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能回来呀,”林晚风说,“我很想你。”
那边似乎很忙,到深夜才回复,说自己刚到酒店。
“睡不着。”
林晚风说了什么,严铮没有听清,他贪恋地看着昏暗灯光下的人,大脑停止了运作,感到晕眩。
只差最后的一道清炒冬瓜,油热加蒜片煸香,放冬瓜,翻炒几下,香味就出来了,再淋一点酱油,大火收汁,不过五分钟即可出锅。
双手握成拳,严铮闭上眼,努力地调整呼吸,大概过了十分钟后,再次回到厨房。
进了浴室,严铮又把软成一滩春水的林晚风压在墙上正面干,鸡巴在软烂的肿穴里进出,严铮用手刺激阴蒂和尿道口,咬着他的耳朵问,“骚逼能不能尿,夹这么紧,下次用骚逼尿给我看,好不好?”
林晚风红着脸去捂严铮的嘴,掌心被舌头舔,直勾勾的眼神看过来,严铮说,“我很喜欢。”
“吃过了。”
“为什么睡不着?”
用力掐住胳膊,严铮深呼吸,声音很轻,“我这边很好,没事,不累。”
林晚风的语气有些担忧,“你那边怎么样,累不累?”
“我很想你。”
林晚风快被他弄疯掉,红着眼睛摇头,“不…我不知道…”
以前也这样,严铮太忙,总是隔一段时间就要出差,不在身边。
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内壁,严铮扣着林晚风的腰,噗嗤噗嗤地射精,林晚风硬生生地被送上了另一个高潮。
“不能还是不要?嗯?或者是觉得我不行,不能把骚逼干得喷尿。”
林晚风到家的时候,四菜一汤摆在桌上,他在路上接到了严铮的电话,说是突然有急事,要出门,今晚回不来。
“在听吗?”
林晚风站在黑夜里,长身玉立,手机放在耳边。
林晚风:有没有吃饭?
严铮狠吸了口烟,浓雾缭绕,男人的眼眶发红,手指卷了卷烟丝,掐灭在指间。
“怎么还没睡?”严铮问。
心脏怦怦直跳,剧烈地像是要蹦出来,胸口发紧,血液沸腾,脊背窜过一股电流,刚才的那股窒息感忽地被冲散。
林晚风搂住男人的脖子,痴痴地吻他的喉结,“是你的,都是你的,只有你,啊……”
严铮动了动身体,开灯,拖着步子走进书房,从抽屉里拿出几个药瓶,倒在掌心,干燥略白的嘴唇张开,喉头滚动,迫不及待地吞咽。
“你不在。”林晚风的声音忽远忽近。
说着更加发狠地深顶,林晚风哭出了声,紧紧攀住严铮的肩膀,对男人所有的索要说好。
严铮没有听林晚风说过想念,一次都没有。
下巴被抬起,严铮的眼里是浓浓的占有欲,下身深顶一记,“说话。”
“你…不要说…”
他说想念。
严铮大口地喘气,感觉身体在往下坠,腿脚酸软,他不得不用手撑住料理台,小臂的肌肉绷得很紧,汗珠自额头滚落,低着头,目光空洞地看地板上的碎片。
吃完饭,林晚风给严铮发消息。
“喜欢你在我身下放荡,你是我一个人的骚货,小逼和屁眼只有我能操,尿也只能尿给我看,知道吗,小风。”
不,严铮摇了摇头,又是幻觉。
林晚风愣了愣,赶紧接起,严铮却不说话,握着电话的手心开始发烫,林晚风叫了一声严铮。
火苗熄灭的那一刻,伴随着开关的响动,严铮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脸上浮现出茫然,瞬间巨大的失落感涌上心头,他呼吸不上来,手控制不住地颤抖,砰的一声,精致的盘子四分五裂。
是在回答他刚才的问题。
从前是朋友,林晚风不得不克制自己的想念,在严铮的那些所
林晚风叫了严铮好几声,才得到一句低沉的回应。
金色的夕阳透过窗户玻璃照进来,落在男人的身上,温暖又静谧。
前后两个穴都射满了,严铮才心满意足,把人抱在怀里亲,含住林晚风的嘴唇温柔地吮,轻声地哄,鸡巴还深深埋在体内,渴望成为怀里人身体的一部分。
严铮耳膜发麻,烟灰落了满手,从沙发上坐起,走到窗边,看到路灯下的身影,瞳孔收缩,心脏猛跳。
林晚风“哦”了一声。
三秒后,严铮的电话打了过来。
听到他说喜欢,林晚风心跳如雷。
可是忍不住地,滚烫的视线在林晚风的身上描摹,严铮的声音哑了,“宝贝,你在哪儿呢。”
爽?尿了我一身,闻到了吗,鸡巴上都是你的骚味。”
一眨眼,路灯下的身影果然消失了,严铮的心缺了一块,眼里的光暗淡,来自心底的沮丧和空虚将他淹没,压得他快喘不上来气。
暮色褪去,温暖的黄昏隐在无边的黑暗后,孤寂忧郁将整个屋子笼罩。
是个好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