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摄像头正好被装在了床头正上方的凹槽处,他无比清晰地看着那孩子的表情从愤怒抗拒到隐忍紧绷,再到最后哭的满脸泪痕眼角含春。
殷澜对着电梯门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拍拍有些褶皱的衣服,再将丝巾扯着正了正,以免露出不该被看见的痕迹,确定无碍后,电梯也到了顶楼,从容走了出去。
许久他才开口,嗓音稳重而低沉“A市上次谈的那比笔交易,有的人心太大了,想从我眼皮子底下拿他配不上的东西,我让华霖这几天去处理掉。”
在外人眼里少主就是这样,武力值又高,长得又漂亮,行事利落又狠辣无情,完美得像个假人。只是除了家主和华霖,好像再也没有他在意的人,不能分得他半个眼神。
殷澜从车上下来,进入企业大楼后径直走向专用的电梯,没有理会一进门时就紧跟着他的种种视线和惊叹。
还没等青年开口,就见殷昱辰脸色不变,语气中却是带着上位者不容拒绝的凌厉与威严
把自己的欲望完全肏进那口淫贱又湿软的穴里,那孩子一向很听自己的话,他不会咒骂不会反抗,只会悄悄咬着唇,然后慢慢被自己肏出浪荡的呻吟,哭着叫唤父亲,然后乞求自己的怜悯。
最近几天A市的交易出了些问题,他处理公务一直到了深夜,本来已经准备关电脑休息,却一不小心点进了监视器的画面,然后整个人的愣住了。
他笑起来是很好看的,岁月的沉淀让他整个人都带上了儒雅的气质,看起来像是个和善的长辈,殷澜被他含笑的眼光盯着,却只觉得背后发毛。
对自己的形象十分满意,殷澜勾起一抹张扬的笑,戴上无框的平光镜,从容地坐上车往殷氏的大楼去。
只有殷昱辰一个人知道,他何止是气炸了,他还憋得快炸了!!现在他只要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全是昨晚看到的画面。
殷昱辰也不在意,他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难得的笑意“还记得我刚捡到你的时候吗?那时候我就和你说过,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胆敢骗我的,这些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重新换上新的绷带后,美人赤裸着身体走到衣帽间,特意挑了件宽松的白衬衫以免磨到还有些红肿的乳头,黑色的丝巾系在脖颈间,完美遮住了暧昧的吻痕。
两人都不知道那场激烈得让人面红耳赤的活春宫被第三个人全程旁观了。两个高清摄像头敬职敬责地录下了所有声音和画面,不断刺激提醒着他,他觊觎已久的玩具已经被人抢先一步吃干抹净。
他想,一定要让那孩子明白他犯了多严重的错,然后自己再从他身上慢慢讨回来,他活到这个年纪,等着他的猎物自投罗网,只是需要一点点耐心而已……
殷澜有些疑惑,并不觉得殷昱辰单独将华霖派出去的事需要向他解释,这让他有些拿不准父亲的意思。
套上黑色风衣,镜子里的出现了一个气质高贵的美人公子,没有人能想到这副绝美的皮囊下藏着怎样诱人淫荡的躯体。
殷昱辰弯腰扯住那头漂亮的长发,逼迫他看着自己,无框眼镜被扯得微微向下垮,后面那双迷人的眼睛里没有厌恶和痛苦,只有单纯的不解——他确实不明白哪里做错了。
只是两个字,没有原因,没有证据,连声音也是轻缓的,但殷澜却收了他浑身的刺,顺从地跪在父亲脚边,像一只听话的宠物。
是昨晚过于激烈的运动也没有重新裂开。
“跪下。”
他的亲生儿子,把他漂亮得像妖孽一样的养子压在身下,他发现了连自己都未曾知道的秘密,然后完完全全侵犯了那个魅魔一样的青年。
推开顶楼唯一一间办公室的实木大门,殷昱辰正坐在沙发椅上背对门口,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浑身还在散发着低气压。
整个大楼里气氛紧张,就连秘书处也互相推搡着工作,谁都不想去见那活阎王。
殷昱辰彻夜未眠,第二天一早来到大楼里也是带着浑身的低气压,直到他脑海里响起一阵机械的电子音【滴——绑定成功——欢迎使用催眠调教系统】
殷昱辰用手抚慰着自己的性器,脸色阴沉地盯着屏幕,不愿意放过一点表情,最后随着那声媚态横生的“老公”释放了出来。
殷氏里的所有人都知道老大今天心情不好,不对,何止是不好,简直是一点就炸。平日里就冷漠的人今天简直就是个阎王爷,甚至一连开除了好几个平日里有些小动作的高层。
………………
殷昱辰怒气冲天,却又被那完全堕落的海妖勾得欲火焚身,他听着亲生儿子带着怨气的咒骂,也不由自主地想着自己就压在他身上给他开苞的场景。
他草草用毛巾清理了一下射出的液体,继续坐在椅子上欣赏活春宫,他的下身没过一会儿就再次一柱擎天,但他却没有再低头理会过。
殷澜走到他面前站定,微微低头以示尊敬,开口唤道“父亲。”殷昱辰转过身来面对着他,抬头看他一眼,又垂眼摩挲着真皮的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