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盛桥霖没法骂他,他确实喜欢秦殊郁喊他老婆喊他姐姐,会刺激得他心底一麻,哼,秦殊郁每次都能摸到他的敏感点。
“骚货,干死你,草,真会吸,就该把你操成只会吃男人几把的几把套子,操。”
“啊啊啊干死我,桥桥,干死骚狗!”
“哼,这就受不住了,骚货,刚才不是叫得很欢吗?”盛桥霖耳尖薄红回嘴,他在做爱时候非常喜欢秦殊郁的淫词浪语,但一旦到了温存时候,他总是会害羞。
“唔,是狗狗的处子膜,求求老婆,给狗狗破处吧啊啊啊啊啊…”话还未说完,盛桥霖猛插进去,处子血顺着两人交合处落在床单上,显得淫靡又纯情。
秦殊郁爽得浑身都在颤抖,一对大奶都跟着摇摇晃晃。
舔完之后,盛桥霖拿起舌头玩具戏谑问他:“狗狗,知道这是什么吗?”看着秦殊郁茫然摇摇头,盛桥霖勾了勾红唇:“狗狗,你可选了个好东西
盛桥霖啃咬舔弄他弹性十足的乳肉,身下则坚定有力凿进他的花穴,龟头伸进去触及一层黏膜,处子膜,盛桥霖在黏膜上反复研磨顶弄,沿着膜的周围碾压试探,刺激得秦殊郁头皮发麻,他不禁靠近盛桥霖,倾身揽住他的肩背。
一阵激烈的性爱过后,两人身上都是细薄的汗水,秦殊郁擦了一下自己盈满泪水的眼睛,轻柔地从盛桥霖的耳尖吻到嘴唇,喑哑的嗓子里满是柔情:“老婆好棒,都把我操哭了,我真觉得我要死在床上了。”连续高潮真的禁受不住。
盛桥霖擒住秦殊郁半露在外面的舌头,粗暴啃咬他的嘴唇,慢慢平息两个人的情绪。
盛桥霖执起手拍迅速且没有规律地落在秦殊郁一对浑圆奶子上,小腹上,前阴上以及屁股上。
盛桥霖戏谑问他:“狗狗,这是什么,嗯?”
“嗯,只做姐姐一个人的小母狗。”秦殊郁在他耳边耳鬓厮磨。
“操,真爽!”一股股滚烫的骚水浇在几把上,盛桥霖爽得又硬了几分,感受着骚穴高潮时伸缩咬紧的力度,盛桥霖舒服得闭上眼睛更加用力鞭挞起来,啪啪啪声回响在昏暗的卧室,交合之处淫水、精水和血水拍打出一阵阵粉白色的泡沫。
的脖子低头亲他,卧室里顿时响起唇齿纠缠的啧啧水声,另一只手去摸他已经红肿滚烫的女穴,捻起炙热竖起的阴蒂,用力掐了一下,将秦殊郁的尖叫尽数吞进肚子里,触及他被骚水泡的柔软湿润的穴口,缓缓伸进了两根手指,不断抽查碾磨。
“啪,啪,啪”
盛桥霖白他一眼,从他怀里直起身,拿起桌边水喝了一口,满含风情的桃花眼撇了秦殊郁一眼:“你不喝?等会还要叫。”
“嗯,唔嗯…”
“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骚货要喷水了,老婆慢点啊啊啊喷了喷了!”
“不…不啊啊啊老婆,老婆好棒,操进子宫了,操进骚货的子宫了。”
秦殊郁压根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他满脸都是老婆好美的痴汉脸,情欲未退的媚眼,脸颊酡红,耳尖到脖颈都泛着有人的粉嫩,头发撩了上去,更显白净的额头和修长的眉宇,勾得秦殊郁花穴又吐出些许淫水。
“呼~操死你浪货,嗯,骚货。”
性器上满是盛桥霖的精液和秦殊郁的淫水和血水,带着腥臊气的性器刚从秦殊郁骚穴里拔出来,仍旧滚烫硕大,秦殊郁毫不在意,吃得啧啧作响。
接着,盛桥霖便大力干起来,阴茎快速摩擦肉壁,他舒服得喟叹一声,太爽了,又紧又湿,里面的软肉仿佛都长着小嘴去吮吸阴茎的柱身和龟头,每一次抽插都磨过穴内的骚肉,骚肉挤压着阴茎,像是在给它按摩。
盛桥霖打了他不断晃动的骚屁股一巴掌,咬着他脖颈处的软肉,扶着身下的几把缓慢进入。
盛桥霖快速顶弄着宫腔口,肉体交合时的顶撞声、床承受不住的吱呀声,以及羞辱和呻吟声,让整个卧室填满淫欲和糜烂。
盛桥霖不理会他的痴态,将沾满各种液体的性器伸到他嘴边:“舔干净。”
“不…不要了,骚货不行了…”
“啊啊啊啊老婆,干死我了,射在骚货子宫里了,我又喷了啊啊啊老婆好棒啊啊!”
“啪”
“呃呃啊啊,老婆操我了,老婆的手指在骚货逼穴里!”
“唔,唔嗯,啊…”
见盛桥霖扭头不理自己,秦殊郁双腿勾上他的腰,宠溺道:“老婆,狗狗后面还没被大肉棒操呢,好痒。”
盛桥霖撸了一把被汗水濡湿的头发,掐住秦殊郁的腰,腰腹有力地撞击他的胯部,龟头进得更深,里面更加紧致舒服,这是子宫,阴茎也知道这是一处快乐之地,也牟足劲儿往里探去。
秦殊郁泪眼朦胧,不仅身体在高潮,连灵魂都在颤栗。
太会吸了,盛桥霖额头上也弥漫着细密的汗水,他狠操几十下,抵着宫腔将一股股浓浓的精液灌射进去。
“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老婆好会操,骚货好舒服啊啊啊干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