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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悄咪咪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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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甲掐进了软肉里。贺安又疼又痒,皱巴着脸,嗫嚅道:“您这是、做什么?”他这两句话说得结结巴巴,活像被人抽了筋一般,不复方才张牙舞爪的“凶相”。

    太子好整以暇的从上摸到下,拨了贺安的裤子,一直摸到软趴趴的性器官。他眯了眯眼,饶有兴致地检查起来。

    贺安装着装着真的晕过去了,被打了一巴掌也没醒过来,敞开肚皮睡得沉沉的模样看上去傻乎乎的。

    贝万小跑着跟在后面,担心地道:“可是……”

    他越发恼了,又朝发痒的身上看去,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就吓一跳,自己身上什么时候搁了一只手,在那里摸来摸去、掂来捏去?

    “我替殿下挡的那条蛇毒性大吗?应该很大吧?我这头晕眼花的、全身都疼,哎哟哟,我晕……”他说完了这句,闭紧了眼,就不打算睁开了。

    所谓的幕后黑手,无非就是那一拨人。贝万心里想着,却不敢说出来。当今身

    太子扇了一巴掌后,下一巴掌没落下去,将贺安的两条腿轻轻放下,靠在了床内侧的墙上,目光幽幽的,看着贺安,寻思了一会儿。

    太子已然醒了,正坐在暖阁的床沿上。

    “送那么多人去慎刑司,动静太大,传出去不好,况且也不一定能问出什么。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们这次没得手,下次应该也快了。你找信得过的人好好留意宫内人的动静,务必纠出幕后黑手。”

    太子素来重视强身健体,龙骧虎步地已经走到了东宫门口,闻言只是略缓了缓步伐,道:“不必了。”

人拿了腌制的果子喂给他。

    有个什么东西在身上游来移去,凉津津的,相当恼人。

    “不舒服吗?”

    太子的声音里含了点笑意:“是我。”

    天蒙蒙地将亮未亮,宫中滴漏半满,寅时一过,小太监轻轻推开耳房的门,叫了贝公公起床。

    一刹那,贝万以为是自己劳累过度出现了幻觉,恍了恍,才发觉太子殿下是真的不想打扰了贺安的睡眠。

    贝万昨夜忙了一宿,被人吵起来,一爪子先挠在小太监的头上。他顶着一颗晕沉沉的脑袋,洗了三遍脸才去正殿伺候太子。

    “泼皮!”他怒叫着一把推开这人,岂知刚从蛇毒下捡回一条命的自己力道甚小,饶是用力推拒,也只是将对方轻轻推得动了一动,并未退后。他却因此喘起来,脸上发热,既气又羞,“放开你的手,不然我叫小候爷把你吊起来打成狗熊!”

    太子的手还在他胸前摩娑,往左一撇,够着了一粒珠子,轻轻用力一掐。

    “这是救命的药,你要想活命,就乖乖的,不许吐。”

    贺安张了张嘴,心想说舒服吧,怕你继续,说不舒服吧,又怕被治个什么莫须有的罪,头疼如鼓,索性一闭眼睛,半真半假道:“哎哟,我头晕。”

    太子一边把玩着软糯的乳肉,一边问道:“我这样摸你,觉得怎么样?”

    眼下这种境况,晕了很好。

    吃了药,贺安又昏昏沉沉晕了过去,再恢复意识时,就觉得痒。

    贺安当狗腿子当得习惯了,张嘴便搬出了主人,恶狠狠的样子想要吓退这趁人之危的小人。

    怎的还在这里?

    贺安怒瞪瞪转头,入目就是一张凑得极近的脸,又因为太近了,一时看不出是谁,只看得出这人白净、鼻梁又挺。

    贝万领着一队宫人鱼贯而入,刚张嘴要说话,就见太子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还在床上睡着的人。

    他睁开眼,发现眼前的光线很少,所看到的景物都是灰蒙蒙的,看不清楚,但勉勉强强,能从蟠龙的床柱上看出,这仍是东宫。

    只是这小人听到小候爷的“威名”,半分不曾露出惊惶之色,微垂的嘴角抿了抿,一句不轻不重的问句吐了出来:“哦?看来你与贺星文很要好?”

    贝万连连点头,示意自己晓得了,接着的一切侍候都在静默中进行,手指比划着宫人“你退”、“他上”,最后宫人给太子系腰带,贝万得空瞥了眼太子,发现对方心情似乎不错,于是壮着胆子,等到出了殿门,轻声问道:“殿下,昨天负责洒扫的四个小太监已经送去了慎刑司,但那蛇出现得太古怪了,恐怕从他们嘴里问不出什么,您看要不要把最近几年新进东宫的人都送过去?”

    宫中讲究甚多,他幼时无人看管,见识了许多腌臜手段,知道如何便是雏,如何的模样是好艹的。按照那些描述,他将小伴读的身子从内到外查了个透,最后不甚满意,微攥了眉,扇了小伴读的屁股蛋儿:“你偷吃倒是早!”

    “是。”

    贺安推不动眼前这讨人厌的东西,往后仰仰脖子还是做得到的,他细细看了此人的脸,不敢置信一般,眼睛瞪得圆圆的,眨了眨眼,再一看,脸色就变了:“殿、殿下?”

    贺安脸色发白:“……”

    小候爷姓贺名星文,乃当今太子殿下表兄,文韬武略,在京中声名颇旺,是无数闺阁女子的梦中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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