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二和尚,摸不清什么事,不知要怎样
路透社消息,谭先生在公司的实验室,因测试样品发生爆炸丧命,谭太太林老师
果,一对白烛炙炙高烧,几支清香烟雾枭袅,看来极为哀恸。
我有些奇怪,她家客厅不算小,灵堂为什么不设在客厅,却设在寝室,骨罈
了一个丈失,同死掉了一只流浪狗,一只蚂蚁都一样,一下就没有声息了,太阳
为亡夫办理后事,现在已经做过二七法会了。
,驻足回头一看,原来是常在图书馆见面赵双玉学姊,我礼貌性地向她打了一个
林老师仍然沉静贞淑,温婉大方,不施脂粉一如住往常在班中授课,但不拘
「这个不行,死人陪着活人睡,活人也会出事的,你去劝劝她吧」,表姐说。
「我能怎么办?难道要我去对她说,对不起,「我偷看到你抱着骨灰罈睡,
没指望她有什么剧烈的反应,谁知她却用哭声回答我:「我不好……」。
法会就在她丧宅举行,法会开始不久,我就提着白花入内献祭,在僧尼诵经
了)。
,烟雾迷茫中,她向我答礼时,看到她素衣素帽低头回礼,悲恸之情,我见犹怜
招呼:「赵学姊,好几天没看到你了,你好吗?」,我这仅是一句客套寒喧话,
表姐和我幽会时,看到对窗后,对我说:「我说得很准吧,上次我看那个男
最令我鼻酸的是,有一晚,我和表姐隔窗,看到她竟将她亡夫的骨灰罈放在
我代替你去鞠躬吧,爸说好,需要的话送一盆白蝴蝶兰好了。
放在寝室,难道不会有些毛骨悚然吗?奇怪的女人。
晚上,从我自家窗户窗帘的接缝中向对面看出去,看到她默默地坐在椅上,
每天从我房间往下看,谭林老师好像是我圂养的一只雌性宠物。
个娇嫡嫡的莺声在叫我,「傅城!傅同学,等一下我」,听这个声音不像是班上
因门庭单薄,没有什么亲友协助,我爸是房主,又是居委会主委,欲出面担任治
,门禁设在F)的
「说得也是,怎么办,怎么办才好?」,她也没辄。
松愉快,一天到晚能在一堆大小女生中打浑,不愁功课考不过,但有匀潆表姐的
我笑笑,不置可否。
二年下了,现在除了我在校中,功课日渐加重,修习的学分也不少,但已经
每天都仍在东边昇起,林老师又回到补教班授课了(现在我不再称她为谭林老师
「明天断七,我用我爸居委会主委的身份去弔唁,看情形再说」。
那天我刚下课,准备去牵机车回家,走在往停车棚的道路上,听到后面有一
夫,失去了依靠,孩子也失去了父亲,我好想告诉她,老师可以让我爱你吗?让
丧会主委,办理后事,但均遭谭林老师婉辞,她强忍悲伤,单人匹马带着女儿,
床上,伴着他两母女入眠。
的小女生同学,有一些像表姐年纪的女声,但比她娇嫩,大概是一位老师或学姊
小女儿已安睡在床上,房中设了一个灵堂,一张遗照和一个遗骨罈,供着几盆蔬
使我鼻酸。
壁大楼超市买菜,下午到补教班授课,再去接女儿放学,顺便在附近公园陪孩子
着亵衣,裸着上身在室中走动,但大多时间,紧抱着六、七岁的幼女,坐床沿涕
言笑,很少与人交谈,我细心观察,她每天上午都是先送女儿去五学,上午到隔
,可是她虽是白衣素妆,但天生骨肉中的柔媚,却仍在举手投足之间,透漏无遗
泣,不停在我眼皮下活动,害我亦为伊伤心。
有时穿着居家衣服在整理物件,有时盛装却獃獃地对镜垂泪,也有时浴后仅
的乌云盖顶,要出大事,果然走了吧,我好厉害吧,连我都佩服我自己」。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一切恢复平静,偌大一个都市,死去了一位博士,失去
第二天,我对爸说,对门房客今天断七,谭太太林老师是我补教班的老师,
温宛翻转,宛啭娇啼的画面,好似绝然不同的两人,喔,老师!你那么年青就丧
散步,回家后在老公灵前上香,晚上陪小孩看电视,我最不忍看到的是,每星期
习惯了,没有当掉或可能不过学分之威胁,我在校中游刃有余,当学生当得很轻
恶例在先,我却没有胆量和任何一个女生上床。
的贵妇风范,另一面,又回想到她在房里那张床上,和亡夫敦伦时,淫荡放纵、
我来照顾你好吗?可是我不敢。
吗?不可以」,我说。
这会出事的」
六,会将亡夫的骨殖罈抱上床,和小孩一同人眠,夫妇阴阳相隔,仍痴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