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子才能复原,短时间内不能和你再玩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一句话
工夫,屁眼流出来的精液已把几张面纸都沾得湿透。
表哥靠过来,意犹未尽地又握着我来把玩:‘表弟,人真不可以貌相,你的
鸡巴是个上等货色,表哥以前看走了眼,早就应该找你玩玩。
来,下次表哥再教你一个新花招,大家把对方的鸡巴互舔含出来。
’呕!我一听,几乎吐了出来。
天呐,别再来了吧!想起要把我含进他那满是烟味的臭嘴里,半夜也会给噩
梦吓醒。
但又怕最终主人受不了他的威逼利诱,答应跟他来一手,到时只怕还没尝到
爽的甜头,我早已变‘烟肉肠’了。
表哥,多谢,心领了!幸而主人怕再磨下去夜长梦多,若然一会表哥兴头又
起,与他试试什么新招数,说不准命也给他赔上了,于是将他正在玩弄着我的毛
手拨开,跳下床急急脚开门往客厅走去,捡起地上的衣裤匆匆穿上后,回头对表
哥喊:‘你先歇歇吧,我累得要死,赶着回家好好休息,各有各洗澡好了。
’连忙夺门而出。
冲到街上,主人才发现两腿酸软、屁眼剧痛,几乎连步也迈不开,真想不通
刚刚怎么有本事走出来。
只好扶着墙壁,蹒跚着慢慢拐到路口,召了辆计程车归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