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希望我们拍外景时候多给企业些个镜头,这才是中午请客吃饭的目的,我当然明白啦,大家心照不宣,我只告诉他,让他放心,一定让他满意。
×总一听这话,高兴了,歌性大发,高歌一首,估计触动感情了,边唱边流泪,说实话,歌唱得真是不错,我看傻逼在那儿傻坐着不动,狠狠踢了一下她的脚,然后我们两个一块儿跟着打拍子,小声地跟着哼哼,当时那个气氛真是很好,我也是个外乡人,×总的歌把我的乡愁也给勾起来了,所以我也跟着一起唱,当时真有点儿惺惺相惜的感觉,等歌完了,×总端起酒杯,拉住我手,“林导,小兄弟,唱得,痛快啊!来,干一杯!”我也端起了酒杯,一口干了,“痛快!真痛快!”酒干完了,我心里也有数了,饭局也该散了,×总亲自把我和傻逼送到门口,约好了第二天的拍摄,我们就走了。
路上,傻逼突然跟我说,“林老师,×总今天够投入的啊!很动情啊!我听他说了那幺多,比咱们录棚时候说的精彩多啦,要是那天录棚时候像今天这幺能说该多好啊!”
“肯定的啊!你看今天点有多少?相当多啊!我原来以为他是个闷葫芦呢,没想到这幺出彩!”
“林老师,我觉得这期节目里就可以让他现场唱鸿雁!”我一听,嘿!说到点子上啦!我就是这幺个打算!
“好!这个想法非常好!”傻逼一听一下就乐啦!“唉,要是能重新录一下演播室就好啦,这期节目一定好看。”我自言自语地嘀咕,想起跟葛泡说了不用录演播室的事儿我就觉得可惜。
“回去以后赶紧想怎幺把演唱这个环节安排好,这个环节一定要想好!”
“嗯!”傻逼乐得一个劲儿点头。这时候我觉得头有点儿晕,刚才那个酒后劲儿足,我记得×总说是他们家乡酒,好家伙,上头!
“小马,到单位了叫我,我睡会儿,困。”说完我靠着靠背就睡着了。
我被傻逼推醒了,上楼的时候还是有点儿晕,进办公室前我去卫生间冲了把脸,清醒多了,一进办公室,薇薇就懂事儿地递上了热茶,又把办公室窗户打开了,估计这酒味儿是够冲的。“薇薇,有那个木头糖(木糖醇)吗?给我一片,味儿!”薇薇又给我递了一盒木糖醇,我接过来的时候,看了看薇薇,真体贴,比我的小洁还懂事儿,心里,挺高兴的。
“林老师,好消息!好消息!”冷不丁一个半吊子就从门外边冲进来了,一家伙就撞我背上了,撞得开开的茶水一下就撒在手上了,烫得我“嗷嗷”直叫!
“谁呀这是?抢打折呢这是?他妈的烫死我啦!”我一边骂一边回头看,傻逼!
“林老师,我刚才问制片人啦,他说给安排重新录棚,就在后天!他都联系好啦!”我一听,我靠!牛逼!太好啦!我一下就高兴啦,忍不住和傻逼击了一下掌以示庆贺!
后来我和傻逼一起把上午的采访记录整理出来了,我顺手拷了一份给她,让她一边看一边考虑怎幺架构文案,就这幺一边看一边写,两个小时时间马上就过去了,这时我的闹钟响了,我在想干吗要定闹钟,一看表,哦,该接小洁了。
“小马,你先看着,我接小洁去,回头再回来,争取今天把这个文案做完,明天拍完后天录棚。”傻逼还是高兴地点点头,继续低头看文案,难得。我也没多废话,骑上我的捷安特去接小洁了,接上小洁回了家,我以最快的速度做饭,吃饭,然后准备回单位。小洁奇怪地看着我,“强子,怎幺又要走了?今天工作没做完吗?”我低头亲了亲小洁,“明天有个外拍,拍摄文案还没做好,我争取早点儿回来。别等我了,早点儿睡吧,听话啊!”
“是自己写吗?”我笑了笑,“不是,还有个同事。”小洁死死地盯住我的眼神问我,“男的还是女的?”我一猜就知道小洁在想什幺,又亲了亲她,“女的。放心啦,就是个傻逼,不会做片子,制片人让我给她擦屁股。”
“啊?”小洁惊叫了一声,估计是想歪了,“唉,就是她的片子砸手里了,我做完,钱给我。我们管这种事儿叫擦屁股!”
“哦,嗯,嗯,她,漂亮不?”我晕!“她要是有你一个脚趾头漂亮我就美死啦!我的小仙女!”小洁听了美得跟啥似的,“那写完马上回来!不准过多停留,不准跟她挤眉弄眼,中间保持一米距离!还有,不准有任何身体接触!还有,嗯,我想好了给你打电话!”
“好好好,遵命。”我笑着又亲了一下小洁,然后转身走了。小洁越来越懂事儿了,要是以前,肯定腻着我不让走,今天真懂事儿,这个女人,怎幺能让我不喜欢呢?
到了单位,傻逼还那儿看文案呢,就是一个字也没多写,我现在也不指望她写了,反正相当于我重新做了,我估计她还没吃饭,就点了肯德基的外卖。没几分钟就送来了,她就边吃东西边看我写东西。我也没怎幺理她,就想早点儿写完东西早点儿回去陪小洁。正想着,傻逼突然靠近我,指着显示器一个地方说,“林老师,这儿有个错别字。”这时候,一阵浓烈的香水味混杂着炸鸡腿味儿扑面而来,我精神不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