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病呢?会不会更好点?”
四目相对,静默无言。
片刻后,贺安嚎了一声:“算了算了,你先试试吧。我怕我装病装得不好,被拆穿了,那可就糗大了。”
商定了大事,贺安心里略略安定了一些,跟贺星文这么搂着,就巴巴使起坏来,一双手在贺星文身上摸啊戳啊的,没一会儿工夫,两个人就滚到一起去了。
到了第二天,两人早早地起了,用过早饭,正要进宫去向太子陈情,腹稿都打好了,却在府外遇到了宣旨的宫人。
宫人是着红衫的老太监,宣了阖府进宫。
贺候爷薄金打点过后,立刻和家人们整理了穿戴,匆匆进宫面圣。
到了二宫门,候府的轿子就不能进了,贺安就坐在马车外面等。
隆冬寒风烈烈,他等了没多一会儿,浑身就有些僵了,跟马车夫聊了几句,也不敢在宫门口做什么,正在苦寒之时,有个绿衣的太监从红色宫门里转出来,张望了几下,径直朝他们走过来。
“贺伴读,”贝公公走近了,朝贺安笑道,“今天怎么没来宫里?”
贺安心里想着他怎么来了,面上应道:“身体有些不舒服,早上没起来。”
“那现在可好些了?”贝公公说完,不等贺安回答,又说,“贺伴读既然人在这儿了,想必是好多了。”
“……”
“如此甚好,殿下便不会请空了。”贝公公笑着转了转身,伸了手作出“请”的姿势,“请吧,贺伴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