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到今来讲,脚那个地方……意思何其的大?
真地生气,真地太生气了。
“明明,你现在就把蛋糕给拆了来吃好不好?我自己新鲜做的呢。不用担心太甜什么的,因为我给你做的是最经典的抹茶千层,加了一些蜜豆,刚好把抹茶的清苦给消掉了。”
理解理解,理解理解,就想想天仙以前哪被人这么对待过?就不提那登徒子如何亲吻他的嘴唇和脚足,凭着那严重到恐怖程度的洁癖,连他妈乌鸡汤都不会喝的神经质,谁要是这么不打招呼胆敢近他身一步,他不一拳一脚就轰出去?管你他妈的洁癖了都,烦死了!脏死了!
殷旻内心的自己对天仰望:
……
“奶茶也不用怕,是绿茶茶底呢。又有鲜牛奶
林子雄也不恼,那么一大个儿的就坐在了导演椅上,随即嘴巴一张就开启了高谈阔论。目光灼灼的看着殷旻的脸,高谈阔论。
蜚蠊天生爱吃甜食,就惦记着香草厚乳冰淇淋那一口的绵软细腻,冰冰的,甜甜的。再加上外面的一层榛果巧克力脆皮,谁尝了不说绝?
仍旧没有回应。
殷旻的笔在纸张上随意的划着,好像刚刚冒出来的一个点子又被接下来的脑筋不通给抹消掉了。
上不得厅堂?
“在写什么东西?我能看吗?”
想想那数以万计的细菌。
那他还来剧组干吊?
可说过了,某人完全不自知、不觉得尴尬、读不懂空气中的丝丝氛围。
甜品?不愧是蟑螂。十分之想要翻着白眼的绝望。
什么叫惊喜不要让少爷发现,把花收着就行?
他如此冷若冰霜,不知怎么,心里却老对那人间的采花大盗存着一股随时随地都要指挥着剑刺向其的一股有形无名的怒火。
真的吵。
装是吧?如若他这回不真动了那个心思,后面哪里来的“自取灭亡”?
天仙本就不喜欢登徒子,得知竟被如此轻薄觊觎,说实话,当初是连捅死杀掉其的心都有,那过后自然也不可能就那么慢慢消散。
殷旻就是什么吊的都动不了。
殷旻明知道,经历了前面那些事件,林子雄一见到他的话肯定就会黏过来的。
但那种不允只能防着君子,至于怎么应对到粗鄙不堪之人……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或者说,谁都受不了。
可惜,林子雄太超过那个极限了。
……
人心也总有不可控的时候。
嘿,怎么话说来道去理儿全在林子雄那了?受害人有罪论?合着只要是林子雄有存在可能性的地方,殷旻就不能去了?
那不如还是做个双面间谍,两边儿一起底儿掉好了,省得一个个都赖我,我难做。
况且天仙已经在规避风险了,要不是这回殷旻有十分之重要的东西-被母亲千叮咛万嘱咐-得赵礼貌瞧瞧看看,以为他愿意来这?
那如果真的是殷旻不喜欢的,自己还这么做了的话,那小孩儿的脾气……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其之怪异。
可上次,林子雄就不讲武德的趁人之危了。
饶是林子雄在电话那头说得如何动听,保姆到底还是留了个心眼儿想想自己:
殷旻又来了,根本就不理人的态度在那低头边思索边写东西。
随后也就自然而然的……二十一二年了,没有人亲过天仙的嘴,饶是如此粉嫩,其主人不允就是不允了。
因而后头送来的花依旧被丢掉,哪怕上面已然夹着林子雄怎么甜腻的蜜语-他该再忍忍才是。
诶这……
等会儿就把那保姆给辞了像那护士一样,还两边都想做好人。
但按理来说,身为天才,该是有专心致志这项加精技能的,所谓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他快受不了了。
生气?
“殷先生在忙什么呢?”
他林子雄,不就是想把殷旻那个了么。
然后还一直不停的在那讲。
又常言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天仙理所应当该规避风险才是。
到底,保姆前脚刚收,后脚就要在殷旻的注视下把那一朵朵的美丽给用打火机烧个精光。
一山更比一山高,人精自有人精治。
且再给对方脸面,嘴,一个正常亲吻的地方,可是那脚……多他妈……
……好家伙,当真是恨毒了林子雄,瞧也不瞧,看也不看。
都长这么大的人了,有话就当面说别扭扭捏捏不像个样子。
那这么一来还了得?
谁曾想刚下车约摸不过十分钟,就见一头狗熊嬉皮笑脸的朝自己接近了-左边手里是一透明小方盒,右边手里是一透明小胶袋。
所以了,不能好好的和人说话的原因到底是啥?这么秘密?不会是殷旻不喜欢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