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信心满满,但看她的眼神总像是在看一个“对手”,而现在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某个物品,正在想着怎么加工。
“然后是,画魔法阵。”这次,他伸出手指,直接在张强身上画了起来,手指划过,留下金光和凉凉的触感,魔法阵从小穴上的阴蒂出发,经过小腹,左乳,到达左肩,从光滑的背脊向下,到玲珑有致的左臀,进入股沟,到达会阴,又回到阴蒂,然后又是小腹,右乳,右肩,再从右背画回到阴蒂。然后是数道分支,从乳头划到乳侧,腋下,然后向外延伸到手心,从小腹到耻骨,往下划经过脚踝到达脚底,最后,从背脊向上延伸到颈部、耳后,太阳穴,然后沿着发际交汇在眉心。整个魔法阵,在阴蒂周围和小腹上的部分尤其复杂。
仅仅这个过程已经激得张强娇喘连连,似乎全身上下的的敏感部位都被摸了个全。
梅罗念动咒语,金光流转,然后隐去,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然后是”他将张强的身体放倒,坐在床头轻轻按住了她的太阳穴和后脑。边按还边在脑中吐槽那个色胚,魔法阵已经那么复杂了,步还是要手动进行,真是个只知道性交的蠢货。
随着梅罗的按摩,张强的意识渐渐放松,渐渐模糊,但是她毫无抵抗之力:“你又要催”之后,她失去了调动肌肉发出声音的能力,张强觉得天地旋转起来,意识越来越微弱,在旋转中解体成无数碎块,什么想法也没有,什么念头也无法形成,没有抵抗的念头,没有逃离的念头,没有坚守的念头,甚至没有时间流动的念头。
到了这一步,魔法阵开始运作,那些破碎的念头燃烧起来,带着火焰重新拼接成她的思想,只不过那火焰是欲望的火焰,是渴望性爱的火焰,这些天下来,她早已认识了这种欲望,这是身为一个女人渴求被爱的欲望。
这种欲望是如此的强烈,因为她全部的意识都是由被这种欲望包裹的碎块拼成的,她根本无处可逃,只能任由自己屈服于欲火。
脑中一个想法莫名窜出来:我是女人,女人是男人的附属品,我属于主人。
张强疑惑:我是女人?我是附属品?
就在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之时,全身所有的魔法阵都发出了光芒,同时传来了触感,双手被主人温柔抚摸着,双脚被主人的双腿摩擦着,背部被主人逐一轻吻着,小腹和肚脐被主人调皮的舔弄,后颈,耳垂下的敏感带被主人恰到好处地吹弄,双乳被主人捏揉,阴蒂被主人吸吮,小穴被主人插入,并有节奏地进出,从脚踝到腋下,从眉心到腰间,每一处敏感带都被适度抚摸,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处,都是那么完美。
这完美的感受将张强推向极乐,但是只存在了一瞬间,随着张强念头的过去,主人消失了,快乐也消失了。
声音再次传来:“我是女人,女人是男人的附属品,我属于主人。”
这个声音又化成一个念头:“我是女人?女人是男人的附属品,所以我属于主人?”
主人也随着这个念头再次出现,又对张强进行了全方位的刺激,把她往前送了一大段。
体验到这种感觉美妙的她哪里还愿意停下来,无意识地请求:“来,继续……别走……”
但是主人还是无情的走了。
声音又来了:“我是女人,女人是男人的附属品,我属于主人。”
“我是女人,女人是男人的附属品,我属于主人……”
这一次她没有用疑问的句式,主人的形象更具体了,快乐也更确切了。
不想让主人走,不想让主人消失……她用哀求的语气央求主人留下,可是主人还是走了。
寻求性快感成了她此时唯一的人生目标,等不及那声音出现,张强在脑中主动默念:我是女人,女人是男人的附属品,我属于主人。
主人果然出现了,这一次主人的爱抚更加到位,快感更加绵长,以奖励她的次主动。
没有任何思考能力的她就像个单细胞生物一样,马上学乖了,宛若宣言般不断重复:
“我是女人,女人是男人的附属品,我属于主人。啊~~~好舒服~~~好爽~~~啊~~~”
她念得很坚定,每一寸身体都提供了足以让一个女人销魂的快感,全身的快感疯狂累聚。
“我是女人,女人是男人的附属品,我属于主人!喔~~~去了~~~去了~~~我要去了~~~”
她念地越发响亮,快感不断飙升,逼近了高潮的阈值。
“我是女人!女人是男人的附属品!我属于主人!喔~~~噫~~~”
全身都要沸腾中,快了,来了,就要来了,每一寸,每一处,每一分意识,都准备好了,迎接那天赐的快乐!
“我是女人!女人是男人的附属品!我属于主人!”
可是,为什么快乐没有来?为什么已经到了这最后一点,就是无论如何上去不?
“我是女人!女人是男人的附属品!我属于主人!”
“我是女人!女人是男人的附属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