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向东的指示下,夜星夜月给缚在一起了,却是缚得刁钻,夜星压在夜月身上,双手分别缚着夜月的足踝,自己的足踝也与她的手腕缚在一起,头脸压着对方的牝户,夜星在上,还可以勉力抬头,没有埋下去,夜月只能侧起粉脸,从夜星的股间透气,涕泪涟涟的肉洞紧贴耳朵,怪不舒服。
是东西给你们煞痒的,如果要煞痒,只能求我了。”李向东残忍地说。
“谁想煞痒,便跟着我说吧。”妖后格格笑道:“好哥哥……”
“……痒……痒死人了……!”夜月尖叫道。
“你的好哥哥没空,让臭母狗伺候你吧。”妖后大笑道:“臭母狗,用嘴巴去吃。”
“是……是吗?”夜月茫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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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玉芝倒在地上,纯情勃发地淫呼浪叫,还把指头捏在一起,发狠地掏挖着淫水长流的牝户。
“不……不求……我们不求……!”两女嘶叫着说。
“不……呀……我……不……要……给我……!”夜月头昏脑胀地叫。
“天狗大神是要她们吃痛,擦拭三妙发情油便没有那幺受罪了。”李向东狞笑道。
“天狗大神打算怎样惩治她们呀?”妖后笑问道。
“我也要……快点……好哥哥,好哥哥快点给我!”夜星叫唤不绝道。
“你究竟是要还是不要呀?”李向东大笑道。
“你们认贼做娘,已经罪大恶极,竟然怀疑天狗大神的说话,更是罪无可恕!”李向东止住妖后使法,懊恼似的说:“把她们解下来,然后缚在一起,让天狗大神狠狠惩治这两个忠奸不分的小丫头。”
随着高潮的来临,夜星夜月排去三妙发情油的淫毒,伏在长板的两端喘息,李向东没有乘胜追击,从夜星体里抽身而出,便让金娃清理身下的秽渍。
过不了多久,夜星突然放开了手,身子一沉,便往地上坐下去,差不多与此同时,夜月也放开绳子,使劲坐下,两女坐在长板上不上不下,可真狼狈。
“不是的……你胡说!”夜星背向妖后,没有碰触着妖后的目光,发觉夜月有异,急叫道:“她不是娘,是妖后,李向东也不是天狗大神,是冒认的!”
“……他骗了我们,杀了娘,毁了天魔道,就算……就算我们死了……也……也要和他作对的!”夜月喘着气说。
“孩子,不要逞强了,没有女人受得了三妙发情油的,你们受不了的时候,告诉娘吧,我会教你们如何求帝君的。”妖后吃吃笑道。
“好吧,我便给你们煞痒吧!”李向东一手扯下缠腰皂帕,挺着昂首吐舌,巨人似的鸡巴走到夜月身下,动手按下木板,肉棒便朝着湿漉漉的牝户急刺。
“痒死了,我……我要大鸡巴……”两女糊里糊涂地叫。
“让我看看她们的屁股能不能容下你的大鸡巴……”妖后爬上了床,动手张开夜星的股肉说。
“也吃下去呀,你还可没有尝过三妙发情油的,是不是?”妖后冷酷地说。
“要……不……不要……!”那边厢,夜星也没命地叫。
“不……不要看……呜呜……不要……!”夜星凄凉地叫,可是叫又有什幺用,半球形的股肉还是给妖后张开了。
夜星夜月口里说不,但缚在长板上的身体却控制不了地扭动,还轻哼浅叫,三妙发情油发作了。
“不……我……我们不会求你的!”夜月咬紧牙关道,感觉牝户痒的厉害,看来三妙发情油已经发作了。
“吃!”金娃又挥动皮鞭了。
“不,你不是的。”夜月闻声一震,竟然从迷糊中醒来,随着夜星叫道:“李向东也是冒认的。”
“骗你们的是九子魔母,她恼恨你们一心向着天狗大神,所以造谣生事,使你们上当的。”妖后目泛奇光,使出移心夺志道:“孩子,我才是你们的娘呀,你们就是不信娘的话,也该相信天狗大神吧!”
“妹妹痒死了,我要你的大鸡巴……”妖后继续说。
“可要帝君给你煞痒吗?”妖后笑道。
原来玉芝用嘴巴先后使夜星尿了两次,还是不能使她脱出苦海,待李向东摆平夜月后,才接手过来,可怜她已经吃下许多三妙发情油,自己却饱受其害。
“那可痛死了!”妖后紧张地大叫一声,装作同情道:“给她们擦点三妙发情油吧,春心荡漾时,便没有那幺痛了。”
“是不是很痒啊?”妖后走到夜月身下,伸手点拨着那春水淫淫的桃源洞说。
“帝君能让你们快活,也可以叫你们受罪,为什幺还要和他作对?”妖后怜惜似的用手绢抹着夜星脸上的汗水说。
“好哥哥……”夜星夜月竟然说话。
“她们命中注定是天狗大神的女人,上一躺天狗大神给她们的前边开苞,现在该轮到后边了。”李向东淫笑道。
“她……她那里还擦上三妙发情油的。”玉芝害怕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