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像极了栓狗的链子。
身着这些物件的耻辱冲击着我的思考,让我混乱异常,而下一秒更是直接冲击我的脑海——祁慎不知道何时过来了,狼一般的眼睛牢牢盯着我身上的龟甲红绳,似乎要吸进眼里似的。
我脑海里重重一跳,甚至不能确定祁慎有没有看到她在我背上画画的场景,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而他下一秒的话却让我重重松了口气,“绑得很一般。”
那妃子急忙行礼告退。
他把黑链的皮环握进手心,负在手后拉着,毫不留情地一扯,“走吧,去上早朝。”
祁慎无论是论身高体形还是武力,都强我许多,所以步伐极快,我只能被扯着踉踉跄跄地小步跑。
只要跑起来,袍子下的真相就会全部露出来,他走的是小径,却不代表没有人,随处都有路过的宦官和宫女。
我害怕被人看到这幅样子,所以只能暗中与他较劲,梗着脖子慢慢地走,同时脑子里飞快想着刚才那个妃子的图案。
似乎是看到我的内心想法,停下来拍了拍我的脸,“狗是不用穿东西的,如果没有我的允许,你连件披风都不配得到。”
言下之意便是威胁,昨晚的教训已经让我知道不能与他正面顶撞,百般压抑,变成了个眼神瞪着他,看到我这样子他却难得地云开雾霁,大笑了一声,仿佛我就是他眼里的笑料。
“不好好走的话,等你只能跪着爬的时候就会知道现在还能直立行走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我恨不得咬死他。
朝堂之上,百官伫立。
我刚进去就发觉了,他们似乎都不知道这朝堂已经易主,甚至不知道祁慎已经造反了,这是怎么回事?
而这个问题显然不是我现在该思考的——
朝堂与龙椅之间隔了一道纱帐帘,似透非透,似见非见,那纱帐极薄,似乎只差一整风,就能使百官见到龙椅上的场景。
而此时的龙椅似乎已经经过了一番改造,不再是以前威严肃穆的模样,看起来更诡异、危险、暧昧,多了几个黑色圆枷,而那龙椅之中竟然还竖立几个圆柱胶质物,有的分布了一些小粒般的凸起,有的头部硕大,有的像是圆球串联。
我一下子就辨别出那是模拟的何物,脸色一下子涨红,看着这根根粗大的圆柱,我着实打了几个颤栗,浑身立刻有些瘫软。
他想干什么?这个死变态!我猛地挣扎,死死地顶住龙椅边缘,努力不被他拉走。
而官员们下跪行礼高呼“吾皇万岁”时,我正反绑着手,被祁慎轻易地像牵狗一样牵到那龙椅边,面前更是大开——
浑身只着了一件狐裘厚重的披风,原本是件非常漂亮的披风,白袍如雪,长身而立。
一圈雪白的貂毛将脖子环住,长长坠地,而前面却是露出的胸膛、下腹分身与长腿。
胸膛前缠着红绳,仔细地绑成了龟甲的形状,将原本雪白的皮肤勒出红痕,勾勒出饱满的胸膛和结实的腹部,而分身上又戴了一个黑色的小型枷锁,充斥着欲望和禁欲的极端。
而下一秒,他连这条蔽体的衣服都扯掉丢在一边,强制将我的四肢分别扣进那四个圆枷内,使我形成背对着朝堂跪趴的姿态。
我动弹不得,勒着红绳的屁股正高高撅起,正对着殿堂中心,那种身无遮物、又看不到后面的状态让我完全丧失了安全感,仿佛能被殿堂下全部看到。
我浑身都竖起了寒毛,但双手双脚已被圆枷牢牢卡住,能动的只有臀部,只能靠猜来推测背后的状况。
那种随时会被看到的感觉让我深深地蜷起了脚趾,手指不安地扣住龙椅,还没开始,汗就已经颗颗淌下来,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神经敏感异常,连乳首都隐隐有了感觉,恐惧像深渊里的蛇,疯狂地肆无忌惮地朝我涌来。
我倒抽着气,而我屁股下竖立着数十根大小粗壮的模拟人根,这种危机感让我臀心不自觉地紧缩,我怕极了,抑声道,“你要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当我以为自己所承受的是极限时,祁慎似乎能一次又一次地打破。
当我以为失禁的折磨已经是极限时,祁慎又打破了这个幻想——
他摁住我的肩,我躲不开,也动不了,只能看着他那幅冰冷的面具贴近我的颊侧,随之而来的是一股似乎要直冲人脑髓的苦香。
他抚摸着我的腰际,我便抖得更加厉害了,“知道吗,殿里所有人都不知道你被俘虏了,所以现在他们眼里,你还是拥有最高权力的皇帝,依旧一言九鼎,睥睨天下。”
接着我身前上了两个乳夹,腰际上了一个绕腹一周的黑枷。
而他以一种弹性极强的胶绳做链接,绕过龙椅下端将乳夹和黑枷后侧连了起来。
这无异于另一种酷刑,当乳首抬起时,黑枷连接的腰部则会被胶绳拉下去,以至于我的臀心会碰到那些人柱状的物件,而当臀部抬起时,乳首会受到强烈的拉扯,产生疼痛感。
顾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