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那里抽搐起来,双眼翻白,不一会儿就痉挛着高潮了。
法官的木锤敲了几敲,庭审进行到被告人陈述环节,自从坐上辩护席,萧铭昼就专注于案件,再也没有看他一眼。晏云迹回过神来,忽然感到自己被旁边的人拍了肩膀。
“嗯呜呜呜!哈啊、哈啊……嗯啊啊啊!”
“呃——”
他一会儿挺身,一会儿弓背,像个凄惨的人偶般被电流操纵着。
alpha似乎动了情,吻得比刚才用力了些。
“……!”
他逞强着目不转睛地回瞪着alpha,发现对方也在看着他,眼里闪了闪,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
几波剧烈的干高潮之后,失禁的冲动令下腹酸胀到极致,穴里和尿道都电麻了,omega双腿无力,绝望地滑落在座椅上大口喘息着。
那个吻起初猛烈,像是,最终却只是浅尝辄止地覆在他的唇上,晏云迹感受到了alpha极力克制的欲望。若是在被囚禁的私宅里,alpha早就扒了他的衣服干他了。
白色纱裙的裙摆掠过半空,裙下赤裸的双腿拂过凉意,自从被囚禁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外界空气的流动,晏云迹睁着空茫的双眼望着清晨的阳光,环视着四周熙熙攘攘的人群,竟一瞬间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余光里,坐在他身旁褐色镜片的男人勾起笑,不动声色地望着法庭装作在听审,口中却用两人能够听见的音量继续说道。
“两个洞的骚心儿都被操爽了么,小母狗?”
档位再度被无情调高,omega高傲的眼睛逐渐流露出惊恐,然后开始无助地扭动身体呜咽出声。
钻心的刺激抓挠穴心,干涩的菊蕊疯狂颤抖,霎时涌出一股清液,电流前后夹击着将omega的前列腺电穿电透,晏云迹连哀鸣都变得断断续续,通红的双眸不受控制地掉下泪来,高潮的感觉一阵接着一阵上涌。
然而,最后萧铭昼也没对他说任何话,只是舔了舔唇再度亲吻他的耳垂,晏云迹紧闭双眼嫌恶地侧过脸,下颚被发丝瘙痒般捉弄着,感受着对方湿润的唇再度落在他脖颈上吮吸。
萧铭昼凑近了他的耳畔低语,顺便掀开裙摆,将被挤出一截的湿润尿道珠重新推了回去。
“早上好,萧律师的小情人……对了,我是否应该称呼您,晏少爷,更为合适呢?”
就在他即将无法忍耐时,前方司机的提醒打断了alpha,萧铭昼停在了与他近在咫尺的地方,眼神不曾离开过他,低声回了一句“知道了”。
“先生,法庭到了。”
“——!”
冷汗从湿润的前额滑落,晏云迹听到对方直接称呼自己身份,染满情欲的双眸立刻清明了几分,戒备地眯起双眼。
黏腻的水声不堪入耳,晏云迹用力仰着脖颈拒绝着淫辱胀痛的快感,从紧抿的唇缝中泄出哀鸣。他微微睁开眼睛,涣散的眼瞳满是恨意,怒视着罪魁祸首。
萧铭昼因那动人心魄的凛冽眼神而心悸了一瞬,他唇边勾起兴奋的笑,omega的不屈让这个变态施虐的欲望更加高涨。
“小母狗,你越是忍着,我就越想欺负你了。”
男人漆黑的眼眸中一如既往地波澜不惊,似乎根本没有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对方明明恨他入骨,今日他却从alpha身上感受到了近乎野蛮的占有欲。
听见omega压抑到极致的惨呼,萧铭昼饶有趣味地打量着他狼狈的模样。omega抬起通红含泪的双眸,眼里充斥着无法高潮的痛苦与恨意,恶狠狠地瞪着凌辱他的男人。
多少感受到他人投来的异样眼光,晏云迹下意识想要闪躲,alpha却旁若无人地抱着他闯进法庭的大门,径直带他走向旁听席,将他锁在座位上。
精液和前液被死死堵在尿道中无处释放,尿道串珠都被挤出一截,几颗珠子急速摩擦过憋红了的尿口嫩肉,苦闷的刺激让他几乎直不起腰来。
“别做出任何表情听着就好,让
磨得死去活来,一阵阵激烈的快感如同灭顶之灾,从下腹辐射性地炸裂向四肢百骸,快感几乎将他逼疯。
晏云迹猝不及防被他捉住手腕揽在肩上,萧铭昼拦腰将他抱下了车,就这样抱着他一步步走上了法院门前的阶梯。
他弓着背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憋胀的分身越来越硬,却根本得不到解脱,从尿道缝隙渗出稀薄的一层,剩下尽数残忍地逆流回膀胱里。
“别紧张,我对你没有恶意,所以能请你听听我说话吗?”
淫秽不堪的话语生生灌入鼓膜,一只手揽过了他的肩膀,晏云迹红着双眼,颤颤巍巍地紧闭溢出唾液的樱唇,嫌恶地向后躲闪。
……
“?!”他努力动了动麻痹酸软的躯干,想要看清是谁,对方却对他打了一个噤声和安抚的手势,示意他不要惊动旁人。
萧铭昼顺势将他抵在靠背上,双手扳过他的肩膀,一口吻住了omega发抖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