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女儿同龄的男生,虽然自己已经不胜酒力,但还是顺从地张开红唇。
浓郁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男生强行吻住她的唇瓣,把略带苦涩的啤酒送入她口中,接着一条舌头伸了进来。
啤酒涌入喉中,彷佛点燃了体内的火焰。庄碧雯热情地与他亲吻着,丰腴的肉体在他膝上和臂间辗转缠绵,彷佛要融化在他怀中。
良久,唇瓣松开,庄碧雯酡红的玉颊愈发娇艳,她伏在曲鸣怀里,发出「咯咯」的轻笑。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只觉得心里满满的都是无法压制的喜悦,只想尽自己所能去讨好这个男生。
已经半醉的庄碧雯靠在曲鸣肩膀上,那条黑色的真丝长裙滑到一边,露出一条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她媚眼如丝地柔声说:「干爹……啊!」
庄碧雯低叫一声,却是曲鸣把手伸到她衣内,抓住她一只丰挺的乳房,毫不客气地揉捏起来。庄碧雯浑身像触电一样,传来阵阵酥麻,她发出一串笑声,情不自禁地去亲吻曲鸣的脖颈。
朦胧间,她感觉好像有人正注视着自己。庄碧雯勉强抬起眼睛,却是那个摊主正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自己,手里一把烤好的肉串还在滴着油脂。
庄碧雯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上装被解开一半,乳罩也被扯下半边,那只抓惯篮球的大手握住她赤裸的乳房,肆意揉弄着,雪白的乳肉在他掌下不住变形。庄碧雯连忙抬起双手,掩住自己的胸乳,心跳得彷佛要蹦出喉咙。
摊主张着嘴巴,一脸呆滞地放下肉串,一边走一边张望,眼珠彷佛粘在她身上。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雍容典雅的贵妇,竟然被一个男生在大排档里当成陪酒女一样乱搞,还笑得花枝招展。
如果自己没听错,刚才她还在喊那个男生干爹——干爹跟干女儿那点事,他也听说过。但那都是有钱的老男人和想挣钱的小女生的组合,这么一个阿姨级的美貌贵妇,却又娇又嗲对一个男生叫干爹,还乖乖坐在他腿上,跟他又亲又抱。这种颠倒错乱的组合,让摊主觉得整个世界都变态了……
景俪表情僵在脸上,原本羞红的面孔此时早已变得苍白。最初的震惊过后,景俪猛然发觉自己成了一个多余的人。自从那个女人出现之后,曲鸣就没有再理会自己,他搂着那个美艳的女子,在自己眼前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就好像自己不存在一样。那种被人遗忘,抛弃的感觉,让景俪心头彷佛被撕开,露出血淋淋的伤口。
等看到庄碧雯娇笑着跟曲鸣分享一块烤肉,景俪再也无法承受,她站起身,小声说:「我……我先走了。」
在这里的每一刻对景俪来说都是在煎熬,她像是逃避一样,想要拔腿跑开。
忽然脚背一紧,被一只运动鞋踩住。曲鸣仍在旁若无人地与新来的女人亲吻着,一句话都没说,甚至没有看自己一眼。他只是用一个粗鲁的动作,踩住了自己的脚背。
景俪却像是听到最动人的情话,心头撕裂的伤口彷佛被他这个粗鲁的动作抚平,升起一股暖意。她安静地坐下来,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刚才因为失去血色而苍白的双颊很快恢复了正常。眼前的亲吻仍在继续,景俪的心境却完全不同。因为他用一个动作告诉自己,他还没有打算放手。
手机铃声响起,景俪接通电话,「哦……是的,我们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她按了下静音,对曲鸣说:「蔡鸡找你的,要接吗?」
曲鸣离开酒吧的时候心情极端恶劣,连蔡鸡的电话都没有接。等把车停到路边,他什么东西都没带,就一路跑到滨大,蔡鸡想联络也联络不上。
曲鸣接过电话听了一会儿,然后摸了摸鼻子,「好啊。让她来吧……用不着担心……就这样吧。嗯,她在这里。」
曲鸣把手机递给庄碧雯。
庄碧雯接过手机,用娇嗲的声音说:「蔡鸡爸爸……人家接到电话就准备好了啦……知道了,人家一定洗得白白的……亲亲,啵啵!」
蔡鸡打给曲鸣的电话一直没人接听,和苏毓琳想的一样,他也在猜老大是不是去了陆宅,于是给庄碧雯打了电话,问曲鸣是不是去找她。当时曲鸣还在路上跑步,庄碧雯也没有他的消息。但听说曲鸣可能会来找自己,她立刻起身洗沐,梳妆打扮,把自己修饰一新,等曲鸣果真打来电话,她没有丝毫耽误,就以最完美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
庄碧雯放下手机,像想到什么高兴的事一样,咯咯笑了起来,「那两个干爹坏死了。」
景俪微微松了口气,至少她也不是曲鸣专用的。
「他们怎么了?」
「他们让人家脱光光陪他们吃饭。」庄碧雯掩口笑着说:「还一边干人家,一边让人家叫爸爸……」
景俪在旁边听着都涨红了脸,庄碧雯却边说边笑,只不过她已经有了七八分酒意,声音越来越小。
曲鸣把要的食物全部吃光,然后从钱包里掏出几张钱扔在桌上,起身走人。景俪连忙扶住庄碧雯,一手拿起手袋。
庄碧雯不胜酒力,早已被灌得烂醉,走路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