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张开眼时,四周黑得可怕。
夏洛特一度忘记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脑子有些懵懵的。直到身体由内而外传出来的疼,这才提醒了他——发生了什么。
“唔唔——”夏洛特试图发出一点儿声音。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叫谁,但出声后却绝望发现自己的嘴被塞住了。他试图吐出那个玩意儿,却发单单凭借嘴巴的力道是不够的……当他试图抬起手来辅助时,这才发现双手被束缚住了!
叮当——当当——
金属互相碰撞的声音,从手脚处传来。
他被捆住了。
用的还是铁链。
该死!
该死的!
夏洛特不知道该骂叔叔的残忍,还是自己的愚蠢。但是想想克力塔特,也许会因为自己的愚蠢,被放过。
也许。
想到布鲁斯的眼神,以及豪不怜惜的侵犯,夏洛特又有些不确定起来。
过去自己被关在象牙塔,并不了解埃布尔家族的庞大与可怕。当他去英国流浪的日子,才逐渐从一些被的渠道感受到……曾经的自己被保护的很好。
但……那真的是保护吗?
夏洛特苦笑着,试图把内心对布鲁斯的质疑抹去,但身体上的疼痛却在提醒他,也许叔叔并不如他过去看到的那么绅士和温吞。
所以他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自救,然后去营救克力塔特。
当眼睛好容易适应了周围的光线后,夏洛特慢慢观察到自己面朝着的,应该是一个贴了花的天花板。蠕动了一下身体,确认了身下应该是一张还算舒服的床。右面似乎是一块黑布遮挡着的墙面。左边则是挂了厚实窗帘的一个落地窗,窗户应该是关着的,因为窗帘纹丝不动,只有些许微光从缝隙间透露出此刻是白天而非夜晚。
四周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夏洛特努力发出的声响,甚至还能从房间里传出几分回音来。
这里既空又静,也许根本是个从不住人的乡间别墅。
这样的别墅,甚至有可能在隐蔽的森林里,就算他有办法逃出去,也许都找不到离开的路。
他内心隐约生出了一抹不详的预感。
很快,夏洛特的预感成真了。
布鲁斯突然出现。
应该是从黑布那边进来的。
几乎没有脚步声,那个熟悉的身影,只是猛一下站在了窗前,挡住了窗帘缝仅余的微光。
当夏洛特试图和他沟通时,对方一言不发地拉开他的腿,开始蛮横地泄欲。裤子布料贴在赤裸身体上,竟然还略带刺痛。显然这是身体上有伤口造成的。还不等夏洛特回忆起这些伤口哪儿来的,就被毫无前戏的冲撞给彻底撞晕了头。紧窄的后xue被迅速撕扯开来,激烈的疼痛与侵入感齐齐席卷了脑海,让他再无暇思考其他。
反复地摩擦,令干涩的肠道,胀痛到无以复加。直到流出满满的鲜血,又干又痛的感觉才能略微缓解。
但这却远远没有结束。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不前,或是辗转反侧。
布鲁斯就像是吃了什么奇怪的药物,用可怕的力道来占领他的肠道。
除了疼,夏洛特几乎没有任何其他的感觉,全程都没有丝毫的勃起。这似乎让对方有些扫兴,在被逗弄了好几次后,受刑般的性事终于划上了休止符。
可是这却只是开始。
接下来,夏洛特知道了自己身上那些伤口的由来。
布鲁斯泄欲完后,按下了一个按钮,将这张满是体ye和汗水的床竖立了起来。紧接着,他用似乎是皮鞭或藤条的东西,招呼了夏洛特的身体。剧烈的,带着羞辱的痛感,让夏洛特好几度都晕阙了过去。
醒来时,唤醒他的仍然是疼痛。
他试图挣扎,可是脱力的身体,根本连抬起一根手指头都费力。更何况还有那些该死的链条……等到布鲁斯好容易发泄完后,夏洛特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过去疼爱自己的叔叔,板着脸离开视野……
对方全程都不同夏洛特进行丝毫的交流,仿佛他是一个低下的男ji。
如此这般,周而复始。
除了偶尔伊夫会来帮忙清洗和喂食之外,夏洛特甚至没办法离开那张囚禁他的床。
厚实的窗帘,也几乎隔绝了他与窗外的一切。
在这个密闭,且毫无自由的房间中,夏洛特只能努力地抬起四肢,以及尝试做一些不被铁链阻拦的小动作,来避免自己肌rou的彻底衰退。可是他从偶尔被清洗身体时的头晕目眩,可以明显感觉到体能在急速退化。
为了清洁和布鲁斯的强暴方便,伊夫给他吃的,也几乎是流食。这不仅在加速他体力的缩减,更加强了他的虚弱程度。
连续好几次,夏洛特都已不再能坚持到布鲁斯完事。
夏洛特感到——如果再这样下去,他很可能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