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序是一名刚毕业的大学生，本以为自己高学历进入社会肯定一帆风顺，结果找工作有几个礼拜了，都没结果。
这天，方序下楼看到单元大门上贴着一张招聘广告：富禄公司诚聘若干名职工，年龄24－30，具体岗位面试详谈，电话：xxxxx……
方序刚开始是抱有怀疑态度的，毕竟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而且这个公司的名字连听都没听过，但无奈，为了生计，他还是给公司打了电话
“喂，您好，请问是富禄公司吗？”
“是的是的，请问是要来应聘吗？”接电话的是名男性，按方序的估计，大概50多，“是的，我都需要准备什么？”“简历就行，面试时间明天上午10点可以吗？”
“可以”敲定时间后，方序平复心情，开始为了明天的面试做准备
同一时间，办公楼内的男人挂上电话，缓缓露出一个猥琐的笑来：又一条大鱼。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进来了一个秃顶、啤酒肚的男人，“老杜，成了，有鱼上钩了，你这边咋样”“我这边也是，东西都准备好了？”“你放心都准备好了，到时候咱哥几个玩个痛快”
一夜无眠，第二天方序乘车按照约定好的时间来到公司，刚走到大厅就被门口的保安拦了下来，“小伙子，来面试？”得到方序的肯定回答后，保安拿出个表，“你先登记，然后上楼去503就行”方序皱皱眉，他总感觉这个保安看他的眼神不对劲，透着股要扒他衣服的感觉，索性登记之后，保安就放行了也没过多纠缠。上楼之后，他在等候室遇上了另外一个面试者，周合，两人简短的交谈了一下，很快就有人接待两人前往不同的房间进行“面试”，现在的两人根本不会知道等待自己的究竟是什么，自己的命运又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老杜带着方序坐电梯上楼，而另一个男人带走了周合，“还记得我吧，昨天和你通过电话的，叫我老杜就行”“您好，那我也不客套了，请问我要……”老杜笑呵呵地截住了话头，“先别着急，面试之后咱们再定”边说边上下打量着方序，方序心里紧张，光顾着想面试的事，并没有发现老杜眼睛里yIn邪的光
进了室内方序环顾了一圈，屋子里还坐着几名“面试官”在他们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个钟，造型扭曲，让人看了心里压抑。“站着干什么坐啊”方序赶紧坐下，几名面试官问了几个问题之后，方序也渐渐放松下来，“好的，那么最后一个问题”老杜边说边拿起了钟，“请你盯着这个钟，然后告诉我们你感觉到了什么”
钟？这算什么考题？方序虽然疑惑但还是照办，滴答，滴答，滴答……渐渐的方序觉得眼皮有些沉，呼吸渐渐粗重，老杜的声音好似隔了层纱，“方序？可以回答了吗？”“我……我感觉到了放松……还有……”“很好，对，是不是眼皮很沉，别违背自己的感觉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一下，对…对…就是这样，然后现在请你深呼吸”
不知道什么时候老杜来到了方序的面前，手里拿着一瓶ye体，在方序鼻子下面晃着，“来，方序，深呼吸…慢慢的，对，方序，好孩子做的太棒了”
伴随着钟表的滴答声和一次又一次的吸入，方序的神色越来越空白，整个人也越来越放松，最后整个人软在了椅子上
老杜对着其余几人得意一笑，“方序，还能听到我说话吗？”“能……”“那么方序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的每一个问题，你都要回答，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你心中所想，你都要照做，记住了吗？”
“记住了”
“好，现在，你很渴，你喝了好多水，都没有用，只有我手里这瓶可以解渴，但是这瓶水真的太珍贵了，我不会给你，你要想办法求我才能得到，听懂了吗？”
“明白……”
“好，那么方序，睁开眼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