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能认定是他?而且今晚草莓还偏偏和他在同一个live的话,也未免太巧了点吧。他扯了扯牛仔裤,撑着墙打算到路边打个车回家。刚拐到楼梯处,身后有脚步声。
“小泽?”
戴着口罩,声音闷闷的,听不出来是谁,只觉得好像有点感冒。杨润泽刚想回头看,但马上就从后面被抱住了,死死地抱着,力气很大、很难动弹。他想看看是谁?草莓?草莓到底长什么样?该不会是变态吧!刚准备挣扎,勒住小腹的一双凉丝丝的手就伸过来,先是摘掉了他的眼镜折起来放进口袋,紧接着把他的口罩往上提了提遮住眼睛,最后好像还嫌挡的不够严实似的,又把右手覆盖了上去。
杨润泽什么都看不见了,很没安全感,用力去扒这只手,也在趁机偷偷去摸那手指的骨骼是什么样子。睫毛在口罩的毛絮上刮蹭,痒痒的,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耳朵后面粘上了一对嘴唇,耳垂被含住了,然后滑滑的厚舌头不由分说地填满了耳廓,刺耳又尖锐的水声运进大脑里,就像被僵尸啃食着脑浆那样浑身发麻,杨润泽难受到想推开他,又觉得好舒服,下面好舒服。那个人带他走回了墙缝里,他感觉自己贴在了墙面上,羽绒服被掀起来了一点,随后大腿中间钻进了手掌,抱住了他整个圆鼓鼓的双性器官,又狠狠揉,揉的杨润泽想掉眼泪。
进展的太快了,连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性欲来的又猛又烈。原本很冷,可是当两具身体紧贴着在一起的时候又没那么冷了,他甚至被耳朵里那根舌头舔的发汗,忍不住缩起肩膀想躲开,那个人好像很不喜欢他扭扭捏捏的闪躲一样,正隔着裤子揉逼的那只手从紧紧夹住的大腿里抽了出来,用力在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杨润泽被打的很不爽,更用力挣扎起来,两只手抓住他的手腕,摸到了他袖口的扣子、摸到了他手臂上的筋。杨润泽晃着脑袋,想往墙上撞头,一直撞到蒙住眼睛的这只手痛的松开。
“听话…”低低的,贴的那样近,仿佛是含着他大脑说的那样模糊。
“你是,”杨润泽握住他的手指,顿了顿,似乎很难讲那个代号说出口,“你是草莓吗?”
有凌厉的风凶猛地刮过的声音,有树叶掉在地上的声音,还有耳朵里喘息的声音。男人没搭他打哆嗦的话茬,三两下就拨开他的裤扣,肥大的牛仔裤滑下去,在小腿上堆起来,皮肤在冷空气里暴露,很快被煽动的泛起鸡皮疙瘩来,他忍不住并了并腿,又被用力打开,骂了句:“有病啊…冷死了!”
杨润泽眼睛上的手绕了一圈,他整个人也绕了一圈,似乎正对着草莓了。他和他接吻,因为手掌放在中间,杨润泽的舌头不得不被拉扯出口腔,在半空中被吸进另一张嘴巴里,舌吻的感觉很好,热热的,湿乎乎的,他情不自禁要追上去咬他,就像一只被安抚着还要伺机反咬一口的小狗,反正不太听话,草莓脾气很不好的样子,只要他稍微有一点反抗的意思,就立马惩罚小孩子似的用力打他的屁股。他没穿草莓买的情趣内裤,普普通通高中生的白色四角,被草莓剥下去,杨润泽忙着胡乱去舔他的舌头,并没顾忌太多,那只手先把玩了一会他生出勃起迹象的阴茎,早先就有了湿意的小穴马上又开始发黏,杨润泽倒抽着气,下体被别人摸的感觉和自慰完全不一样,甚至和被刘炀抚弄的感觉都不一样,快感很缓慢,酥酥的,惹得杨润泽两条腿直发虚,全靠草莓托住他阴部的力道支撑着才没往下跪。
“别摸了,别摸了,”杨润泽重复了两次,虽然很舒服,但是真的不想再继续了,他还没忘记这是在live house的后门,结束了演出随时会有人经过,他不想被看见自己此时此刻被强奸一样的荒淫,更可笑的是他还沉浸在了被强奸的性欲里头昏眼花。草莓舔湿了他的脖子,又跪下去舔他的逼,他感受到草莓的鼻子顶进了阴唇里,在稀薄的淫水里泡着,还轻轻地嗅。他受不了,快哭出来,伸手摁了摁胯下那颗毛茸茸地头。他很瘦,虽然个子高,但仍然没什么重量,两条细腿很随意地被草莓抱在肩膀上,整个人被伸进小穴里深舔挖弄的舌头顶了起来,悬在半空不敢乱动。杨润泽人生中第一次体验被舔逼的滋味,他紧着嗓子抽气,眼泪卡在脸颊上,下半身随着那根舌头的侵犯而晃动,阴道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收缩起来,把那根舌头夹紧了又放开,甚至整个小小的女穴都被吸进了嘴唇里用力的舔,快要舒服到想大哭一场。他想找个名字叫一叫,完全是高潮前一秒失去自我时的紧急保护措施,他说出心里念叨的最多、最依赖的名字,李奕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