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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回来,那就是决定要做我的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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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几下,在他的闷哼声中轻飘飘地问,“苏少爷不记得挨鞭刑该去哪里了么?”

    苏奕下意识地就看了一眼墙角的刑架。

    回过神来,便脸色一白。

    我静静地等他。

    他被这沉默的气氛压得几乎有几分瑟瑟,终于还是横下心,朝刑架爬去。

    那刑架通身漆黑,呈X形,也不知是什么材质,沉重地立在墙角。

    苏奕爬过去,面朝刑架站好,甚至不用我再催促,将自己的脚踝和腰依次锁好,又用右手锁住了左手,最后回头看我。

    他的自觉反倒叫我显出几分被动。

    我想看到的是一个百般不愿百般被迫的人,而不是一个自觉到让主人都尴尬的人。

    我踮起脚,将他的右手牢牢锁住。

    他整个人便紧紧地贴在刑架上,挣扎不得。

    我知道这种感觉。面前只有一堵漆黑的墙,光裸地被锁在沉重的刑架上,无论如何都逃不掉。无论被什么样的鞭子抽打,被针刺,被浇蜡,被塞进各种淫器,都逃脱不得,反抗不得,只能在镣铐允许的范围里扭动,无力得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兔子。

    但现在我不是兔子。

    苏奕才是。

    我换了一条马鞭,沉得很,打起人来每一鞭都能疼到骨头缝里。

    是曾经的我最害怕的东西。

    那么就从它开始,把从前的一切都打破。

    3

    苏奕挣扎得很激烈。

    再不复先前的隐忍。

    鞭势沉沉,第一鞭就打出一条血痕,他肌肉猛地绷紧,压抑不住便是一声惨叫。

    一鞭接一鞭,不给他半点喘息的机会。

    惨叫变成了哀嚎,到最后几乎带上了几分哭腔。

    我捏住他的下巴逼他把脸转过来,他紧闭着眼睛不肯看我,脸上还挂着几道泪痕。

    我几乎是温柔地帮他擦掉眼泪:“疼么?”

    他不肯说话,直到又挨了两鞭,才勉强点点头。

    我就又抽了一鞭狠的。

    他终于崩溃般忍不住哭出声来:“疼,好疼,阳阳,我好疼……”

    我笑着帮他擦泪,“疼就对了。苏奕,我就是要让你疼。”

    他睁眼不敢置信般看我,眼眶通红,更像一只兔子了。

    几乎抽泣着:“我以前都舍不得对你用这条鞭子……”

    我冷笑:“但你还是用了。”

    “我只打了两鞭!阳阳,我只打了两鞭就舍不得再打了……那也是我实在生气才……”

    我用鞭子压住他的嘴:“我也生气,我现在特别生气。”

    回手又是一鞭,“而且,苏奕,你该叫我主人。”

    苏奕哀求地看我,见我不为所动,终于绝望般地闭上眼,“主人。谢主人……责罚。”

    我好整以暇地:“那主人再赏你三十鞭,你数好了。”

    他自然知道规矩,毕竟这些规矩都是他教给我的。

    用额头紧紧贴着刑架,他不知是惨叫还是哀求地:“一,谢主人责罚!”

    我一鞭一鞭地打,听他哀叫扭动,却不敢求饶,用变了调的嗓音数着数,到后来声音都有些嘶哑。

    我却渐渐恍惚起来。

    仿佛到了此刻,才真的开始把过往的一切打碎,才真的开始可以重塑我的人生。

    镣铐解开的时候苏奕已经几乎失去了意识,身子一软便倒在地上。

    我叫来医生给他涂了药,然后将他安置在笼子里的小床上。

    高大的男人在小床上很是显得局促。

    但狗就应该待在笼子里。

    这也是苏奕教给我的。

    我回到卧室,十年来第一次安稳入眠。

    ……

    第二天一早下楼,调教室里却不见了苏奕。

    我心下一慌,几乎以为他是逃走了。

    转过走廊才听到厨房里的响动。

    遍身血痕的男人只系了一条围裙在厨房里忙碌,正笨拙地往碗里盛粥。

    看见我便展颜一笑:“阳阳。”

    我几乎被这笑容带来的回忆刺痛,下意识地便沉下脸:“谁允许你出笼子的?”

    苏奕愣住,沉默片刻,将碗放好,脱掉围裙,跪下来,轻轻吻了吻我脚边的地面,“对不起,主人。但是你胃不好,早餐可以喝一点白粥。”

    我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苏奕,我不需要你做这些。你只需要做好一条狗。”

    苏奕抬头看我:“主人……你在怕什么呢?”

    我无言地看他。

    最终还是端起了那碗粥,到餐厅坐下。

    苏奕将剩下的粥倒进另一个碗里,将碗放在我脚边,跪趴着,开始舔食。

    自觉得叫我说不出话来。

    自幼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真的能做到这样的地步。赤裸着身体,跪在自己曾经的性奴脚下,像一条狗一样舔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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