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抓不住重点。他想到了刚开始直播的时候被人逼着穿裙子、掀裙子的场景，羞得脸又红了。
男人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顾泽的头更低了，怎么有一种他在无理取闹的感觉。
“你穿很好看。”
顾泽瞪他一眼，只是裙子好看而已。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就是那个粉丝？”
“我以为你早就猜到了。”
顾泽一哑，又有点气闷了，“你都不告诉我是你在看我直播。”
男人笑了一下，“告诉你你就不会在镜头面前喝冰可乐了。”
顾泽顿时心虚了一下，争辩道：“那你也不能逼我穿裙子啊！”随即，他又想到些什么，等了顾泽一眼，“裙子都是你买的对不对？”难怪每回都是季未来帮忙带快递回来，合着都是夹带私活。
男人爽快承认：“是我不对。”
“......”
又沉默了，男人主动说，“是我的错，阿泽别生气了，怎么惩罚都可以。”
说什么惩罚，他又能让他干什么？难不成也让他穿裙子吗？
顾泽：！
十分心动！！
顾泽不确定地问：“真的什么都可以？”
男人眼里满是宠溺，点点头。
“那你也穿女装。”顾泽翘了一下嘴角，眼里是恶作剧得逞的笑意。
男人直接答应，还把人带到隔壁去挑衣服，隔壁已经被打通，改成了两人的衣柜，顾泽的衣服居多，但是......
顾泽看着柜子里许多豪华、漂亮的裙子，面色僵硬了一下。男人似无所觉，像炫耀藏品一样领着顾泽逛了一圈。
顾泽冷笑一声，直接丢下一句“你自己选”就慌忙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