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运,这俩香港古惑仔之前没少欺负我,正琢磨着怎么报复呢,
贼家雀和赛活猴替我把气出了。嗯,趁得都在抢第二波红包,金币还能从别人哪
去偷,顺带找机会制造几场窝里斗。」
等大熊和小强连滚带爬地离开了,我在心里合计了片刻,悄悄地溜出了这间
员工用卫生间,快速离开了这一偏僻的转角位置。
我向下走上了一截楼梯,面前是一条走廊,忽然从另端的拐角后,跑出来了
一个女人,穿着肉丝丝袜黑色制服裙,胸前的衣服被扯开了,露着一对白皙的大
奶子,紧跟着跑出来一个中年男人,身材高大臃肿,脑袋锃明瓦亮,不是秃子是
秃顶,跟沙和尚似的只有一圈头发,随即奶头山的大金刚刘大麻子,领着几个手
下从拐角后追了出来。
穿肉丝短裙的女人,看我站到了走廊一端的楼梯上,急忙停住脚步寻找其他
逃路,后面的秃顶男没看到我,跑到停下的女人背后,单手扳住肩膀猛地一拽,
将女人得向后踉跄了十多步,重重地摔坐在地。追上了的刘大麻子等人,按持住
了摔倒在地的女人,秃顶男扭头看了一眼,撒开腿跑向了楼梯。
事发突然,我在本能的反应中,跳下了几凳台阶,站到了楼梯口的外侧,给
秃顶男让开了路。秃顶男跑上了楼梯,忽然惨叫一声,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双手
抱着左半边脑袋,继续惨叫着满地翻滚。我一激灵看向了楼梯,见在正对上端楼
梯口的墙上,钉着一片电锯片,锯齿上挂着一只耳朵。
「老七,讲究!」这时刘大麻子走了过来,冲我竖了一下大拇指,「啥人品
都是事儿上见,想都没想就让开了,说明就是讲规矩的人。老七,你这兄弟可交,
以后咱哥俩多近乎啊!」
我愣了一下急忙说:「大哥,您过奖啦!咱哥俩还不太熟,我是怕闹误会,
再说人肯定跑不了,所以刚才没拦着。」
刘大麻子脸上没麻子,遍布黄豆粒大小的伤疤,看着像长了一脸大麻子。我
与刘大麻子的两个手下,丁独眼和刁狗头,已经混得挺熟了,通过这两个人了解
到,刘大麻子是黑龙江人,原来是木匠,因杀了人偷渡到境外,在法国外籍军团
服役过,后来做了雇佣兵,先后在伊拉克、叙利亚打过仗,约一年前,带着都是
雇佣兵的十来个人,投到了徐紫薇的手下。
我和刘大麻子客气着,在心里很后怕地嘀咕道:「余则成说过,一位潜伏敌
人内部地下党,因为一句梦话,不但导致了自己暴露,还连累整条线上的十几个
人被杀。好多卧底是在不经意中暴露的,刚才我就翻了这么一个错误,得亏刘大
麻子理解错了。」
我又在心里面说:「不忘卧底身份,保持正义感,这是对的,但要分对什么
人!开传销公司的人,尤其是开保健品传销公司的人,比贩毒分子更可恨,骗得
无数人倾家荡产,害得成千上万花钱丢命,跑到这艘赌场上的健权公司的人,都
是已被列为了通缉犯,肯定没少了干坏事儿,落得这么个下场,太罪有应得啦!」
穿肉丝短裙的女人已被架走了,刘大麻子吩咐留下的丁独眼和刁狗头,从少
了一只耳朵的秃顶男身上,搜出来装着一百枚金币的红包,随后将其脸朝外呈大
字型按在墙上,从斜挎着的战术背包里,掏出一把锛子和两根棺材钉,四方形的
锤头超前抡起锛子,将秃顶男的双手钉在了墙上。
秃顶男惨叫着踢蹬起了双腿,丁独眼抽出一把夜魔军刀,动作熟练地割断了
膝盖韧带。滴淌着鲜血的腿动不了了,秃顶男发出了更大的惨叫声,刁狗头掏出
两颗子弹,用牙咬掉子弹头,将火药强行倒进秃顶男的嘴里,掏出pp点
着了火药,腾地窜出一团火苗,硝烟味中闻到了烤肉味,嘴唇和舌头全被烧糊了。
「行啦,让他在这慢慢享受吧,完了会有人收拾的!」刘大麻子将锛放回包
内,抬胳膊搂住了我的肩膀,「老七,你这人讲究,够交,走上我哪儿,一边玩
一边聊去。」
来了刘大麻子等人在的那间大办公室,刚才的遇到的穿肉丝短裙的女人,正
在被一个壮汉粗暴地奸淫着,已在此做了多日性奴的梁丽,正在卖力地给另一个
壮汉口交。
「拉倒吧,这帮子雇佣兵,基地组织都不敢惹,还是别偷他们的金币了。」
我在心里嘀咕着,冲刘大麻子一抱拳说:「大哥,波红包,我就没抢着,第
二波还没抢着呢,哪我先去找找,要运气好能找着了个漂亮的,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