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开他的手铐，叫他四肢着地，然后牵起遛狗绳，带他在客厅里转起圈来。
每走一步，他都会被逼出一个尿颤，不一会儿就一身的冷汗，膝盖接触地面的时候都开始有些打滑。
走了不到半小时，他已经瘫倒在地只知道发抖，拖都拖不动了。
等了好久，卫生间里听不到动静，我探身去看，发现苏奕趴在马桶前，呈一副向着淋浴头努力靠近的姿态。
他打个饱嗝，看我把下一罐汤倒进他的盆里：“主人……我从昨晚晕倒到现在都没解过手……”
第二罐汤喝到一半的时候，他的尿意显然已经清晰起来，要继续喝汤和不能解手的认知加剧了这一点。跪姿压迫到小腹，他跪得越来越艰难，每一扭动都又是一头大汗。
然后看我往盆里倒第三罐。
他一抖，就想开口求饶，被我敲了回去：“我觉得你上次被操尿的时候可爽了。” 冲他呲牙一笑，“不用谢。”
肚子晃起来几乎能听到水声。
苏奕侧躺在地上，两手紧绞在一起，闷哼着任我作为。
我又敲两下他兄弟：“赶紧喝，我待会儿给你捆上，你把汤都留在身体里好好吸收营养，晚上再让木马操得你尿出来好不好？”
我拔出肛塞，找了个注射器，吸了一管汤，涂了些药当润滑，然后把注射器插进苏奕的菊花。
喝完一罐，他已经满身通红，燥意满满。
他抬不起头，颤抖了几下算是给我回应。
苏奕反抗不得，只好趴回去继续舔汤，舔得心不甘情不愿，消极怠工的。
苏奕刚来的时候还很放不开，动不动就被刺伤自尊心，才几天功夫，憋了几次尿就已经极大地拉低了他的下限。
我一边又吸了一管：“也省得你等会儿还得灌肠洗菊花。”
我拔掉肛塞，他却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力气，坚持要坐到马桶上去。
于是他最终还是没喝第三罐。
苏奕面无表情：“会不会是补过了？”
苏奕挺动两下示意我看他硬生生的兄弟：“真的不痿。”
倒是没想到他到这时候了却突然这么要脸。
15
……这个姿势看起来真是太适合被操进去了。
于是我突发奇想：“要不要拿这罐汤给你灌肠？据说肠道可以直接吸收营养。”
苏奕声音闷闷的：“谢谢主人。”
几乎是一步一蹭地，被我拖进了卫生间。
半仰起苍白的一张脸：“主人……脏得很，你……别看……”
保姆的汤煲得很是真材实料，叫不出名的药材不知道放了多少，苏奕喝了半罐就已经被蒸得满头大汗。
每个毛孔看起来都冒着蒸汽。
再次把肛塞放回去，堵住那一整罐汤，苏奕看起来整个人都涨得恍惚了。
我帮他锁上了贞操带，他趁机就在我手上蹭了两下，被我甩了一巴掌。
……倒是挺讲卫生。
抽插的间歇找到机会一口咬住，胡乱嚼几下就咽进去一截。
说干就干，一个被反绑了双手又尿意盎然的人反抗能力总不会太强。
人的廉耻心在这些最基础的需求下最容易崩塌。
我拍拍他的头，摸到满手汗：“好啦，这就让你解手啦。”
我拿起淋浴头，把他从头到脚地来回冲了好几遭，他被水流呛到，本能地躲避，看起来就像暴雨里的一条流浪狗。
我按一下他的肚子，他就呻吟一声。
苏奕深深而无语地看了我一眼，一发狠将剩下的汤几口喝干净，跪直身子，深吸一口气。
他极力撅高臀部，叫小腹离开大腿的压迫，肩膀撑住地面，勉强舔汤喝。
我震惊：“你这是虚不受补？”
每隔几步，他都得停下来喘息半天。
我拿半截鹿鞭敲了敲：“刚补这点儿就见效这么明显？你待会儿把那三罐都喝掉。”
看着看着，就有鼻血流出来。
我一边倒汤一边冲他笑：“那可太好了，你等等晚上一定爽飞了。”
甚至隆起了一个微微的弧度：“苏奕，你看起来像是被操大肚子了。”
我后知后觉地想，这么油腻的汤灌进去，他该不会拉肚子吧……
我把剩下的一把抽出，他下意识地用嘴够了一下没够着：“这么着急吃这东西啊？还说自己不是阳痿。”
苏奕张了张嘴，啥都没说出来。
然后说得深情：“把孩子生下来吧，我养。”
我只得看他一边努力地收缩着菊花，不叫汤渗出来，一边攀着马桶慢慢坐起来，挪了几下才坐上去。
我从善如流地转身出门，在门口处回头看一眼，见他终于忍到了极限，整个人大汗淋漓地，抖得如风中嫩柳一般，发出排泄声来。
这一身汗出下去，他的高烧怎么着也该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