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上,他起身下床,随手捞过自己的衣物,为咬牙切齿的男人擦拭污渍。
“哈啊……红焱,你轻点。”
妖皇陛下一记深顶,龟头直抵穴心,顶得乌拉两股战战,铃口吐出一股又一股清液,“嗯啊啊……老公……好深”,在妖族的第三年,乌拉嫌叫夫君相公什么的拗口,统一喊老公。
妖皇陛下拔出硬挺的大肉棒,他没有射,他想看男人高潮过后再射里面。
乌拉两条腿被向上折起压在胸膛,露出撞击得彤红的肉臀,以及穴肉外翻合不拢的小肉洞,“啊啊啊啊……”丰沛的骚水如泉一般喷涌而出,哗啦啦全浇在妖皇陛下的脑袋上。
妖皇陛下脸黑如墨,一巴掌抽在男人哆嗦的屁股尖,“又学女人潮吹。”
乌拉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完全没听到红焱说什么。
“我瞧着陛下倒是满眼期待。”陈星羽捞起瘫软的男人,手指探进软烂的骚穴,熟练地找寻到骚点,轻一下重一下地缓慢揉按,“嗯嗯啊……”,男人浑身颤抖,口中呻吟急促而高昂,射过没多久的鸡巴再次抬头,被肏得红肿的小穴又开始淅淅沥沥流汁。
乌拉感到有一根特粗特长的鸡巴插到自己屁股里,他趴在对方身上,头埋在陌生又熟悉的颈窝,这次眼皮都懒得掀。
另外两个呢?走了?
妖皇陛下伸出一指,硬挤进被塞得褶皱撑平的骚穴,“红焱,不行,手拿出去。”男人就喊了这么一句就哼哼唧唧地叫起来,穴口欲拒还迎地蹭着手指。
手指增加到三根,乌拉疼的皱眉,宫主跪趴在床上,半搂住男人的肩,送出自己清甜的口齿。
“唔”,双方吻的难舍难分,乌拉有时会半睁开眼,欣赏天界第一美男的容貌,看久了还真的是越看越好看,眉毛好看,鼻子好看,嘴巴好看,银发更好看,哪哪都好看。这么俊的神仙跟着自己一个啥都没有的凡人真是委屈了。
另一根粗长的鸡巴在尝试进入,乌拉哆嗦不止,他只是个凡人啊,动不动就两根,是想捅烂他的屁股吗?
下方传来轻笑声,“小师弟的骚水都流到师兄胸上来了”,乌拉垂眼,果然看到陈星羽胸上亮晶晶一摊,羞耻地立马闭紧眼,任身下的男人再如何调笑也死活不睁开。
妖皇陛下的巨根成功进入。
“啊啊……不行不行,要裂开了……啊啊啊……”
男人的穴道夹得太紧,下方的雨神和后面的妖皇陛下都不好受,宫主跪在一侧,手掌拂过男人僵硬的身躯,“师弟,无碍的,放轻松。”
乌拉喝了不少酒,又被三个男人翻来覆去地玩弄,身子早就热如火,如今被温凉的手掌轻柔地抚摸,只觉通体舒爽。
“三师兄,哈啊……摸摸我的屁股”,手掌下移,手指划进股沟,被两根大鸡巴装满的肉臀淫荡地摇晃起来。
两根大肉棒在被肏得软烂如泥的骚穴内一进一出,翻飞的穴肉红的惹眼,黏腻腻的骚水似乎流不尽。
妖皇陛下先泄精,射完在男人抖成肉浪的屁股亲了几口,嘬出三五个新鲜的红印,在白嫩嫩的臀肉间甚显淫乱。
等到另一根鸡巴泄过,乌拉的双眼已经哭到红肿,隔了四年,他禽兽变态大师兄的驴鞭更持久了。陈星羽一次,他四次,射的鸡巴酸痛,最后一次精液清如水。
“三师兄”,乌拉整个人缩在宫主怀里瑟瑟发抖,小腹隆起如孕妇,腿间泥泞若沼泽,清凉的掌心温柔地抚摸在男人赤裸的脊背,那双冰冷的星眸中透着点点的疼惜,“余带汝去清理”,回应宫主的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男人脸红到脖子根,“那个……三师兄,你还没……还没做呢。”
宫主沉默几息,搂紧怀中发抖的男人,“无妨,来日方长。”
“我没事,还可以再做”,乌拉颤巍巍伸出一根手指,“最后一次”。
乌拉坐在清凉的大鸡巴上,双手双脚紧紧缠在宫主身上,要准备被肏时他撇撇左边又撇撇右边,“你俩怎么还不走,我这床可睡不下三个人。”
雨神笑意深深,“稍作歇息”。
宫主皱眉,“吾是妖族的皇,此为妖族地盘,你是吾的伴侣,吾为何要走?”
乌拉哑口无言,老夫老妻了,还学会端架子了。
乌拉把头埋在宫主颈侧,眼不见心不烦。
“三师兄……哈啊”,被两根大肉棒肏干许久的小穴像一条没了弹性的橡皮筋,任乌拉如何收缩都紧不了半分,“完了,坏了。”
男人被吓到失神的小表情令陈星羽哑然失笑,“两位师弟,师兄帮你们一把如何?”
“不用你帮,走开,禽兽……嗷”,话没说完屁股就重重挨了一巴掌,疼的乌拉缩紧屁股,“陈星羽你干嘛!”
雨神凑到男人耳边,双唇吐露温热的气息,“爹爹,方才儿子肏得你可爽快?”
陈星羽的声音他是听过无数遍的,这次却是有些不同,柔和还是一样的柔和,只是语气是模仿的小星羽,那样子搞得他好像真的被自己长大了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