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辞岁把自己的感觉和薄舒言说的时候薄舒言愣住了。
“舒言哥哥你今天好好看,岁岁喜欢这样的你,我的心都跳了。”
那一刻,薄舒言是震惊的,其实他不是没有发现他的宝贝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感觉,而这一刻,他的宝贝脸色的chao红告诉他——他的宝贝喜欢的真正的他。
他走错了,他模仿上辈子的从奕模仿了十几年,可是他的宝贝能喜欢的还是真正的他,并非那个披着从奕外皮的薄舒言。
“舒言哥哥,你怎么哭了?”辞岁担心的看着薄舒言。
薄舒言转过头,“舒言哥哥眼睛里进了沙子,没有哭,没有哭。”
薄舒言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就对着辞岁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辞岁突然开口了,“舒言哥哥你喜欢我吗?”
这个问题,薄舒言说过很多次,不是喜欢,是爱,是深爱。
爱到辞岁如果死去他也不能独活的深爱,他爱辞岁,爱。
“我爱你哟,岁岁。”
然后,辞岁就踮起脚尖,亲了一下薄舒言的唇。
柔软的富含果冻气息的唇贴上了薄舒言的薄唇。
两辈子的时光,在这一刻凝固。
“我爱你哟,岁岁,上辈子,这辈子。”薄舒言的声音很轻,轻到辞岁根本听不见他的舒言哥哥说了什么。
辞岁大学毕业以后,在薄舒言的不断争取下,辞宿终于同意了辞岁和薄舒言的订婚。
他们两个人的订婚,举办得异常盛大,恍若一场美梦。
订婚仪式上,薄舒言牵着辞岁的手,心想这如果真的是一场梦,就不要让我醒来,就让我梦死在这一刻。
我无所谓梦境与现实,我只要这一刻。
后来的日子薄舒言和辞岁过得很顺利。
薄舒言顺利的成为了一名成功的商人,辞岁大学选了艺术,带着他亲手做的艺术品办起了展览,虽然没有什么人看,但又薄舒言给他出资,办了一次又一次,为了不让自己宝贝失望,薄舒言甚至还请了群演去看。
有当红的演员,有非常有名的评论家,有各种社会名流,给予薄舒言的面子他们无一不对辞岁多加赞赏,甚至发社交平台称赞辞岁。
日子一天天过着,薄舒言和辞岁甚至在双方家长的默许下进行了同居。
薄舒言每天都早早起来,给他的岁岁弄早餐,给他岁岁整理衣物,再把他的岁岁轻柔的叫醒。
终于——在辞岁28岁这年,辞宿同意了他们举办婚礼。
那天薄舒言高兴极了,高兴得泪流满面,晚上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岁岁睡了过去。
……
再睁眼,是仪器滴答的声音。
他迷迷糊糊的看到自己的手打着点滴。
他的头很痛,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不痛。
他看见了来回穿梭的护士医生。
突然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仔细的听着。
“已经死了,这个不知道能不能救得回来。”
薄舒言想他还要给他的岁岁办展览啊,没有了他资助一定没有人去看他的岁岁的展览,多可怜啊,他还要给他的岁岁做早餐,他还要给他的岁岁穿衣服穿袜子……他们明天就结婚了啊。
他要拔掉那个给他输ye的东西,拔掉,拔掉。
他们明天就要结婚了。
他们能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