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眼泪忽的落了下来「继续啊」恶魔们在旁边嚷嚷着,
前两杯酒才喝了半杯便是满身酒气的趴倒在吧台上面烂醉如泥。
上沾上的涎水,然后慢慢喝着水,时不时看看身边形形色色的恶魔
常有一些不怕死的冒险者们跑过来,人类并不是什么稀罕的玩意儿,他们其中有
里冒出来,油灯发出昏黄的光,除此只外就没有任何光源了也不知道外面是日是
玩意儿。
轻轻拨了几个音,柔和的音律从指尖跳出来,恶魔们都转过头看向这边,这里经
都和你一样不矜持吗?」女孩眼神飘忽,言语之间却带着少有的强硬,似乎换了
炎惧躺在幽黑的地牢里,水滴从牢房顶上落下来,几丛蘑菇从床边的石头缝
的弦轴,熟悉的触感沿着她的指尖传到她的心里,似乎是本能的,她调好了弦,
造,也可能是自己丢掉的,不过怎样都好,她并不是很关心,她抚摸着磨得发亮
「主人……」不经意的,她的嘴里蹦出来一个她曾经叫过千百遍的词汇。
她放下水杯,点了点墙壁上的某个地方,对着恶魔服务生说道「请问,可以
…水风轻/蘋花渐老……月露冷/梧叶飘黄/遣情伤……故人何在/烟水茫茫/
能引起许多人的遐想。不过对于女孩来说她并没有想得太多,她的记忆从之前的
的表情「这个词儿已经好多年没人用了,现在我们的名字是……魔族」
睛,脸上露出痛苦的颜色「我的名字叫……莎雯」
她一边拨弄着弦,哼着轻柔的歌儿望处雨收云断/凭阑悄悄/目送秋光…
烧,她抬头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一阵阵刺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的往外钻,
个人「北陆人?」魅魔咯咯的笑了起来,旁边的恶魔们也跟着笑了起来「怎么?」
拄着宝剑的勇者,以及那个在她的脑海中轰鸣的声音:云川!云川!
已经没用人类可以囚禁了,即使是泄欲用的女人们也都被安置在营地里面了,算
起来这里的建造也有他的一份力,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自己也会被关在这里。
们,两个人类出现在这种地方本来应该是很扎眼的事情,但恶魔们似乎和没有看
「那个?」服务生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个客人,不过还是依照她的意思把东西
女孩悄悄的用手指戳了戳毒药的脸,只觉得一阵滚烫,吃吃的笑了起来,这
赞叹道女孩沉默着,一言不发,只是瞟了一眼魅魔,魅魔自顾自的摆弄着手上的
当他回到营地的时候并没有把那条用生命换回来的情报传达上去,当他醒来
意义不明的字句仿佛本能般的从她的嘴唇里蹦出来,她喃喃的唱,脑子里闪过无
女孩斜着眼看魅魔,有些好奇「没什么不对的」魅魔收敛了笑容,露出一副追忆
的时候就已经被关进了这里,不知世事。
把那个东西给我一下吗?」
「好久没有听过这么好的曲子了呢」不知何时,魅魔已经坐在了她的旁边,
国逃来的奴隶。这里怎么会有一把这样的琴,它的主人又去了哪儿?这些问题总
………………………………
那是一把琴,远东的乐器对于星野来说从来都是陌生的,云川高原和更那边
数破碎的画面,晶莹的雪花,庄严的神殿,奔腾在群山之间的巨龙,立在山巅,
那么几个家中还豢养着一些颇有姿色的女冒险者,但歌者和琴师在这里总是稀罕
个人的暴虐恍如昨日,但他收起那恶魔般的面容时却又是那么可爱。
他走到一块石头面前,停住了脚步,细细的抚摸着上面的刻痕,手上
一个地牢,在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这里是囚禁人类奴隶的地方,只是现在这里
夜,粗略包扎的伤口还往外渗着血,他看起来很是虚弱,这里是风牙山山腹里的
递了过来。
但女孩放下了琴,拿过毒药面前的酒杯,猛灌了一口,仿佛火焰在五脏六腑里燃
到一样,依旧一边喝着烈酒一边吹着牛皮,视他们如无物。
她知道那是她的过去。
「你可真是个有意思的魅。」女孩咯咯的笑「我的名字……」她突然闭上眼
毒药很快便倒了下去,事实上他酒量并看上去的没有女孩想象的那么大,面
小玩意儿「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过了一会儿,魅魔又看了看女孩「北陆人
的帝国阻断了去往东方的道路,教国的东方人往往是从云川的浪人,或者是从帝
某个时间开始便断掉了,之前的都是一些细碎的照片,也许是「主人」做的小改
炎惧蹒跚的起来,贴着墙壁慢慢的走着,摸着墙上的石头,一块块的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