玩弄的滋味叫他难堪而耻辱。
“夫君……”他听见自己哀哀叫着,祈求男人放过他。
他看到自己整具身体又红又熟,全身上下青青紫紫,到处都是男人的手印和掐痕。他看到自己颤抖着摇头,满面涕水,想要爬走,却被男人轻易抓
紫红色的粗壮阳根,上头还沾着一些没有完全弄干的粘液,又一次插入了他的身体中,丝毫不管那里面被卡在一半的卵蛋。
陆玄机闭上眼,没有再作抵抗。身体渐渐下沉、放松,被捆绑着跪坐,被男人扶着腰下按,红肿得快要外翻出来的肠肉又一次吞吃了到底。
他的肉身像是一只被过度使用的破布娃娃,浑身上下都脏兮兮的,到处都是为人淫亵后留下的秽物。
最后在国师的强烈抗议下,秦琅玉颇为遗憾地放弃了这个想法,转而只是将上边的液体涂擦在国师的双乳之间。
摄政王心满意足地抱着温香软玉在怀,嘴上还不讨饶:“叫你阿娇还真是没说错,又娇气,又爱撒娇。换个人来,哪里养得了我们身娇肉贵的国师大人?”
“……”这腌臜东西,他打死都不会碰的。
实在太坏了,根本就是故意的。
但陆玄机什么也没有说。水雾迷蒙的眼眸里,是一片空无。
“叽咕——”水晶卵被阳具肏进了更深处。
“还有两颗。”男人替他数着,又状似好心地说道:“好阿娇,为夫帮你。”
心里想的却是,这辈子都只能有他一个人。无论床上床下,陆玄机淡漠无情的、清冷自持的,或者是床笫间娇吟讨饶的、羞恼哭泣的样子,统统只准他一个人看见。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疼爱了,恨不得将他关在屋中锁在床上,最好一件衣服也不要穿,每天只准自己进入看见触摸贯穿,一辈子都雌伏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
好脏,不想要了。
排到最后一颗卵蛋时,因为消耗了太久时间的缘故,水晶卵吸饱了淫液,几乎完全卡在了大国师的腔道内,再难寸进。
实在是不行了……他眼神迷离地软在男人的前胸,望着上边的锦帐。摄政王捧起他的脸,安抚性地亲了亲,又在他耳边说道:“穴道太窄了,我把它通一通好不好?”
但是他的眼神仍然是清澈的,这时的国师仿佛才可以看出从前禁欲冷淡的一点影子;但现在那点淡漠里,又沾上了些许的困惑和迷惘。
玉涎、精水、肠液、香汗……到处都是一片水光淋漓,斑斑驳驳交错在国师被揉捏得异常肿大的奶房上,使他看起来真如一匹被过度使用过的牝奴,被重重红绳捆缚在床上,跪坐着岔开大腿将下边的无限风光都露出,好叫来来往往的客人疼爱宠幸。
不好。快走开,不要了。
“啊——”美人的脸上一片潮红:“你干什么?”
“这是阿娇自己生出来的小卵,上边的东西都是属于阿娇的。”男人抓着陆玄机的长发,想要迫使他张开嘴,叫他舔吃上面的黏液。
摄政王捡起被排出的晶莹小卵,拿与他看。吸饱了汁水的水晶卵整整胀大了一圈,外头裹着湿漉漉的肠液,还有些许腔道内男人原本射入的体液。
“快拿走。”美人嫌恶地偏过头去,不想看见这秽物。
“啪啪啪——”男人宽厚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扇着他的后臀,那里的温度很高,估计是已经红肿得不行了,夹不住的精液又开始流出。
日日液液的浇灌与占有非但没有消磨去男人的执念,反而使他食髓之味,阴暗的情绪埋在心底,却暂时被国师顺从依赖的姿态安抚了下来。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他不帮倒忙就不错了。大国师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但是摄政王哪里会听呢?
只见秦琅玉取出一根细细的银簪,扶起了他前头软下的花茎,居然直接就着上边的马眼将簪子直直捅了进去!
簪棒摩擦尿道,带来一阵尖锐而撕裂的痛感。国师被刺激得一个激灵,又重新软倒在了男人怀中。
“帮你堵着前头,这样阿娇后边才用得上力。”男人无辜地与他对视。透过半片银制的薄薄面具,陆玄机确信在那双沉沉黑眸中看到了笑意。
……
但是那有什么用呢?陆玄机的灵魂仿佛已经飘到了房间最高的那个角落,漫不经心地审视着这场一会儿温柔一会儿粗暴的性侵。他看到男人抽出阳物,那黑得发紫的狰狞龟头布满青筋,居然又挺立了起来,将积蓄的精水射在自己的口中,还把流出来的液体涂抹在他的乳尖。
“嗯啊——”他听见自己不自觉地开始叫床,眼角流出泪花,淫荡地勾住男人的鸡巴,左右摇晃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