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反而有一种
好闻的香味。
房内充斥着郁娟阴水的响动声和她拼命压抑着的呻吟声:「呃!呃!爸,别舔了,快进来吧!」,何全胜正好也舔的舌头发麻,便起身挺着大鸡巴在郁娟的阴道口热了几下身,接着便缓缓捅了进去。
郁娟以前接触过的鸡巴最长也只有12厘米左右,此时被公公的阳物尽根而入也是稍有不适,她挺腰皱眉勉力承受着:「轻、轻点、爸,太大了!」,何全胜不敢像在宾馆那样肆无忌惮的玩,便轻声说道:「乖儿媳,把嘴捂住,回头听到了不得了。」
当过兵加上常年坚持锻炼让何全胜有种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感觉,他托住儿媳的腿弯处,一气就是四五百抽。
郁娟平时注重养生性爱本爱不多,加上何平安不耐久战,此时在公公的大阳具持久冲撞下已是软成一滩泥:「嗯嗯嗯嗯……爸你太厉害了,我不行了,爸你放过我吧,下面要搞烂了。啊!啊!啊!……」,何全胜因为是在扒灰,而且家人就在楼下,心里既感到刺激万分又时时害怕有人上来,搞了六七分钟也是快感逐渐升温。
他抽出鸡巴野蛮的将儿媳妇摆成母狗式,粘煳煳的鸡巴顺着原路又捅了进去,这是他征服女人时最喜欢的姿势,因为这样操能让他有骑着战马征服一切的感觉!平素高傲的郁娟此时如风中飘荡的落叶,脑后的贵妇鬓被公公扯开抓着替代马鞭,柔嫩的阴道和雪白的肥臀被毫不怜香惜玉的公公凶猛的冲撞着,「啊!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太深了我不要!饶了我吧,爸!嗯嗯嗯嗯……被你操死了,大鸡巴爸爸!」,何全胜抛弃技巧由着性子一阵快活的杀伐,几百下之后小腹中也是热气腾腾,他加快了速度咬着牙轻叫道『操死你!操死你!』的又是几十下,接着狠命往前一送,龟头猛抖,一波,两波,三波,存了一两年的精子全给了孝顺儿媳妇。
水生坐在火车上看着窗外的风景,昨晚和女儿大战三回,此时已是困意连连,他赶紧趁着清醒时到厕所里将裤子口袋里的银行卡放进裤衩前的口袋里,那还是娘连夜给他缝的。
他趴在小桌子上,想到回家就可以用这20万起个小楼,他不由得笑了,接着慢慢进入梦乡,全然不知此时家里已闹翻了天。
程小云哭成了泪人,坐在床上逮着什么摔什么,转眼间地上已是一片狼藉,被子、枕头、杯子、镜子……除了电视机端起来没舍得砸,别的几乎都在地上了。
金娥站在门口跺着脚说道:「我说云哪,你这是要搞哪样?水生不说了吗?住一宿就回来,人估摸着现在都在火车上了。」
程小云抹了抹泪水,红着眼睛歪着头看着婆婆说道:「哼,全当我是瞎子哩!自己去大城市,还人模狗样买套西装,我呸!一个啃泥巴的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说什么鱼塘离不开人,不带我去,哼!他就是想着方和女儿相好……」,金娥一听忙小跑过来掩住儿媳的嘴:「云哪,这话可不能乱说,这传出去咱家还咋在村里活人?你这都是听谁瞎白话的?你可不能信这些没影的事啊!水生是她爸,这亲父女咋能弄那事呢!」,小云冷笑一声,咬着牙说道:「哼,亲父女!是够亲的!妈,我看你也早知道了,就瞒我一个人!是啊!你们都是一家人,就我是外人,不瞒我瞒谁啊?那天我好心去玉米地给那杀千刀的送水,我走到近前好像听到有人说话,我就留了个心眼悄悄走过去,顺着玉米杆的缝我一看,啊哟,这两个人不得好死啊!那杀千刀的扛着他那娇滴滴的大学生女儿的腿在那舔逼呢!不做人事哟!我当时就准备过去给那杀千刀的几嘴巴,都怪我这人心软,没当场去抓他,后来他打死都不承认呢!我当时一想吧,这家丑不可外扬,我要是上去打他叫人听到了我也没脸啊!我就准备先回去,等回家再收拾他,我还没迈步呢,那大学生想不到也是个骚逼,扯着他爹那驴货就往嘴里放,还……啧啧啧,我都没脸说,还用舌头使劲点他爹那驴货的尿眼……」,金娥一听眼前一黑,心里骂道:这不成器的东西,前年就和我保证说再不和月仙弄这事,这咋又连上了,不行,我得睹住这女人的嘴。
「儿媳妇啊,咱现在就当你说的是真的吧……」
「这我亲眼看见的,这事谁敢乱编排?」
「不管咋样吧,娘求你了,可千万不能到外面说啊,就是回娘家也不能和你妈说,等水生回来我狠狠打他一顿!退一万步说,就算以前他们有回把那事,可现在月仙都要嫁人了,他俩也见不面了,你就委屈点把这事咽下去,中不?」
程小云其实也怀疑婆婆和水生做那丑事,好几回她打鱼塘或者地里回来都听见母子捏着嗓子说话,可一推开门,两人衣服都穿的好好的,没啥证据她也就不敢乱扯。
金娥见儿媳妇依旧不依不饶的样,便一咬牙回屋将存折取了出来,返回来后往儿媳手里一递:「云哪,以前我把咱家的钱攥着,不是信不着你,我主要是怕水生大手大脚的花钱,怕你管不了他。现在我年纪一年比一年老了,这个家以后就交给你了,诺,咱家的钱全在这了,饥荒基本上还了,就是前年买鱼苗还欠着