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法站起身一耳光重重扇在了我脸上,虽然家畜面罩消除了力道,让我不是
很痛,但是也让我委屈至极。我眼眶满含泪水,无力在争辩着:「为什么我不可
以……我是您女儿啊……呜……」
「永远别忘记你的身份。」
我把手从脸上放了下来,顺从的跪在地上。「是啊,我是一只家畜,怎么能
和人相比较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