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情状。
若媛越抱他越紧,一面抽泣一面哭诉;可是正午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他心里七上八下,怕若媛发现他的裤档里挺着一个硬硬的令人尴尬的东西。
可是男人的身体就是这样,常常是心灵与身体严重脱钩的,当你越是想控制它、它就越是控制不住;老男人越是想硬,它偏偏就给他软如蒟蒻;而正午这样的年轻人越是想让自己的鸡巴放软一些,却又是事与愿违,将在外君命不受,硬得涨红筋凸,好不威武雄壮。
「是、是啊!妳先冷静一下,坐下来,我好好听妳说⋯⋯」
若媛虽然只是租一个小套房,可是这套房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除了一张大床之外,还有一张书桌,一个衣柜,一个小鞋柜,剩下的东西,若媛全堆在地上,再用一块漂亮的窗帘布遮盖起来。
正午瞧了一眼,只好半推半扶得将若媛扶到书桌旁的椅子上坐下,而他自己没有位子,只好在那张若媛的大床上坐。
正午整理思绪,慢慢地将整个故事编织起来:
「若媛,妳听我讲,那一天虽然是我把妳扛回房间的,但是在走廊上,妳就把我吐了一身,我那件新买的superdry整件都毁掉啦!我把妳房间的门打开以后,把妳轻轻拉在门内靠着,关上门,我就跑去外面路边的水管冲澡,但是那件上衣整件都太噁了,我实在没办法,只好扔到水沟里,回到房间以后,我还跟晨曦扯谎,说我骑车出去兜风,然候不小心摔车,把衣服扯烂了,只好丢掉⋯⋯」
正午拉拉杂杂地碎念回想着那天的事,虽然若媛不是听得很懂,但她的情绪,总算平稳了下来。
「嗯⋯⋯你干嘛不直接回去晨曦那间洗澡啊?」
「我觉得很糗嘛!而且、而且我也不想要妳被笑⋯⋯」
「嗯⋯⋯」听到正午如此贴心地默默保护着她的名誉,若媛心底感到一阵暖滋滋的心意。
「啊!」正午突然大喊了一声,划破沉默。
若媛抬起头,责备他道:「干嘛啦!这么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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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激动地抓着若媛,说道:「一定是阿星!一定是阿星!我回到房间的时候,只有看到晨曦没看到阿星!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睡醒,我才看到他回来!」
他自顾自的说了下去:「难怪了,我看他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一副有气无力、鬼鬼祟祟的样子,我就应该要猜到的⋯⋯他这个人真是太阴险了!我其实从国中就讨厌他⋯⋯」
正午话说到一半,却忽然发现若媛满脸通红,而正午随她的眼神看去,发现若媛却正盯着自己的裤档看。
最可怕的是,正午刚刚接到电话急着出门,只随便在外面套了一件运动棉裤,而棉裤吸水,在他高高耸起的裤裆的正中央,居然还加码,出现一团不明的水渍。
「啊啊啊啊啊!」正午恨不得立刻转身夺门而逃,也不愿意去解释那块高耸、顶端还有小水渍的部位。
「你⋯⋯」若媛满脸通红,「你脑袋在想什么啦!人家在跟你诉苦,你却在想色色的事⋯⋯」
「我⋯⋯我⋯⋯」正午尴尬地不知该说什么,嘴巴却忍不住抗辩:「我⋯⋯我从来没有做过那件事,被妳抱住,妳那么香、身体那么软,靠过来谁受得了呀⋯⋯」
若媛被正午逗得噗哧一笑:「原来你还是处男啊?」
「我⋯⋯我⋯⋯」正午不知该如何回答。
「哼,好吧,那我就不跟你计较。」
若媛说话的时候,呼吸的气息都轻轻喷在正午的脸和脖子上,把正午搔得痒痒的,正午再也忍耐不住,一扯若媛,将她拉倒在床上,身体压了上去。
「若媛,我⋯⋯我想要妳⋯⋯」正午气息粗重,双眼睁红,定定地看着若媛,「反正,妳原本就以为是我干的,那就都算在我头上好啦!」
正午说完,嘴一嘟,就往若媛的唇上亲去。
若媛的头左右闪躲,她没想到,正午虽然外表清秀,可却如此说来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