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在甬道里动作起来,不过随着性器上的青筋重重碾过娇嫩的穴壁,穴道上伤口又被扯开溢出血丝。
陈祺忍受不了这种痛苦,想要用舌头把阎卿的手指从嘴里顶出来,不料反倒被阎卿用两指夹住舌头玩弄起来。
陈祺的上下两张小口都被进入着抽插着,诞水顺着阎卿的动作从陈祺嘴角流出,陈祺口中再次发出绝望的呜咽。
阎卿的手指和性器上下同频的从陈祺身体里进出着,陈祺下身很快也分泌出液体,不知是肠液还是血液,混着粥水从被磨到充血的穴口流出,弄得陈祺的臀尖和阎卿的胯上都黏糊糊的。
“陛下当真天赋异禀,这么快两个小口就都流水,看了我还得更努力才能满足您啊。”阎卿心情不由得好了起来,陈祺的身子简直让人食髓知味。
“呜呜……住……口呜……”陈祺口齿不清地怼道,他一双凤眼的眼尾湿润发红,眼神也湿答答的,没有一点威慑力。
阎卿看到陈祺这副样子更加兴奋了,就连胯下的性器也涨了一圈,陈祺的甬道被撑得更开,随着阎卿粗暴的抽插穴壁被蹭掉好几块皮肉。
娇嫩的后穴受不住如此虐待,颤抖地哭泣着,艰难的继续吞吃着粗大的事物。
陈祺在激烈的疼痛中意识到,自己的后穴也和花穴一样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他才被关押两天,他的两个穴就都被撕裂得伤痕累累,不知道阎卿以后还会想什么千奇百怪的方法折磨自己。
算了,他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如果这能让他好受一点,就当补偿自己当年对他的亏欠吧。
于是陈祺闭上了眼睛,任由阎卿在自己身上动作着,不再挣扎,指甲深深刺入掌心。
随着陈祺的配合,两人的交合愈发顺利起来,陈祺的臀部已经在碰撞中变得红肿,两人交合处的血液和白粥已经被打成泡沫,一片旖旎风光。
陈祺的甬道已经在摩擦中逐渐肿胀起来,热辣辣的疼痛刺激着陈祺敏感的穴壁,他后面的第一次也和花穴破处时一样血淋淋的。
不知过了多久,阎卿终于低吼着射在了陈祺甬道的最深处,微凉的精液打在穴壁上,和白粥混在一起,让陈祺产生了一种自己的身体被填满的错觉。
后来两人又换了好几个姿势,陈祺一直忍着没有叫出来,只是低声地呜咽,可是这并没有打消阎卿的热情,他依然狠命地抽插着,沉浸在温柔乡中无法自拔。
等到这场性事结束的时候,陈祺已经昏迷了过去,可是甬道依然不住地收缩着,当阎卿把疲软的性器从穴道里抽出时,红红白白的液体从红肿不堪的穴口流出,那穴已经从清纯的浅茶色变成淫靡的烂红色,一副熟透了的模样。
阎卿想解开陈祺手臂上的束缚,却发现陈祺双手握拳,拳缝间有血液流出,他赶紧掰开陈祺的手掌,只见陈祺的手指已经深深地插入掌心,指甲也断了好几个,手心留下四个暗红的血窟窿,指甲缝里还有残存的皮肉,血肉几乎砌在里面。
这一幕触目惊心,阎卿似乎明白陈祺为什么从始至终都没有尖叫出来,只是在手指的抽插中呜咽了。
对了,自己的手指为什么没有感觉到疼,陈祺忍耐时不是都咬紧牙关吗?他的手指一直在陈祺的嘴里,流血的应该是他的手才对啊!
于是阎卿连忙查看自己之前塞入陈祺口中的两根手指,发现那手指只是有一层淡红色的齿印,皮都没破,更别说流血了。
阎卿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手指不知为何内心酸涩起来,他低下头轻轻吻了吻陈祺布满血痕的嘴唇,轻声说道:
“你为什么没有咬我啊,殿下。”
阎卿不知想到了什么,他轻轻把陈祺揽入怀中,再次问道:“为什么啊。”
他眼睛呆呆地看着地牢的石壁,不知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陈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