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小可怜呢,要不~~,我去救她得了?然
后你当她是死了,就此将她给让我,我保证,一定会照顾好她的……」
突然,第六使徒的身后隐隐有风声响起,竟是一条狂暴的蛇尾扇来——忍无
可忍!
「我去~」莫利亚乌斯怪叫一声,根本避之不及,瞬间就被狠狠的扇进了混
沌的时光洪流。
紧跟着,揍人的蛇女也另一头跳进了眼前交错颠倒的混沌时空。
……
我所在的地方,随着蛮天气势如虹的一声大喝,最后一山贼也被他撕成了两
半。
不需要武器,就是抓住了胳膊或腿,直接便生撕开来,也不知哪来的怪力。
至于山贼们临死前砍在他脸上、身上、脑袋上的刀剑,躲得过的便撇头躲,
躲不过的便懒得动,直接硬生生受了,反正除了一道浅浅白印,什么事也不会有。
所有人杀光,做了次最后的血浴,浑身血腥的蛮天重新站到了我面前。
此时,我肚里的火炭早已被血肉所冷却,甚至还隐隐的串上了几许肉香。
但这细枝末节的都已不重要了。
疼痛超过了极致就会是麻木,而作为一块半死的肉,我早就已经彻底的麻木
了。
所以也没什么再值得去怕的,我真的做好面对一切的准备了。
甚至,都没去期望他会给我个痛快,因为我肯定他不会。
果然,他选择继续残害我!
首先,他绞起了我的肚子里的烧火棍。
可这没用,我眼皮都没眨。
然后,他踩断了我的一条腿骨,还使劲的踏在沙石上碾蹂。
还是没用,就仿佛那肢体并不是我的。
最后,他恶狠狠的松开我手臂上的绳子,去挑我手指上的指甲,剥我手臂上
的皮。
「唔呼呼呼~」我竟开心的笑了,还是没有用呀,最多只是让我感觉到一点
轻微的……
酸?
不像。
涩?
也不像。
那应该怎么说呢?
还是用比喻吧:就好像躺上了手术台,全身都已经打好了麻药那般。
这种情况下,刀割会有什么感觉?
实话——没感觉——句号。
于是,蛮天恼了!
急了!
怒了!
连我嘴上的绳子也松去,一下下大力的抽起了我的耳光,就像一只对着死老
鼠发狂的猫咪,恨对方不能够逃窜,不能去配合他自得其乐的游戏。
这真是太他妈讽刺了,乐得我眼泪都飞了出来。
原来,对于凶残的刽子手,你可以用这样的方式去报复他。
真像那句话说的——「当你无法用痛苦和死亡去恐吓一个人的时候,你的一
切手段就无效了,再如何残忍的暴行,也只能显现出你的无能,并升华对方的意
志,及灵魂!」
趁着他扇累了耳光停歇的档口,我将这段话好好的念了出来,平静的说给他
听。
我知道,我显得越平静,他便会越加的难受,甚至是痛苦——愤怒折磨着他!
最后,急怒攻心,蛮天吐起了心血,也逼得他忍无可忍的举起了最后的屠刀。
「老子要捏死你!」
怒瞪双目,他怒吼着举起了我的脑袋,双手蛮横的向中间夹紧。
这想挤爆我的头颅?
随他了……我无所谓的心想,亦不再去纠结自己的死法是否体面和美观。
兴许没了脑袋,也免了被别人认出耻笑的麻烦呢~
就是很遗憾,不能再见奥拉忒弥珥。
也不知这一次死了,还有没有机会再去那个灵魂的世界,怕是不会了吧?就
算是去了,以一个神灵该有的尊严来说,怕也是被放弃的那种吧?
都怪我自己……别了,奥拉忒弥珥……
……
突然,在我头顶看不见的地方,那只蜘蛛一般的发饰猛然间睁开了眼睛,猩
红而恐怖,令人望之生畏。
这种畏惧,不仅仅是遇见未知的恐怖,还有一种发自灵魂深处,像是撞上天
敌一般的精神碾压!
「什么鬼!」蛮天一哆嗦跳了起来,连着我就把那恐怖蜘蛛给扔了。
扔完才反应过来,不过一只拳头大的蜘蛛而已,他怕个毛啊?
立即扇自己一巴掌,伸手便抓向了那只蜘蛛。
他决定要捏死它,不!捏爆它!
这时,真正的恐怖袭来,随着「轰~~」的一声气浪,蛮天再也没有去抓那
蜘蛛的机会了。
因为它变成了一个浑身利刺,高达十米的大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