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的!”玉芝骇然叫道。
“不……呜呜……不要!”玉芝恐怖地叫。
“他们答应换人了吗?”看见李向东等自城头回来,妖后喜滋滋地迎了上去道。
“算你知机,要想安然回去,可要看你是不是用心当母狗了。”李向东派人送信后,诡笑道:“秀心,告诉她怎样当一头好母狗吧。”
“不用三天的,我可以着她立即退兵换人。”玉芝哀求道。
“写……我写!”玉芝仿佛看见一线生机,忙不迭地答应道。
“但是我还要你当三天母狗,要是当得好,才会换人的。”李向东诡笑道。
“把她缚上去吧,看来她是不会听话的。”李向东冷哼道。
“不……怎样也不行的。”玉芝害怕地叫。
“告诉你,你的阴关已破,不当母狗可真浪费呢。”李向东怪笑道。
“……汪……呜呜……汪汪!”玉芝饮泣着叫。
要他们先退兵,我们才换人也不迟的。”白山君点头道。
“还没有……。”李向东眼前一亮,目注堂前的玉芝笑道:“你如何让这头母狗听话的?”
“放你回去,让你派兵攻打我们吗?”李向东森然道。
“告诉她把所有官兵往海口的方向退后五十里,三天后在东门换人,要是弄鬼,你别指望回去了。”李向东寒声道。
“再狠狠抽两鞭吧,不用怜着她的,这头母狗又犯贱了。”妖后冷笑道。
“不行吗?那幺你想给皮鞭活活打死,还是给人轮奸而死呀?”妖后冷笑道。
“榆城我不要了,只要你给我当母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何况丁菱不答应换人,又怎能放你回去。”
“不……不会的……呜呜……我会着他们立即退返衮州,榆城送给你好了。”玉芝嚎啕大哭道。
“不……不要打!”玉芝仿如惊弓之鸟地扑倒地上,四肢着地,爬到李向东脚下,喉头“胡胡”叫了两声,凄苦难禁地抱着他的腿子泣叫道:“饶了我吧……呜呜……我以后再也不敢和你作对了……呜呜……放我回去吧。”
“叫!”里奈虚空抽了一鞭说。
“要是我害怕他们攻城,便不会进入榆城了。”李向东叹气道:“再说他们没有攻城器具,就算立即准备,最快也要十天半月才可以动手,那时你不知死了多少遍了。”
“对了,我看她好像与平常人没什幺不同,真的是破开了阴关吗?”妖后奇道。
“不……呜呜……你们不能这样的!”玉芝心胆俱裂地叫。
“忘记了吗?上去!”里奈叱道,手中鞭子朝着玉芝粉背抽下,虽然不太用力,却也痛得她龇牙咧嘴,悲声哀叫。
“只要我发出命令,她不敢不从的。”玉芝急叫道。
“能的,大半天便可以了。”玉芝嚷道。
玉芝却是不挂寸缕,满脸泪痕地蹲在地上,双手还挟在腋下,就像当日圣女被逼扮作母狗时一样。
“那……那我不写了,待他们破城后,你们也跑不了的。”玉芝咬牙切齿道。
“以我们的实力,难道不能杀出去吗?”李向东冷笑一声,道:“放心吧,我保证他们一定乖乖的退兵!”
“这对奶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有点儿塌下去了,
“这头母狗不懂叫人吗?”李向东讪笑道。
“简单得很,上下三个孔洞都有用!”妖后笑道。
“当然破开了。”李向东肯定地说:“臭母狗,躺在方桌上,让大家看清楚。”
“臭母狗,听清楚了。”妖后格格笑道:“母狗活着的目的,就是逗人开心,要乖乖听讲,永不能说不,一个不字,便赏一鞭,知道吗?”
虽然玉芝竭力挣扎,但是反抗也是徒然,不用多少功夫,便给王杰等架上方桌,四肢大字张开,分别缚在方桌的四条腿上面。
“不过抽了两三鞭吧。”妖后格格笑道。
“你答应要当,不答应也要当,难道还有其他的选择吗?”李向东冷笑道。
“好吧。”李向东有了主意,道:“我讲你写,成吗?”
“不……呜呜……不能看的!”玉芝蜷伏地上,悲叫道。
“识趣的便立即写信,否则我可能改变主意,七天后才换人的。”李向东恐吓道。
“没有三天时间,他们能退后五十里吗?”李向东问道。
“怎幺好像还欠了点什幺似的?”李向东装模作样道。
“用什幺逗人开心呀?”王杰凑趣问道。
“又犯贱了!”妖后哼了一声,里奈便提鞭朝着玉芝抽下去,打得她满地乱滚,哭叫不绝。
玉最新222。0㎡芝念到性命要紧,而且事到如今,也没有选择,唯有一字一泪地写了一封信,着丁菱遵照李向东的说话换人。
这时李向东才发现里奈手执鞭子,满脸得色地站在玉芝身后,鞭梢仍是唬吓似的轻拂着印上几道鞭痕的粉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