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瞎脑没残他当然了悟那小孩打哪儿来的。跟容铮小时候简直一个模子刻的,就眼睛不同,是绿色。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小贱人孩子都有了却不带着孩子来找爸爸,且他也知道,在容容心里,他的位置已经早就到了柳焕生之上一大截,应该就是容容心中的第一位。他单纯只是不希望有什么是那个家伙能给容容的,他却不能给,他要在他心中永远是第一位……而且,只有他的宝宝,才能是容铮见到的,亲手触摸到的,真正意义上再次拥有的第一个血亲。
“咕、嗯……唔唔、嗯唔……”
巨大的羽绒床垫上铺着真丝床单,除此之外是颜色素白而质感舒适的床品,唐蕴安乌黑的长卷发散落在枕上,衬得那张绯红俏脸愈发精致而甜美,他张开自己的樱红唇瓣,给与身上人无比热情的回应。
“为什么又穿女装?”
容铮抬头,抹掉唐蕴安红唇边滑落的两人的唾液。“不过你这样穿也很好看。像是一朵棉花糖,又甜又软。”
容铮的手从雪白莲蓬裙的裙底探入,在腿根处流连爱抚,唐蕴安觉得他动作温柔得像是对待一捧易散的云彩。唐蕴安被摸得浑身酥麻,没有说话却是因为他有点想哭了。他很后悔,后悔极了,后悔得恨不能穿越回去踢死当年的他自己,他想起自己最初的最初,对待容铮是怎样地粗鲁,而以现在对方的权势,他又是自己肥羊似的自愿送上门,即便容铮像他最初那样也对他殴打回来,唐涵义正自顾不暇也不一定有余力调遣兵队出国为他报复。可是容铮没有。
他竭力将自己的腿掰开到最大,露出已经被充分按摩开的汩汩流出淫液的菊蕾。然后带着细小的哭腔邀请:
“……快进来……我很想你!很想很想、想要你……呜、啊啊——”
被激烈贯穿的同时他带着疯狂的渴求,亲吻吮吸着对方的双唇,感受着火热的性器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地戳刺进他绽开的软穴。他恨不得对方能进得更深些,再更深些。“再……更用力、操我……操到……我能给你生个宝宝……”唐蕴安如此骚媚入骨的姿态,的确使容铮在略微讶异的同时也被勾动了更澎湃的欲念。他将撞击的速度提升到最快,每次都深深地操进身下人体内最深最隐秘柔嫩之处。正如对方所说的那样狠厉地肏弄。“这样?够不够?”他亲了亲唐蕴安红扑扑的脸:“够深了吗?能给我生宝宝了吗?”“呜……够、够了……好深……好胀、里面要被插坏了、啊……”
唐蕴安被肏得呜呜地哭惨了,心里却相反。他每次听到容铮跟他调笑都开心得不行,从来端严内敛的人只对他特殊,这让他又从一处确认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地位着实不同。硬热的巨物在体内高速摩擦,且捣弄得精准,每次都能无误地对准腺体狠狠碾过,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使他错觉自己真成了天空乱飘的云朵。他几乎要冲动地将自己的计划脱口:我这次回去,是真的一定可以给你生个宝宝——但卡在喉间的话到底是硬生生咽了下去。这是最后一次,他仗着容容的好任性妄为了。他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