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旬的大脑还晕晕的,意识到身后的人想做什么,缓慢起身想站起来,啜泣着说:“别……你别碰我……”
沈墨抬脚狠狠踩在顾旬的后背上,“刚才没打够是吗?敢动一下就加十耳光。”
顾旬噤若寒蝉,绷紧了身体一动不动。
沈墨见人乖了,调好剂量和流速就开始给顾旬灌肠,这个奴隶实在不听话,他打算让人吃点苦头,用的灌肠ye的剂量对俱乐部的奴隶来说都很难承受,何况顾旬一个新手。灌到一半的时候顾旬感觉自己肚子已经鼓了起来,他冷汗涔涔而下,虚弱地开口:“住手,我不行了”,又怕沈墨生气,用手拉了拉他的裤脚,抬头眼巴巴地说:“求你了。”
沈墨见惯了奴隶在他面前求饶的样子,心里早就泛不起一丝波澜,他是俱乐部里出了名的心狠手黑,今天这人第一次向他求饶,他只觉新鲜,以及,这人又没用敬称,居然还指望他能心软,于是他反手就加快了流速。
顾旬已经感受不到流速加快了,只觉得腹中一阵又一阵的绞痛,随着灌肠ye的增多痛苦也在逐渐递增。
终于,灌肠ye流完了,沈墨给顾旬塞上了一个塞子就出了清洁室不再管他了,也没告诉他要忍耐多久。
沈墨惬意地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打开开心消消乐津津有味地玩着。
顾旬在清洁室里听着沈墨手机里传来的“good!”“excellent!”“perfect!”的卡通音乐已经气得想杀人了,这人脑残吧把自己晾在一边在那玩开心消消乐,这破游戏他妈都不玩!心里不断问候沈墨的祖宗十八代 。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分钟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灌肠ye带来的尖锐疼痛让顾旬模糊了时间概念,他想起自己以前不觉得灌肠有什么,不过是受方必做的功课罢了,他也没帮人灌过,他嫌脏只管自己享受,现在轮到自己才知道居然这么痛苦,以前应该对床伴温柔一点的,他苦笑着想,可能就是因为自己那么混蛋才有今天的报应吧。
沈墨看了看时间已经有二十分钟了,虽然他想给这人一点教训故意多晾了一会,但憋久了总归对身体不好,他关掉手机起身进入清洁室把人捞起来,拔掉塞子按在马桶上面。
顾旬身心都很难受,他憋久了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秽物立即喷涌而出,更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人一直盯着他排泄,这更打破了他的心理防线,忍不住啜泣起来。
沈墨懒得安慰他,给他清洁以后又给他灌了三次,流出来的水彻底干净了才把人放出清洁室。
顾旬恨不得趴在床上哭个三天三夜,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最丢脸的事情都赶在今天了,殊不知之后还有更丢人的。
沈墨让顾旬跪趴在床上,拿着鞭子指导他姿势,“屁股再翘高一点”,话音刚落就是一道带着风声的鞭子抽在顾旬屁股上,立马留下一道红色的檩子。
“啊——!”顾旬痛呼一声,他这辈子都没被人打过,父母和哥哥宠爱他从不对他动手,同学老师敬畏他的身份对他礼貌有加,只有身后的这个人敢这么对他。
“已经很高了!”顾旬不服气地反驳道。
沈墨抬手又是一鞭,完完整整地覆盖了之前的痕迹,双倍的疼痛在顾旬屁股上炸开,顾旬痛得眼前一黑。
“不许狡辩。”沈墨冰冷地说,用鞭柄敲了敲顾旬的tun,“再高一点。”顾旬乖乖地继续沉腰,将屁股翘到他能力范围内的最高。太羞耻了,这辈子没有这么丢人过,可惜顾旬还是想早了,这还不是最丢人的。
沈墨终于满意这个高度,按着自己的喜好下了命令:“自己把屁股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