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他这副模样又爱又恨,对方越是苦苦忍耐,他就越想看他彻底陷入慌乱后的惊惧神色。
“十次。”侍者面不改色地弓着背。
晏云迹咬紧牙关,双眸通红,被动地挨着打,却并未停止弹奏。蜷曲着手指重重砸在琴键上,如同发泄般砸出不堪入耳的混乱响声,生生毁了适才曼妙的气氛。
鲜红的伤痕刺痛着脊背纤薄的皮肤,渗透进他的神经的是难以压抑的羞辱感和鞭笞的痛苦,晏云迹无动于衷地咬着下唇,目光仍旧坚定地垂下。
秀致的性器
“云迹……”
萧铭昼冷笑一声,双手拂过白纱裙的后领,骤然用力将omega背上的衣服“嘶啦——”撕成两半。
“那么,十鞭。”萧铭昼反握住鞭梢,凑近了晏云迹的耳边:“听见了么,小母狗?”
“小母狗,快到用餐时间了,现在自己爬到那边的座位下面跪好。”男人指了指不远处的金属笼。
“呃……!”
明亮的光束汇聚在他的身上,omega仍旧穿着那件白色的女式纱裙,从脖颈到肩胛中部袒露出尤为白皙的肌肤。修长脖颈微微前倾,精致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
“好了,小母狗,不说话也就罢了,别制造噪音。”
男人不慌不忙地执鞭问道:“他错了几次?”
晏云迹熟视无睹地漠视了男人的话,双眼盯着面前的钢琴,隐隐透露着悲哀与不舍。
“刚刚那首曲子,”晏云迹顿了顿,试探着眯起了瞳孔,观察着萧铭昼的反应,“名字叫做‘我能否将你比作夏日’。”
一曲过半,萧铭昼缓缓地走了过来,在omega身后站定,目光落在晏云迹纤细的脊背上。
omega双肩猛地一耸,手指停驻在一曲小结的中央,耳根因羞耻红得发烫,想要用手臂护住赤裸的身体,忽然背上就挨了一道鞭子。
萧铭昼不禁被他的模样吸引,他抚摸上omega的脖颈,对方敏感一凛,如同受惊的幼兔,呼吸都有些紊乱,却仍旧没有怠慢地弹奏着。
计数,作为后续的惩罚。
alpha的指节按在人敏感的后颈上,将软嫩的腺体压出一块凹窝,omega咬唇蜷缩,但很快就纹丝不动了,像是将酥麻的反应强行忍耐了下去。
“动手。”
他的生殖腔口还塞着一枚跳蛋,幼嫩的狭缝被残忍地扩张着,最里面的生殖腔嫩肉抖成破碎的虚影,轻微高潮的快感和闷痛感如同钝刀割肉,无异于更加难耐的折磨。
男人一挥手,左右的侍者便会了意,他们抓住座椅上的晏云迹拖起来,将他抬起放在地上,omega雪白的躯干被拉开,特别是双腿向着两边大敞,将股间的艳景尽数暴露出来。
他从小就被父亲逼迫着练习钢琴,而父亲的目的只是为了让他在家族商业聚会上取悦来宾,他从未喜欢过钢琴,只要看见它,他就觉得厌恶,觉得自己只是一件用于展览和取悦他人的华丽物件。
“……!”
晏云迹绝望地扬起头,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将私处一览无余,他仍旧难以习惯这种羞辱。
这都是归功于晏云迹家族自小优秀的礼教,令他整个人如同优雅而坚韧的绅士。
晏云迹不动声色地垂下眸,心里再度变得复杂。
晏云迹满脸冷汗,喘息着停下手,缓缓抬眸望向男人,眼里复杂得看不清神色。
萧铭昼沉默半晌,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只幽幽地“嗯”了一声,表情却看不出丝毫变化。
萧铭昼俯身凑到omega的耳边,唇缝先吐出一口气息,似是被他倔强的反抗气得哭笑不得。
他笃定,这是陆湛很熟悉的一首曲目。
布料的撕扯声如雷响彻omega的双耳,晏云迹险些绝望地失声惊叫,破碎的纱裙如同洁白的坠羽般从身上掉落在地,大片大片光洁纤白的肌肤裸露在外,更不要提大厅内还有侍者盯着他看。
淡粉色交叠的红痕覆盖着光洁的背部,最后一次鞭梢甚至恶劣地卷起,从侧腰抽打在前方的乳蒂上,只一鞭就将浅色的乳晕抽得嫣红。
他的身体时不时会微微发抖,冷汗从额角滑落,虽然这副身躯在承受着淫虐的痛楚,omega优美的天鹅颈项却一丝不苟地挺直着,完全看不出他的忍耐和煎熬。
直到他遇到了陆湛,他才感受到这件事的意义。在那次孤儿院做义工时,陆湛的口琴被摔坏了,他主动提出为孩子们弹奏儿歌,孩子们的笑脸让他第一次感到快乐,更让晏云迹感到满足的是,陆湛看向他时目光里满载的赞许和温柔。
晏云迹耳边黑发随着身体轻轻摇晃,流泻出的曲调圣洁而温润,仿佛徜徉在云端的天使肆意拨弄着金色的琉特琴,美得摄人心魄。
交错的鞭声伴随着紧紧压抑的惨呼划破空气,每次鞭梢吻上脊背,Omega纤细的身躯便抖得如同风中落叶,却被左右死死压制在座椅上挣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