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手下挺翘的部位,惹得人止不住呜咽,
“可汗……妾错了,求可汗轻些——呜。”
一掌隔着纱衣拍在臀尖,疼的小人咬住枕头痛呼,满都拉图又是两下包圆呼在两瓣,六分力和直接着肉般,衣物并不顶用,魏霜序疼的身子微拱,就听耳边严肃的声音,
“君画身为本汗的爱妾,竟在宴上勾引他人,可知错?!”
魏霜序眨眨眼眸,勾魂摄魄的回头看见可汗又是一下拍下去,疼的他皱紧眉,不住的央求,
“可汗,妾错了,君画不敢了……”
“那也要罚!”
随着声音又是五下铁砂掌烙在臀峰,刺痛从身后滋长传遍全身,魏霜序蹭蹭脸颊,发丝凌乱的搭在手边,身后又疼又痒,抓人的紧。满都拉图瞧见枕边的萧,眼前一亮拿过来,就听爱人软迷的开口,
“可汗,妾……身后酥的很,求——可汗赐罚——”
“好。”
满都拉图心被勾在半空,身为家主的威严得到极大的满足。自家夫人真的太迷人,上的厅堂下能闺房,夫复何求。他举起玉萧八九分力摔了五下,疼得魏霜序冷汗迸溅,身子霎时弓起,痛如犁地似的耕据浑身,炽烈的痛苦让他忍不住探手去挡,
“可汗……可汗疼疼妾可好?”
满都拉图强装的心狠即刻分崩离析,他轻轻抚摸爱人脊背,手小心梳开遮脸的秀发,吻上眼边晕开的殷红,
“可汗最疼君画了不是?可是有错不罚可怎么行?”
“那……那可汗轻些。”
满都拉图又啄下他的眼皮回应,手轻轻撩起中衣,只见原本凝脂雪花似的皮肤红如绛桃,晕染到臀尾。他心有分寸,六分一下打在腰臀间,脂红痕漂亮的要命,身下人细声哀叫下,却不再求饶,最后四下加了点劲砸在臀峰,痛得魏霜序眼眸含泪,弱弱嘤咛。
满都拉图用手细致的揉按一番,见碧桃艳丽,才满意的咬住爱人的耳朵,
“罚完了,君画想不想要赏?”
魏霜序心下一动,媚眼波光潋滟,
“君画求可汗赏。”
满都拉图闻言从袖中取出竹玉露,抹了满丘固色治伤,一指顺滑进臀缝摩擦,擦过的地方柔软湿热,魏霜序敏感的呜了下,就被人抱坐在腿间,他迷茫的看眼不再动作的爱人,欲火焚身下,心如明镜,他探手解开夫君的腰封,一点点解开衣扣,空气中的情丝染上谭霞竹的清香,甜腻的如加了好几勺蜜的糖画。
眼见手中弹立的紫器,魏霜序被烫到般缩缩手,而后呜咽着跪坐起来顶在滚烫的部位,犹豫不决。满都拉图瞧见他眼中情欲燃灼下的丝丝畏惧,双手掰住他的肩压了下去。魏霜序只觉刺痛的仰矜哀鸣,身后被压的又疼又麻,但随即就被龙鸣摆尾的酥爽的忘了一切,满都拉图只觉妻子身子诱人舒服的很,止不住的深入浅出,顶的身上的人媚吟阵阵,魏霜序上天入海的身子颤栗,差点受不住的趴下身去,满都拉图将人拥在怀里边吻着他濡湿的眼睛,边整个一探到底,烧的人瞳孔猛然收缩,双腿用力伸直,从头到脚都透露着飘飘欲仙。
“啊——拉图儿——呜——”
满都拉图咬紧牙关,用力的撞击花碧,惹得人仰头呻吟,几个来回声音就撕了。满都拉图怜惜的吻掉他脸颊的清泪,粗声道,
“唤声夫君,拉图儿什么都给你。”
魏霜序被颠的翻来覆去,眼神迷离,神智无知。
“夫君……夫君,君画要——”
满都拉图脑子霎时炸了,理智崩溃,几下重合,直入小腹,魏霜序看见天宫蜃楼,银蛇入海。两人齐齐泄了火。魏霜序望着眼前凝视他的满都拉图,理智回炉,脸刹那红透。满都拉图抱起他,身下未动,笑语盈盈的亲他眉间的花子,
“夫人,拉图儿还想你呢!”
魏霜序不敢直视他的眼眸,只是默许的抱紧他的肩膀。满都拉图开心的拉拉爱人不整的衣襟,稍微掩住他裸露的肩头,走进后院的汤池子,在温泉里又是一番春雨绵绵,魏霜序被压在池边,浑身湿透,纱衣紧致的贴服在身子上,连着中衣被人撕扯的破碎不堪。
满都拉图从身后搂住他,捅到云顶,魏霜序压抑的媚叫,手指攀着毛毯,发白颤抖。满都拉图瞧着身前扭动的身子,不轻不重的又扇了几巴掌,妻子声音立即变了调,带出丝粘稠的兴奋。男人明了他的性好,边开合边扇着手下颤动的臀瓣,魏霜序又疼又爽,天灵乍开,弄脏了衣裳,满都拉图不满的加重力道两边各赏了一下,也黏了满甬道,玉沫染浊汤池。满都拉图这才满足的用毯子裹住人,带到干净的热泉里,褪去衣物好生清洗,而后端起惜竹早就备好的补气养身的茯苓白芍撒进水里,拥着羞涩的爱人泡。
魏霜序朝弄脏的池子看了眼,有些担忧的问身后的人,
“那边脏了……”
“没事,泡完就有机关一起抽走,不会被人发现。君画,身后可疼的厉害?”
满都拉图关切的抚摸油桃瓣,见人缩缩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