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国度备用站

luan星渐yu迷人眼②【还是星际ao不平权】

+A -A

    他说,我的小恶魔,我的小母马。

    厚重的门被一只修长的手缓缓推开,窗帘翕动,思绪回笼,卫青有些懵然地看着方才还在自己思绪里流连、此刻又端端正正遮住他大半视线的男人。刘彻身量高,alpha的体型又本自比Omega大,这么往眼前将将一站便遮住了大半灯光,在卫青笔挺的鼻骨上打出一道阴影,像一道边塞高高的城关,轻而易举遮住了一切流言。

    他说,你一辈子都是我的,连身带心,从生到死。

    于是空气开始大幅度抖动,光影撕扯搏斗间引发屋内热岛效应,玫瑰委地,碧草腐烂,灵魂纵身一跃落入未知迷途。恍惚间卫青有些迷茫地想:我这一颗心就交待在这里了。

    精液溅落在纹身上,脸颊上,嘴唇上,低低地喘,高高地叫,这是一场没有名姓未曾编曲的和弦,而相爱的人便在此处——抵心而眠。

    “将军,”刘彻满面调笑,英俊的眉目舒展如远山。这一刻的他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不是强势威风的alpha,是一介自成风流的翩翩公子,是一位温柔深情的——丈夫。

    他是痒了,也酥了,被颜料痒得,被刘彻酥得。

    天色暗下来,将行晚宴的皇宫却比白日还要亮堂。卫青从前常常因着各式各样的“公事”夜宿此处,但他还从没见过这般:白灯的灯光一路从御花园闪到天边去,好似一条望不到边的通天星途,各处银光闪闪,觥筹交错间,偶有酒水打翻酒杯破碎的声影,空气里顿时漫起一阵酒的暗香,混杂在花香鸟语里。美,是美的;乱,也乱的有章法。

    他牵起卫青半蜷的手掌,两个人的温热手心叠在一处,大抵是符合亚里士多德定律的吧,否则怎么会连心都发烫。卫青有些喘不过气,他不动声色地靠近刘彻,暗暗嗅闻着独属于刘彻的信息素的气息,直到刘彻一手捞住他的肩膀,在他耳垂畔呵出阵阵热气。

    “痒?”他低低问,继而嘴角微笑起来。这笑容不端庄,不像皇帝,倒像浪荡子,像全世界通缉的星际大盗。不是凌冽,不是锋锐,像爬虫,像勾子,轻而易举就用那上挑的尾音把人勾起来了。

    “你同我一道,我陪你一起,别人都是外,只有你是内。”

    卫青忍了又忍,到底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继而很快抿紧嘴巴,斜睨着眼嗔怪地望了刘彻一眼。他难耐地扭了扭腰,离得刘彻更近些,刘彻炙热的鼻息就喷在他颊边,惹得他红了半边的脸,像没化完妆的小娘子匆匆就与夫君入了洞房。他蹭上刘彻的大腿,用腿蹭了蹭刘彻的那处,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被温水一搅浑,竟也不由透出一分迷乱情欲,像发情的小母猫。

    清甜的空气突然袭来,卫青怔怔看着刘彻,他说不出话,他感觉自己某个器官将要流出水痕来,咸的,湿的,海风一样,把迷雾都催开了——于是夜莺的翅膀扇得动了,滚落的水珠飞得远了,原来猎手并非猎手,他也无需被囚笼桎梏,做一只任人摆布的玩物。

    二人来时悄无声息,没有惊动通传任何人,只是携手并肩走着。从前卫青不是没有参加过这种场合,但那时都是以将军的身份坐在刘彻的下首,偶尔陪兴致缺缺的君王碰一杯酒,大多时都是陷入一片美食的伊甸园。然而这次与之前自然有许多不同:座次变了。从前刘彻身边的位置总是空缺,纵使刘彻间或喝醉强卫青来坐,卫青也总强辞不受,如今倒是可以坐得名正言顺了,就是不知他那曾经的“将军”的位子又要换上哪个新人;称谓变了,兴许这一晚过后,所有人

”。他私底下常常正经,只规规矩矩地喊陛下,除非是神智不清醒心慌意乱的时候,才会如儿时被刘彻诱哄一般重叫“阿彻”。刘彻是不爱听他叫自己陛下的,他刘彻于卫青而言又不仅仅是“陛下”这一个身份。但此刻许是屋里热的缘故,卫青的声音像烤红薯一般被烘得香甜,听在刘彻耳朵里便是另一种调情。他低头啄吻卫青的唇瓣,一手捞住他的腰,修长的手指摩挲那一片被颜料浸润的肌肤。颜料已经干得七七八八,安分覆在卫青皮肤上,粗糙,微鼔。刘彻感觉怀里的卫青有些发抖了。

    这一刻的皇帝是温柔的,他像在作诗,只是款款地斜写几笔,于是春花秋月尽数在彼此之间紧密相连的肉体里盛开,好不适意,好不快活。昏沉间,卫青彷如坠入一场大雨凝成的洪水,从高空跌落,又凝滞不前,仅被周身热潮推挤着勉力前进,像诗人笔下一只濒死的夜莺,扑闪不起翅膀,又落入猎人无形的罗网。

    刘彻推开门掀了帘子进来,今儿的他穿了一身很正式的深蓝色宫廷男装,气质很冷冽,自有一派帝王威势。只在眼神瞟到卫青的那一刻,刘彻的眉峰突然软和下来,像冷冰冰的结晶一遇到松软软的风,便化成了一丝丝轻飘飘的雨,慢悠悠落下来,比春风都熏人。

    “欠操。”刘彻笑骂两声,掐着他的腰贴近自己的身体,轻轻按揉卫青那一片“纹身”。卫青觉得自己是一滩水,很快就要湿淋淋地蒸发成一阵虚无缥缈的雾气,低泣与呜咽从嘴角露珠似的滚出来,他彻底痒了,被刘彻的手痒得,他彻底酥了,被刘彻覆在他耳边说的话酥得。


【1】【2】【3】【4】
如果您喜欢【H国度备用站】,请分享给身边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