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失彼,就像一个被设立好的机关,臀心和乳首总得有一个要遭殃。
他清晰地下达命令,“如果你不想我掀开帘子,让你所有朝臣包括你痛恨的五皇帝,都看到你这幅撅着屁股诱人的样子,那么—”
“把它们一个个全部吃下去,用你下面那张嘴。”
就是此刻,我才意识到他真的想打碎我——
打碎的、重组,然后把我训练成没有感情的欲望机器,训练成独属于他的狗。
我确信他恨我,深深地恨着我。
不是国仇家恨,而是别的什么东西,似乎是他眼里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了,所以也要打碎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