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芳认得那个铁盒,那个印着大眼洋娃娃的铁盒,她不禁全身发抖:「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打你了?」
「聪……不是你想这样!真的不是!」儿子的直白让李瑞芳完全手足无措,脚下一软,竟跪倒地上。
陈杰鑑貌辨色,进一步逼问:「说!妳背着妳老公睡过多少个男人?」
刘聪的问题践踏身为母亲的尊严,让李瑞芳忍不住大喝:「聪!闭嘴!」
李瑞芳如常穿着白色的贴身小背心,下身一袭小一号的短跑裤,露出一分娇挺的屁股蛋。过份性感的运动服下,穿搭火红色的蕾丝胸围和丁字内裤。这套火红色的性感内衣,是老陆套挑选的内衣。而昨晚,他突然传来短讯,指明今天早晨要再看一次这套内衣。
妳已经急不及待穿上一身下流的内衣,是怎么回事?」
刘聪扶起李瑞芳,冷冷地说:「你以前有过多少个男人,我不管。但以后,请
机长早已把心思放在成熟美艳的李瑞芳身上,听着陈杰绘形绘声的描述,胯下日裔空姐的阴道顿是变成他洩慾的出口。
李瑞芳站到刘聪跟前,他才如梦初醒,用空洞的双眼凝视着李瑞芳。
「我没有!」李瑞芳能控制自己的一张嘴,却止不住内心的哀怨,忧鬱的眼裡泛出了心中秘密。
「妈妈,我来告诉妳吧,妳真的很快乐。妳每次跟老陆做爱,妳都很满足很愉快,对不对?」刘聪顿了一下:「那个老头干妳,妳也很欢喜,对吧?我看得出来。」
「妈,不用,真的不用。」刘聪站了起来,再弯身检起树根旁的铁盒,然后冷冷的说:「妈,我们往裡面走走吧。」
「妈妈,妳快乐吗?」刘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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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二人走进小区外的小径,二人全程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在林荫下向前走。到了分岔口,李瑞芳眼看左边,人却往右边走。突然,刘聪叫住她:「妈妈,我想走小路。」
「啊?」李瑞芳料不到儿子有此一问。
「妳口中的强哥是谁?是妳偷来的男人吗?」陈杰一直看着李瑞芳忽晴忽暗的脸,然后跟机长说:「这个荡妇,不停叫着强哥强哥强哥,不停地用三根手指操自己的逼,一直玩到天亮。」
李瑞芳一直止不住全身抖擞,但还是鼓起勇气说:「小聪,妈妈做了对不起你爸,对不起这个家的……事……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妈,我的意思是,跟男人做爱,是不是很快乐?」刘聪抬头看着从树荫洒下的点点柔光。
「不是我想的那样?」刘聪冷笑一声:「妳真的知道我是怎样想?」
「我偷拍一个中年妇女舔我屁眼是我自己的事,我有逼妳自慰吗?」陈杰拿出手机,点开片段,交到机长手裡,接着逼问李瑞芳:「说!谁是强哥?妳有老公,妳有情夫,还不满足?还来勾搭我?」
「没有天亮。」李瑞芳清楚感到阴道不断地流出淫汁,但对着面目可憎的陈杰,她又忍不住反舌:「是你设计我,偷拍我的……我的……」
李瑞芳看到刘聪破掉的眉角,还有肿了一块的脸颊,关心地问:「小聪,你跟人打架了?来!我们去看医生!」
李瑞芳一时语塞。
儿子次向李瑞芳诉说他的少男心事,但李瑞芳却像充耳不闻,心裡只盘算着:「什么?不同的男人?林伯吗?小聪连林伯都知道了?那个老头是意外!我不想的!我只跟强哥……怎么办?怎么办?」
李瑞芳吞了一吞口水,想起那个无比屈辱的晚上。
「当男人把女人压在身下,不停地插,不停地操,妳们是不是很爽?苏珍说我的鸡巴很大,很持久,可以爽死很多大学的女同学。」刘聪左右手同时举起,比了个大小:「老陆的鸡巴真的很大根……爸是这样子吧,正正常常,普普通通……还好,我不像他。」
刘聪不愠不火地说:「妈妈,你听我说。我跟一个比我大十年的女人交往差不多一年。嗯,对了,她有些角度跟妳有点像,是个很美丽的女人。昨晚我才知道,原来,她是别人的女人。原来,我只是她的性伴侣。她说,我还可以继续可以去找她。妈妈,你告诉我,和不同的男人做爱是不是很快乐?」
时间回到半年之前。
刘聪踏前数步,回头看着李瑞芳一身的打扮,嘴角向上一扬,摇摇头:「妈妈,我来陪妳走一段,好吗?」
盛夏的清晨。
李瑞芳已经习惯大门保安员的注视,她甚至知道这个保安员偷拍她的跑姿。当李瑞芳踏出小区大门,正瞄到保安员早已打开摄像头,打算从后偷拍她的屁股蛋时,她却看到儿子刘聪沮丧地坐在二三十米外的大树下。
「这个不是我的问题。」陈杰故意放慢说话的速度,一边等待李瑞芳体内的药力加深,一边让机长听得明明白白:「那晚,妳从地板爬到我的床上,舔我的脚趾,舔我的鸡巴,舔我的屁眼,到我把妳踹下床……然后,妳一个人待在房间裡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