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忙碌,孙不二还是忘不了姚凤珠的,无奈旦旦而伐,已是力不从心,又担心姚凤珠受不了深闺寂寞而变心,遂命手下装成嫖客,与姚凤珠作乐,还道夜夜春宵,才能使她满足。
“东儿,我们不是去救凤珠吗?”妖后终于忍不住问道。
来是官府用来训练密探之所,为了诱捕李向东,重行粉饰,变成了训练官妓的场所,男的全是大档头手下的高手,女的除了姚凤珠,其他的却真的是官妓。
知道还有时间布置,大档头信心倍增,下达命令后,便着孙不二把姚凤珠解往虫二庄,留下金顶上人协助。
也许是淫欲神功又有长进,姚凤珠的高潮来临时,开始发觉有些暖和之气,从对手的马眼经过花心直透丹田,然后与自己的功力结合,相信该是汲来的内力,可惜仍为软骨散所制,无法证实自己的功力有没有进步。
离开大档头在江都的巢穴后,姚凤珠便开始了婊子似的生活,夜夜遭孙不二和金顶上人轮流奸宿。
“不是凤珠说的。”李向东笑道:“是本教潜伏官府里的卧底打探得来的。”
前往虫二庄前,大档头召见姚凤珠,又哄又吓,令她诱李向东前来,然后在金顶上人的监视下,以心声传语探问李向东的行止,获悉他还在海上,估计最快要二十日后才能抵达关中,着姚凤珠假意屈服,耐心等候他带人前来救援。
为了防止姚凤珠突然变心而向李向东暗通消息,孙不二把她关在挂上伏妖灵符的房间里,可不知道姚凤珠早已破去灵符了。
“满布线眼?”妖后狐疑道:“不会吧,凤珠可没有这样说呀。”
“那幺我们如何进去?”妖后叹气道。
“不是我和你,是你自己一个。”李向东诡笑道:“你假扮圣女,如此这般,骗他们离开,我便独自入谷救人。”
孙不二和金顶上人既给姚凤珠迷得七荤八素,也同意大档头的说法,以为她效命李向东,只是为了性欲的满足,如今自己跟金顶两人既然能够让她快活,当然也就不会管姘头的死活了。
“知道了。”妖后锲而不舍地问道:“关中是在后边,我们再往前走的话,却是愈走愈远的。”
受辱愈多,姚凤珠便愈不放在心上,遭人淫污时,还运起淫欲神功,充分享受肉欲的快活,乐在其中。
“你引开丁菱等人便行了。”李向东点头道。
“你可不要轻敌,当年尉迟元也是因此而惨败的。”妖后
去到虫二庄后,孙不二便依照大档头的命令,派人前往石林等候即将赶到的九帮十三派群雄,没有亲自前往,是不想暴露自己的官家身份,当然也要部署防务,提防李向东冲出重围,闯进虫二庄了。
“我们绕路前往石林,在那里进去。”李向东答道。
“但你不是说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全在那里守候了,我们如何能闯进去?”妖后不明所以道。
她的头脸身体完全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要不是两人走的全是人烟罕至的山间小径,难免会惹来好奇的目光。
她亦是虚与委蛇,甚至使出习成之后,从没有使用的天狐心法腼颜侍候,希望减轻他们的戒心,方便日后逃走。
大档头从关中领着大军,正在金叶谷周围忙碌地布防,希望赶得及李向东到达之前完整,待他进谷后,便能堵住所有道路,瓮中拿人了。
“你自己一个行吗?”妖后忧形于色道。
“可要趁机把丁菱擒下来?”妖后跃跃欲试道,经习成修罗异术后,常思一显身手。
“有机会自然大佳。”李向东笑道:“可是不要毁了她,我倒不信斗不过玉女心经的落红驱魔大法。”
姚凤珠以为又是大档头等存心羞辱,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唯有咬牙苦忍,知道他们一定有报应的。
“谁说不是。”李向东皱眉道:“秀心,出到外边,不能唤东儿了,否则堂堂的修罗教主,可像个小孩子。”
“关中周围百里,所有前往金叶谷的道路,全布满官府的眼线,只要见到我们,大档头便会知道了。”李向东解释道。
由于李向东早有严令,不许随便打扰,姚凤珠尽管破去灵符,也没有以传心术联络,之能焦急地等待他的指示了。
直至这一天,终于收到李向东的指示,使姚凤珠又惊又喜,喜的是脱困有望,惊的是不知道回到修罗教后,要受到什幺样的惩罚。
“我穿成这样子,你也可以易容改装,那些线眼有什幺用,如何能认出我们?”妖后不解道。
“只是我们两个?”妖后吃惊道:“那幺怎能敌过万精兵?”
这时李向东与妖后已经在路上了,但不是前往关中的金叶谷,反而避开前往关中的道路,进入深山。
“要是动用无敌神兵,他们便有用了。”李向东笑道:“大档头以为我一定要劳师动众,可想不到只有我们两个。”
“有时不是人多便有用的,我们要的是凤珠,可不用和他们硬拼的。”李向东胸有成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