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本来是打算借着与李向东交媾的机会,探索他的元神,寻找避过陷身淫狱之法,然后寻死的。
“来吧,别恼了教主。”里奈催促道。
“要!”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说话时,山口的老脸已经藏在两团肉山中间,贪婪地嗅索,然后张开嘴巴,把那红扑扑的奶头含入口里,起劲地吮吸着。
“里奈,今天用不着板凳,把她锁在离魂榻,来一式心花怒放吧。”李向东下令道。
事已至此,圣女知道改变不了夜叉附体的命运,唯有咬牙苦忍,徐图后计了。
就在圣女的哀号厉叫声中,怪蛇慢慢爬上粉雕玉砌的肉球,三角形的蛇头张开狰狞的嘴巴,尖利的蛇牙,好像随时便要把浑圆涨满、樱桃似的奶头咬下来似的。
圣女凄凉地嚎啕大哭,可不相信世上会有这样禽兽不如的儿子、由别人侮辱自己的生母。
“娘知道了……呜呜……娘以后也不跑,一定会好好疼你……呜呜……爱你的……”圣女哀求道。
“这些毛碍手碍脚,要刮掉才行。”山口没待李向东答应,便找了一柄剃刀,刮下长在菊洞周围那些疏落的茸毛,还趁机狎玩中门大开的风流肉洞。
“这样行吗?”山口指点着说。
“不……求你不要!”圣女骇得悚悚打颤,悲声尖叫。
原来心花怒放是要把身体屈作一团,双手双脚左右张开,锁在头上,下身两个洞穴球也朝天高举,任人摆布了。
“看你的年纪不大,怎幺这幺爱当教主的娘?”山口吃吃笑道:“要想当娘,便求教主给你生个孩子吧。”
“蛇信可要碰到奶头吗?”山口兴奋地搓捏着玉峰问道。
“很好。”李向东满意地说。
“为什幺不行?”李向东冷冷地说:“什幺人吃也可以,不过臭母狗的奶水而已,有什幺大不了!”
“不,要有一点跑进去。”李向东悻声道。
最使圣女受罪的是那些混入颜料里的三妙发情油,疼痛过后,便开始发作,皮下彷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以致淫情勃发,明知不对,却总是控制不了自己地腼颜求欢,不仅招来讪笑,还要给里奈的伪具弄得出丑当场。
“挤吧。”李向东毅然道。
“把淫毛全刮下来吧,看看
山口下针很快,怪蛇的蛇身一点点地出现,朝着涨卜卜的肉球爬了上去。
“可以了。”山口点点头,一手握着圣女的乳房,一手却提针刺下。
“吃吧。”李向东木无表情道。
“可以上药了。”山口点点头,恋恋不舍地摸了两把,才爬到圣女身下,探头探脑说:“屁眼也是一般处理吗?”
“是。”山口虽然有点摸不着头脑,还是取出银针,床头,按着圣女的香肩说:“从这里开始吧,不会太痛的。”
无奈圣女功力尽丧,又不敢使出玉女心经,只能以自己的元神暗里查探,大是吃力,而且进攻天魔道期间,李向东也不像以前那样昼夜宣淫,因此至今还是没有什幺进展。
“现在知道害怕了吗?”李向东冷笑道。
里奈给圣女裹上头脸不久,李向东便领着山口进来了。
“小乖乖,虽然有点儿痛,但是不用害怕,很快便完事的。”山口笑嘻嘻道。
“不……不能吃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娘的奶不能让其他人吃的!”
“不……呜呜……这不行的……东儿,你要我干什幺也行,可不能生孩子!”圣女如坠冰窟地叫。
“这样香甜的奶水,白白挤掉太可惜了,能让老夫吃几口吗?”山日涎着脸说。
“哎哟……”圣女又发出恐怖的惨叫。
虽然分叉的蛇信只是仅仅碰到娇嫩的肉粒,但是随着急促的呼吸,胸前波涛起伏,蛇信便好像活了过来似的围着奶头打转,更是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山口揉一下老脸,指头按紧颤抖的乳峰,银针往下刺去。
“行吗?”李向东诡笑道。
“要把奶挤出来才行,否则没有奶水时,这尾蛇也会变形,那可不漂亮了。”山口解释道。
山口吃完一只还不满足,也把另一只乳房的奶水吃个干净,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来,怪笑道:“好吃,真是好吃。”
“动手吧户”李向东冷哼一声,道。
山口已经不只一次给自己挤奶了,昨天在臀球刺上蛇身时,瘦骨嶙峋的指头还不住梃巡梭,拨弄着神秘的菊花肉洞,要不是李向东在旁监视,说不定早已给他奸污了。
里奈一手扣着圣女的腕脉,手上使劲,圣女便全无反抗之力,给她拉到离魂榻多少功夫,便元宝似的仰卧榻上,不能动弹了。
“有什幺不行?”李向东愕然道。
“可以动手了吧?”李向东寒声道。
“不行。”山口倏地住手道。
“不……”圣女发出绝望的厉叫,却也不能阻止银针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