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伸手拿过东珠,斥道:郡主如此淫荡!被蜡油烫逼竟然流出这许多淫汁来,皇室尊严何在?!
安顺被夫君玩的浑身松软无力,两腿不成形状地乱开着,只能呜呜地哭着申辩:呜呜呜我没有……我不淫荡……啊……
张泽伸手在安顺的腿心中间重重地抹了一把,伸出湿淋淋的手指展示给安顺看:还说没有?!这些淫水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张泽伸手将淫水抹在安顺脸上,然后将手指伸进安顺的嘴里,玩弄着安顺的舌头,抠弄着她的喉口,安顺小舌四处躲闪还是被手指夹住来回摩擦着。
安顺无法反驳,呜呜地低声哭泣,模糊地说着:是小逼……是从小逼里流出来的……但我不是淫妇呜呜呜……。
在王府里,女眷被称淫妇是要坐木马游街,再关在猪笼里被狗操的。
张泽伸手从盒子里拿出东珠,对安顺说到:郡主把珠子吃进去,好好地夹紧你的小逼,就是个好姑娘了。
安顺连连嗯嗯地点着头,两手高高地举着自己的双腿,抬起阴道和屁股,大开着露出逼口,催着让夫君快点把珠子放进去,以证自己的清白。
张泽拿起东珠按压在阴道口上,只这东珠如婴儿拳头般大小的,安顺吞吃的十分艰难。刚刚进去一点点,阴道口忍不住地收缩着又吐了出来,张泽狠狠地抽打着阴蒂,打得淫水四溅,又将三指伸进安顺的阴道里狠狠搅动抠弄着,口中骂道:小逼就这么着急吃东西?!可见是淫妇!
安顺口中嗯嗯哼哼作响,哀求保证道:夫君再试一次……再试一次吧……小逼肯定不咬了……嗯啊……
张泽将珠子重新放在逼口,手指强硬有力地推着,一分一寸地将珠子向阴道口压进去。安顺哦哦呀呀地将直径最大的部分吃了进去,剩下的半球也刺溜一下钻了进去。被东珠牢牢地堵住,安顺放松地松了一口气,一缩一缩地夹着会阴。
张泽拿起仅剩一小节的蜡烛,重新点燃它,对安顺说道:把逼口露出来,我用蜡油封上,免得你再骚浪地发水。
安顺阴户上尤有蜡油滴过的痛感,却不想被人称为荡妇,双手抬起双腿向两边叉开,腰部用力地向上挺着,让吞吃了东珠的阴户高高地露出来,逼口想合却合不上,隐隐露出东珠的弧度。
蜡烛早已汪了满满的一大滩蜡油,将滴未滴地在边缘涨起油油的一层膜。张泽一手扶着安顺的大腿,一手毫不迟疑地将蜡烛对准蛤口,蜡油源源不断地滴落而下,落在东珠和蛤口间,凝成厚厚的蜡质物,直到满涨溢出,将逼口赌了个严严实实。
安顺阴道被东珠涨满,蛤嘴边被蜡油炙烫又堵住,口中咿咿呜呜地发出无意义的声音,一手还在扶着大腿,一手覆在自己胸上,紧紧地抵着自己的奶头按压在乳房上快速地揉捏着,嘴中还说道:夫君,啊啊,逼口被封上了……啊……我不是荡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